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此刻的他,自己死不死已經無所謂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只想拉人墊背,特別是那些一出生就享受尊榮的貴人。
那位想殺他,他就先發制人,臨死前拉他墊背。
「沈大人,給我毒藥之人,是恭王拓拔敬。」
曹瓊雙目充血,咬牙切齒地道。
什麼?恭王?那個成天只知道和美人鬼混的廢物王爺?
大祁國誰不知道,恭王不愛江山愛美人,每天縱情於聲色犬馬。
除了女人夠多,孩子夠多外,就沒其他本事了。
殺人總得有動機吧?恭王為什麼要殺人?
大夥全都一臉不敢置信地望着曹瓊,總覺得他是在胡亂攀咬。
沈延舟沉默了一會,問:「你可有證據?」
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已經豁出去了。
橫豎都是死,沒什麼不敢說的。
曹瓊心一橫,道:「和善郡主拓拔瑤是我的相好,毒藥都是她給我的,她還承諾,只要我殺了馮氏一家,得到馮家所有家產後,她就下嫁給我,將來,我就是開國元勛。」
什麼?!開國元勛?!
恭王這是要造反吶!
就連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沈延舟也是一愣。
但他很快回過神來,問:「你可有證據?」
曹瓊道:「原本
是有的,可自從雅兒逃離後,和善郡主寫給我的書信全都不見了。」
不見了?那就是沒有證據了。
牽扯到當今王爺,只有人證沒有物證,這案子怎麼往下審?
蘇嫿淡淡一笑,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取出一疊書信,遞到曹瓊面前,問:「你所說的書信,可是這些?」
曹瓊瞪圓了雙眼,一臉震驚地道:
「怎麼在你手上?」
很快,他便恍然大悟過來:
「我的書信果然被雅兒偷走了是不是?是她給你的是不是?」
「是。」蘇嫿頷首,將書信全都交給曹瓊過目。
曹瓊一封一封檢查,檢查到一半,他突然「咦」了一聲。
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全都伸長脖子一臉好奇地望着曹瓊。
曹瓊飛快地檢查了一下餘下書信的封面,然後指着那些書信道:
「這些書信不是我的。」
蘇嫿目光複雜地望着曹瓊,道:
「我知道,這些也都是物證,不過不是你的物證,而是平遠侯朱恆的弟弟朱二爺的書信。」
就朱恆自殺一案,刑部秘密審理過一次。
之所以秘密審理,不是說要偷偷摸摸徇私舞弊,而是牽扯到造反,茲事體大,不能隨意公開,必須找
個合適的機會再公開審理,免得打草驚蛇。
朱恆是血性自殺案里的受難者,死於奇毒。
雖說是柳姨娘下的毒,但指使柳姨娘的卻是朱二爺。
而這朱二爺,也並非最後兇手,他背後的主子,是恭王。
所以剛才聽曹瓊提到恭王,沈延舟忍不住愣了一下。
恭王這張網,鋪得極大,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事關造反,皇帝當即下令傳和善郡主和恭王過來接受審理。
皇帝下的口諭,傳的是父女兩人,但最後到場的,卻只有恭王。
因為和善郡主得知消息後,便在自己房間裏自盡了。
她還留有遺書,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理由是她想做女皇帝。
這就有點扯淡了。
想做女皇帝,那也得接近權利中心之後才敢想吧?
就說歷史上唯一一位女帝,那也是將大權攬在手上之後才有稱帝打算的吧?在這男權社會,一個小小的郡主,什麼權利都沒有,就敢造反?還妄想稱帝?怎麼可能?
而且,案子還未審理她就死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和善郡主多半是做了替罪羔羊。
那些書信都是出自和善郡主之手,裏面從沒提到恭王。
也就是說,和善
郡主一死,線索也就斷了。
從一開始,恭王就布好了局,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如今和善郡主暴露了,恭王便將她焚毀,將所有罪過全都推到她身上。
恭王下得一手好棋啊。
女人多,子女多,子女都是他的棋子,就算死光他也不心疼,反正他還在源源不斷生生生。
恭王死不認罪,沈延舟也是無可奈何。
更可怕的是,在場的肱骨大臣,竟有很多是向着恭王的。
恭王的權勢早已滲透到了朝廷內外,想要動他沒想像中那麼容易。
這麼多年,他藏在暗處佈局,想要殺他,沒那麼容易。
而且,他是皇帝同父同母的嫡親弟弟,做兄長的,委實下不了狠心殺自己的嫡親弟弟。
最後,皇帝嘆了口氣,命人將恭王放了。
為此,蘇嫿很不贊同。
可無憑無據,想殺恭王談何容易?
更何況皇帝對他還有兄弟情。
而且恭王背後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就像歷史上的削藩,歷代帝王都知道要削藩,可真正能削藩成功的帝王又有幾位?
那可都是你死我活的較量。
只能從長計議。
律法比試結束,青雲書院拿下第一名,大祁國上下一片慘叫聲
。
絕大多數人都買了松濤書院能得第一,一個個輸得那叫一個慘啊。
蘇嫿等人再次賺得鍋滿缽滿。
贏來的錢,蘇嫿悉數給了拓拔樾,讓他用於兵部。
這兩人,一個敢給,一個敢收,徹底無視各種流言蜚語。
拓拔樾拿着銀票當眾打趣蘇嫿:
「這麼多銀子,嫿兒是想包養孤嗎?」
蘇嫿笑道:「是啊,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拓拔樾望着銀票一臉沉吟:「是不是便宜了點?」
「不願意就把銀票還我,我包養沉玉去。」蘇嫿作勢去搶銀票。
拓拔樾急忙將銀票塞進懷裏,含笑道:「繼續搶。」
眾人:「。。。。。。」
矜貴清冷的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流氓了?
居然想讓蘇嫿在大庭廣眾之下摸他胸膛?
蘇嫿自然不會真的去摸,她唇角勾了勾,道:
「沉玉最是乖巧,就算我不給銀子,她也願意跟我。我這就找沉玉去。」
話落,她轉身就走。
拓拔樾急忙從身後抱住她。
「你敢。」他咬牙切齒地威脅,灼熱的氣息噴了她滿耳。
蘇嫿臉一紅,耳尖也跟着泛起一層薄紅。
她低聲抗議:「大庭廣眾之下,你收斂些。」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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