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到本世界淨念禪宗的至高武學,怒目羅漢掌。】
【經判定,怒目羅漢掌已由武通玄,具有一定的收錄價值,請問宿主是否出售原版秘籍?】
看着突然跳出來的系統,秦堯一時間有些懵逼。
記憶中,這好像還是系統第一次對本界的東西感興趣。
「出售這怒目羅漢掌的話,我能得到什麼?」片刻後,秦堯以神念詢問道。
【系統收錄怒目羅漢掌後,將會通過灌頂的方式,令你瞬間神功大成。】
「你等等。」秦堯傻眼了:「你拿了我的秘籍再傳輸給我,這他媽叫交易?這分明是白嫖!」
【如此一來會節省你的大量時間與精力,與白嫖無關,屬於正經交易。】
秦堯:「老實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傻?」
【】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就算我自己費時費力的修行這門武功,也不會讓你白嫖的,你這屬於侵犯我的正當權益。」
【追加100孝心值。】
秦堯:「???」
天可憐見,花出去的孝心值還能再賺回來?
「100點孝心值,你開頑笑呢?最低1000。」
【200點。】
「980,不能再少了!」
【300點。】
「算了,我吃點虧,800點整,你要誠心要,咱就繼續談,不誠心要,那就一拍兩散。」
【上限388。】
秦堯:「不能再加點了?」
【】
「那好吧,我就吃點虧。」秦堯嘆息。
【】
但凡是它有丁點私心靈智,此刻估計早就罵娘了。
唰。
隨着金光一閃,秦堯手中的泛黃古籍瞬間消失,緊接着眼前再度閃現過系統光屏:【交易已達成,贈送孝心值388點,當前孝心值總計為628點。】
【怒目羅漢掌已收錄,是否現在開始灌頂?】
「否。」
秦堯否決了這會兒灌頂的提議,抬頭向猶自感慨的嘉樂說道:「你繼續帶人打掃吧,我去樓上守着師叔,以免他醒來後發現身邊連個人都沒有,再罵我是白眼狼」
夜半三更。
貴賓室,按摩床上,四目幽幽轉醒。
「師叔,喝水嗎?」秦堯適時遞上一杯溫水。
四目接過水杯,一飲而盡,隨後將杯子遞還給秦堯,砷吟道:「可是要了老命了」
說着,他微微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對啊,在那種情況下,你為何不請神上身?」
秦堯乾笑道:「這不是因為上次險些被吸乾,有了心理陰影嘛自那以後,除非是面臨絕境,否則我不會再輕易請神了。」
四目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給你說了很多次,你都置若罔聞,結果被抽乾一次就改掉了,你說你是不是」
「師叔,消消氣,消消氣。」
秦堯連忙開口打斷他口吐芬芳,順手從口袋裏面掏出一串佛珠,遞送至他面前:「給您看一件寶貝。」
「通靈佛珠,這品質,不低呀。」
有寶貝在眼前,四目頓時被分散了注意力,伸手接過,感受着佛珠的品質,嘴上嘖嘖稱奇。
秦堯微笑道:「這是從那和尚身上搜出來的,師叔,你看這佛珠是法寶還是法器?」
四目眼珠子一轉:「還法寶?想什麼呢,這就是一法器。對了,除此之外,從那和尚身上還摸出其他東西了嗎?」
「嗐,哪有什麼其他東西,就是一窮和尚,窮的只有這串佛珠了。」秦堯一臉嫌棄地說道。
「真的?我怎麼感覺你在蒙我呢?」四目道。
秦堯眉頭一皺:「師叔,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什麼時候蒙過你?」
「咳。」
四目握緊右拳,放在嘴邊乾咳一聲:「我也是隨口一說,你別放心上。」
「看您說的,頑笑嘛,我哪有那么小心眼。」秦堯擺手道。
四目點點頭,十分自然的把佛珠穿進自己手腕里:「為了你,師叔我差點被吸成人幹了。這法器有定神安寧,提高法力運轉的功效,先讓我戴兩天。」
「這怎麼能行?」秦堯果斷拒絕,趕在四目翻臉之前又道:「斬殺那妖僧的主要功勞在您,這法器按道理來說應該是您的戰利品,本就是屬於您的東西,哪有什麼先戴兩天之說?」
「大侄子,幾天不見,人情世故見漲啊!」四目滿意地說道。
秦堯呵呵一笑:「其實我心裏一直都敬着師叔呢,只不過以前一直沒找到表現的機會。」
「油嘴滑舌!」四目撫摸着冰冰涼涼,手感舒爽的佛珠道。
所謂言多必失,秦堯迅速轉移話題:「師叔,到這裏就是到家了。你扛着劍一路奔波過來,肯定累壞了吧?我找個技師來給你放鬆放鬆。」
「妓師,放鬆?」四目心肝兒一顫,面紅耳赤:「這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見他沒有明確拒絕,秦堯頓時明白了,笑着走出房間。
目送他離開後,四目虛弱的身軀內不知從那冒出來一股力量,驅使着他下了床,在豪華的房間內走來走去。
不方便說在期待着什麼,總之就是有些激動。
很快,秦堯帶着一名看模樣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女走了進來,四目眨了眨眼,糾結道:「師侄,是不是太小了?」
「哪裏小?」秦堯下意識瞄向女孩胸前,小荷尖尖角,確實是挺小。
「哎,哎,你眼神別亂看,我說的是年齡。」四目連忙說道。
秦堯愣了一下,旋即漸漸回過味來,笑着說道:「明白了,我去給你換個年齡稍微大點的過來」
說着,不待四目回應,他便帶着少女走出房間。
「咚咚咚。」
不久後,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吧,你還敲啥擦!」
看着身穿紅色兔女郎短裙,黑撕長靴,手中拿着小皮鞭走進來的漂亮技師,四目瞬間驚呆了。
不用這樣罷??
