測試廣告1巔峰男主方晟小說!
方晟霍然抬頭:「什麼病?她還在你家?有沒有去醫院?」焦灼之色溢於言表。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怎麼,想去看望?」芮芸問。
方晟慢慢冷靜下來,恢復到廳官應有的神色,道:「具體說說。」
「連日高燒不退,嘔吐、腹泄,全身酸痛,開始診斷為胃腸炎,掛了兩周水都沒用,後來我把她轉送到省第一人民醫院,專家確診為副傷寒,目前住院治療。醫生說一方面與病毒感染有關,另一方面可能精神高度緊張,壓力過大所致。這幾天她狀態很差,意志消沉,據護士說夜裏經常蒙在被子裏哭泣,還收集了好幾天的安眠藥片,有自殺傾向」
「找兩位專職護工24小時輪流看着。」
「主要是心病。」
「周軍威被捕對她打擊很大,這件事我沒能幫得上忙,」方晟嘆道,「她是孝女,自然日夜牽掛父親,不知法院最終怎麼量刑」
「如果方常委親自到醫院看望,或許對她的恢復有幫助」芮芸邊說邊注意看他的臉色。
方晟久久沉吟不語,幾分鐘後起身踱到窗前,看着層層疊疊的廠區和工地,緩緩道:「我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於公於私,此時此刻我都不能在醫院露面,否則會帶來更多麻煩。周軍威的案子只是階段性了結,有關外圍以及聚業公司的問題,暗中不知多少雙眼睛在盯着,而我和小容的關係是關鍵引爆點。上次省紀委為何拿我沒辦法?一是賬務方面我跟聚業、巨隆沒關聯;二是沒發現我和小容有瓜葛,事實上後面一點更重要,正因為抓不住話柄,省紀委才無功而返。」
「是這樣」芮芸終究是理性大於感性的女人,仔細想了想他的話覺得合情合理,然而還是掩飾不住眼中失望,輕輕道,「我會轉達你的問候。」
方晟遲疑一下:「醫療費用方面」
芮芸打斷道:「沒事,這點錢對我和小容都不是問題。」
方晟沉重地點點頭。
「那我告辭了」芮芸輕輕離開。
聽着她清脆的高跟鞋聲音逐漸消失在走廊,看着她開車快速駛離,方晟心中情緒複雜難言。如果說趙堯堯和白翎的敵對關係永遠是他心中的結,那麼周小容則是他永遠的痛。
從兩年之約如同肥皂泡幻滅後,兩人之間裂痕已註定不可彌合,初戀那份情感也愈發沉重。挾巨資到江業做工程,是周小容所有決定中最壞的決定,直接把自己推到方晟的對立面,因為現有模式下官員不能與工程商有過於親密的聯繫。
小容啊小容方晟心裏充滿無名的憂傷和惆悵。
臘月二十九中午,方晟跟安如玉打了個招呼先行回省城,送了些年貨到方池宗家,又提前給聰聰包了個大紅包,然後趕到一家位置隱蔽的四星酒店,沒多久姜姝也悄然抵達。
雲雨之後,姜姝眼中閃爍愉悅的光芒,嬌憨地摟着他說:「沒想到歡愛的滋味如此美麗,簡直比吸毒還容易上癮,早知道」
「早知道什麼?」方晟故意逗她。
「早點出軌」
說到這裏姜姝已經羞紅了臉,為自己的出格言行而羞愧。
「咦,在大學沒談過戀愛?」
「身處傳統而保守的家庭,很多意識早已潛意默化,不是大學短短四年能改變,」姜姝道,「當身邊女孩子們沉浸於情愛之中時,我傻乎乎在學生會忙得不亦樂乎,還同時參加三個社團,自以為過得很充實,回頭想想真是笑話」
「不能總這樣下去,終究要邁出勇敢的一步。」方晟道。
「兩個廳級幹部離婚,背後有兩個勢力龐大的家族,你覺得會發生嗎?」
「魚小婷就是例子。」
「她不同,」姜姝道,「一方面魚家早已衰落,對白家沒有任何幫助,另一方面魚小婷身份特殊能悄無聲息消失,而白昇也被發配到深山大澤里,影響有限。」
「唉,總覺得」
「你覺得成了家就必須有孩子是吧?你可以代勞啊。」
方晟嚇了一跳:「不行,絕對不行!」
姜姝有趣地打量他:「你好像對這個問題很敏感?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讓我想想」
「你老公不在乎你,不代表願意戴綠帽子,這是性質不同的兩碼事。」方晟擔心她聯想到樊紅雨,趕緊打岔。
「我會讓他同意的!」
「別開玩笑」方晟有氣無力道,實在不想再多個私生子。
七扯八拉到晚上八點多鐘,姜姝堅持回家——她獨處慣了,不習慣跟方晟同宿,臨走時含義深刻地笑道:
「明天還有約會?」
他嚇了一跳:「明天上午回京都,能有啥約會?」
「平時都是兩次,今天是不是養精蓄銳準備下一場?」
「你也會說葷話了。
」
方晟打趣道,心中暗凜女人的直覺的確可怕。與姜姝歡愛,他可拉開架勢全力施為,不必象與趙堯堯和白翎那樣縮手縮腳,倘若梅開二度,明天肯定應付不了樊紅雨的激情!樊紅雨的習慣是要麼不做,做就做個痛快,每每把他榨乾為止。回想當初樊紅雨的「毒品論」,與姜姝如出一轍,一旦品嘗到歡愛的甘美就一發不可收拾,沉溺其間不能自拔。
有時他甚至懷疑再隔三五年或許無力應付。
大年三十上午,方晟打車直奔機場賓館,開好房間後樊紅雨掐着點兒進來。溫暖如春的房間裏春意濃濃,由於擔心她聲音太大,方晟拿毛巾扎住她的嘴,這個富有情趣的動作使她更加興奮,潔白修長的雙腿張成大鈍角,泛濫如潮,巔峰頻率和深度達到新的境界!
