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嫿是被痛醒的。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她渾身骨架仿佛碎裂了,像是被馬車碾壓過似的。
耳畔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聲。
蘇嫿奮力睜開雙眼。
入目所見,是拓跋樾放大的俊臉。
「你醒了?」拓跋樾聲音沙啞。
他低下頭,非常自然地在她紅唇上咬了一口,然後一臉沉醉地繼續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忙得不亦樂乎。
一室旖旎。
空氣中散發着羞人的氣息。
拓跋樾仿佛一頭不知疲倦的猛獸,橫衝直撞,折騰得蘇嫿險些暈過去。
這,這是什麼情況?
蘇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努力回想。
記憶斷斷續續。
明明是在窗邊賞月吃月餅喝酒的,怎麼就成這樣了?
蘇嫿急忙去推拓跋樾,誰知她非但沒能推開他,反而令他變本加厲,折騰地愈發兇狠。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睡醒後,一切就都恢復正常了。
又困又累的蘇嫿,腦袋一歪,再次昏睡過去。
可惜,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
再次醒來時,她看到的,還是拓跋樾那張放大了的俊臉。
做夢,做夢,一定是做夢。
睡醒就好。
就在蘇嫿想要再次睡過去時,拓跋樾啞聲道:
「不許再睡,否則我讓你一
個月都下不了床。」
一個月下不了床?
蘇嫿嚇得一個激靈,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徹底驚醒過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是在做夢。
是真的!
她跟拓跋樾真做了不可描述的事,而且還是現在進行時。
說好了不碰的!
拓跋樾言而無信,太過分了!
蘇嫿怒氣沖沖,一臉譴責地瞪向拓跋樾。
然而,此刻的她,滿臉紅霞,昳麗的桃花眼春波蕩漾,勾魂攝魄。
儘管她用盡全力瞪人,卻一點威懾力也沒有,怎麼看都像是在勾人。
拓跋樾咽了咽口水道:
「嫿兒,你再這樣看我,我們今天就要在床上度過了。」
一向伶牙俐齒的蘇嫿,竟不知該如何接話。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拓跋樾臉皮這麼厚呢?
過了許久,見拓跋樾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蘇嫿怒了,再也顧不得害羞,用盡吃奶的力氣抗議:
「你還有完沒完?」
「完不了。」
拓跋樾湊近蘇嫿,熱氣噴吐在她臉上,一臉雅痞。
就在蘇嫿準備發火時,他又在她耳畔低語:
「嫿兒累了,為夫心疼,先欠着,以後再慢慢討回來。」
欠着?
她什麼時候欠他了?
就在蘇嫿想要抗議時,卻見
拓跋樾紅唇壓下,堵住她的嘴,然後他又啃又咬,雖然吻得毫無章法,卻也如痴如醉令人沉淪。
過了許久,他終於從她身上翻身而下,抱着她休息。
休息了沒多久,蘇嫿推了推他。
拓跋樾鳳目輕轉,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啞聲問道:
「休息夠了?還想繼續?」
蘇嫿滿臉黑線。
這男人,就不能想點正經事?
她指了指窗外,低聲提醒:
「天亮了,我們該起床去給帝後請安了。」
「什麼帝後,應該叫父皇母后。」拓跋樾糾正她。
蘇嫿正想說話,卻聽拓跋樾接着道:
「放心,我們家不需要新婦起早做飯,你陪着我就好,至於父皇母后那,我很早就打過招呼了,讓他們儘可能晚點,免得等太久。」
拓跋樾紅唇滑過蘇嫿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得她心尖發癢。
她努力控制住狂跳的心,低聲道:
「就算不需要起早做飯,天都這麼亮了,也該起來去請安了。他們對新婦沒要求,但我不能沒規矩。就算他們不在意,也會被旁人笑話的。」
拓跋樾笑道:「你不是最不在意旁人的看法嗎?如今怎麼在意了?」
頓了頓,他恍然大悟:「都是為了我,對不
對?」
蘇嫿抬眸橫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我是為了皇后娘娘。」
「你就不能哄哄我?」拓跋樾親昵地摟住她,一臉撒嬌。
蘇嫿:「......」
兩人又在床上膩歪了一會,然後拓跋樾抱起她去浴房泡澡。
木桶很大,足以容納三五個人。
丫鬟嬤嬤太監們早已將浴房一應用具準備妥當。
熱水中飄浮着五顏六色的花瓣,香氣宜人。
蘇嫿原本想留下春蕾幫她擦背,卻聽拓跋樾在她耳畔柔聲提醒:「嫿兒,你現在是有夫君的人了,你曾說過,身為女子,不能太懂事,一定要儘可能地壓榨夫君,否則,自己若是不用,多的是外面的女人幫你用。所以嫿兒,你看,是不是應該留下為夫幫你搓背?」
春蕾抿唇偷笑,火速離開。
走到門口,她還貼心地幫兩人關好浴房門。
「春蕾,回來!」
蘇嫿急得想跳腳,可惜被拓跋樾抱着,想跳也跳不起來。
她忍不住大聲抱怨:
「春蕾,你到底是誰的丫鬟呀?!」
春蕾停下腳步,在門口大聲回答:
「奴婢永遠是小姐的丫鬟,只是,既然姑爺願意照顧小姐,奴婢自然是十萬個高興的,所以才把機會讓給姑
爺。奴婢有多遠滾多遠,小姐不必害羞。」
說完最後一句,她腳底抹油,飛一般地逃離現場。
蘇嫿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仿佛天邊的朝霞。
拓跋樾喉結滾動,看着她的目光越來越幽深。
嫿兒就像是一顆掛在枝頭的水蜜桃。
以往,他只能看不能吃。
現在,他吃了還想吃。
像一隻貪婪的獸,不知饜足。
他咽了咽口水,鬆開裹在兩人身上的薄被,再褪去兩人身上新換上的裏衣,然後抱着嫿兒赤果果地進了木桶。
蘇嫿想推他出去,卻聽他在她耳畔啞聲說道:
「為夫也要洗一洗,夫妻之間就該互相幫助,為夫幫嫿兒搓背,嫿兒也幫為夫搓背,好不好?」
不等蘇嫿回答,拓跋樾便壓下腦袋,殷紅的唇瓣堵住她的嘴。
這讓她怎麼回答?
木桶中的氣溫瞬間升高,蘇嫿被折騰得差點再次昏厥。
這個男人,太不知節制了!
折騰了一晚還嫌不夠,一大清早還要鴛鴦戲水!
當她的身體是鐵打的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累是累了點,倒也把她伺候得蠻舒服的。
一想到這,蘇嫿羞得將腦袋埋進拓跋樾修長的脖頸間,任由他在她身上煽風點火予取予求。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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