「我好像死了一回」激情過後喘息好久才平息,她目光迷離,雙手搭在微潮的胸部。
「科學家說女人隨着年齡的增長對歡愛的體驗越來越深刻。」方晟兩天連續兩場激戰,身心俱疲,若非擔心誤機真想睡幾個小時。
「男人呢?」
「倒掛,所以中年男人十有八九畏妻如虎,不僅僅是對妻子的敬愛和呵護,也有歡愛愈來不能滿足對方的愧疚。」
樊紅雨數了數手指:「還有四年你就邁入中年男人行列,到時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方晟裝糊塗。
「身邊那麼多女人,招架得過來嗎?單我一個就能把你打趴下。」
方晟苦笑道:「這話我信。」
這時樊紅雨終於說到工作:「上次悄悄帶燕慎去江業了?為啥不通知我?」
「全是黃海系老部下,你露面合適嗎?」
「不錯啊,搭上四號首長那條線,燕家父子都很有文人風範,也能跟你這個花花公子打成一片,奇怪。」
方晟氣結:「我哪兒花了?比如你,我就是應邀」
「又來了,不准說!」樊紅雨捂住他的嘴嗔道,隔了會兒道,「有空跟朱正陽說說,別動轍跟我作對。」
「嗯,上次已打過招呼,這事兒只能間接含蓄,防止露餡啊。」
「我明白,其實他的心思全在進常委班子上,區裏的事務倒很少插手,當然對於你的江業新城倒是盡心盡力。」
「鐵哥兒們嘛。」
樊紅雨感慨道:「京都圈子裏的子弟們就長了張嘴,侃起來無邊無際,干起實事原形畢露,而且哥兒們義氣說得順溜,真出了事就找不着人,沒譜兒!說真的,我很看好朱正陽、程庚明這幫人,包括水靈靈的范曉靈。」
「水靈靈你也這麼說,」方晟啼笑皆非,「不帶這麼玩我好不好,我跟她真的沒什麼。」
「我信,」樊紅雨出人意料道,「但魚小婷呢,你敢這樣理直氣壯地否認?」
「人家早失蹤了,還老掛在嘴邊幹嘛?」
她笑笑不再說話,手底下摸索會兒他卻懶懶打不起精神來,不由起了疑心:
「昨晚有約會?」
「沒。」
「哼,肯定有情況,平時不是這樣的,」樊紅雨腦中一轉,「剛才你雖然很賣力,總有後勁不足的感覺,之前我們兩次、三次都有過,你從不怯戰白翎還沒回來,趙堯堯今晚才遇到,水靈靈昨天下基層慰問,叶韻在碧海當保鏢,老朋友都不身邊,看來有新朋友了!」
「你剛承認水靈靈跟我沒關係。」
「別打岔!」她索性騎到他身上,鼻尖頂鼻尖分析道,「銀山有兩大美女,徐璃和姜姝,紅河還有個安如玉。聽說你跟徐璃拍過桌子吵過架,暫且放在一邊;姜姝身世神秘,隱隱與京都望族有關,想必你還沒摸到底細;安如玉嘛,有消息說前陣子羅世寬想動她,你不惜鼓動常委會投票硬是把人家留下了,有這回事?」
方晟惱道:「姓羅的設陷阱讓我跳,讓他得逞還了得?任他三頭六臂也要頂住!事後也有市領導象你這樣質疑過我,我說就算安如豬也不准動,紅河的幹部何去何從必須經我點頭!」
「好硬氣噢,可惜不該硬的亂硬,該硬的硬不起來。」樊紅雨笑眯眯挑逗道。
「你再來這麼一下那兒哎瞧,不是起來了嗎」
接下來輪到樊紅雨受折磨了,不過從她的反應看並不痛苦,相反似乎很享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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