專戳我軟肋啊!
「師弟,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走廊里,嘉樂遲疑說道。
在他印象里,師父尖酸嗯,老成持重,不近女色,結果秦堯卻
心裏實在不安啊!
「你啊,墮落的速度太慢了,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秦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下樓梯。
嘉樂:「???」
翌日,清晨。
城隍百貨大樓前。
一個膚白貌美,清純可人的女孩邁着兩條大長腿,走下黃包車,從短褲口袋中摸出三枚銅板,遞送至車夫面前:「多謝你了,師父。」
聞嗅着女孩身上隱隱傳出的幽香,車夫面紅耳熱,連連擺手:「不要錢,俺不收你的錢。」
「那怎麼能行呢?我不能讓您白跑一趟啊!」女孩誠懇說道。
車夫憨憨一笑,道:「不白跑,不白跑,能載珠珠小姐跑一趟,回去後別人都得高看我一眼。」
任珠珠:「」
「珠珠小姐您先去忙罷,我在這等着您。」車夫又道。
任珠珠搖搖頭,忙聲道:「不用了師父,我今天不回去了。」
她怕如果自己答應下來,對方會一直在這裏守着。
如此一來,對於這位師父而言,這一天就浪費掉了。
車夫有些失望,勉強笑道:「我知道了,珠珠小姐,再見。」
任珠珠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轉身走進大樓。
四樓。
執行董事辦公室。
郝靜敲開深紅色大門,躬身說道:「任董,外面來了一個叫任珠珠的小姐,說是您朋友」
「珠珠?」
不等她將話講完,一向沉穩的任婷婷豁然起身,滿臉驚喜。
任家鎮說小不小,其中不止有一座任府。
任家鎮說大不大,幾個任府之間都有關聯。
在鄉紳財主的小輩圈子裏面,與任婷婷關係最好的莫過於任洪洋之女任珠珠。
二人從小一起玩到大,後又一起出國留學,進了同一座學校。
學了四年,任婷婷思鄉心切,畢業就回來了,回來後學美容,學化妝,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而任珠珠則是繼續深造學習,直到前不久拿了本校經濟學博士學位,方才選擇回國
「珠珠!」
「婷婷。」
任婷婷大步來到客休室,大笑着與白腿姑娘抱在一起,激動之色溢於言表:「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到的家,今天就來找你了。」任珠珠笑着說道:「夠意思吧?」
任婷婷哈哈一笑:「夠意思,夠意思,走,帶你去我的辦公室聊。」
任珠珠跟在她身後,走在掛着各種畫像的走廊里,感慨道:「婷婷,聽說這棟大樓是你的?」
「誰說的?」任婷婷推開董事室大門,啞然失笑。
「我爸說的,讓我跟你好好學習來着。」
任婷婷拉着她到客休區沙發上坐了下來,親切地為其斟茶倒水:「叔叔那是唬你呢,我就是一個打工的,最多佔點股份。」
任珠珠抿嘴一笑:「我覺得也是。」
任婷婷指了指她:「你啊這次回來,還回去嗎?」
「不回去了,府城,比我想像中的要繁華,我留下為家鄉添磚加瓦也不錯。」
任婷婷目光一亮:「留在大樓幫我怎麼樣?你都不知道,我現在快辛苦死了。」
任珠珠擺了擺手:「不急不急,剛回來,我再想想。婷婷,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逛逛府城。」
「你開口了,就算沒有也得有呀。」
任珠珠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着起身:「那就走罷」
不一會,大門口。
任珠珠愕然望向跟隨在任婷婷身後的四名西裝護衛,靠近到她耳邊說道:「婷婷,不至於吧?」
「這能有效避免很多麻煩,比如說小偷小摸,比如說故意往咱們身上靠的浪蕩子,比如說話本故事中的惡少調戲,雖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多少會影響逛街的心情。」
任珠珠:「」
這才多久沒見,曾經的閨蜜居然有起居八座的氣勢了。
誠如任婷婷所說,在一看就很不好招惹的四名保鏢護衛下,沿途中即便是有很多人對她們垂涎三尺,也沒人敢不自量力過來找麻煩。
二人痛痛快快的逛了一個上午,熱了一身香汗。任珠珠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扭頭說道:「婷婷,我想去飛流澗泡澡」
任婷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好啊,我得有一年多沒去過那邊了,今天就去好好放鬆一下。」
當日。
半下午。
府城中醫界三怪之一的醫服少女肩上背着藥箱,緩緩走進家門,還未來到正堂前,便聽到一陣歡聲笑語。
「爹馬克叔叔。」
大堂內,坐在客座上的外國男子聞聲望去,爽朗笑道:「芊芊,又漂亮了。」
主位上,身穿對襟馬褂的中年男子卻搖了搖頭:「邋裏邋遢的,我是沒看出來一點漂亮。」
雲芊芊忍着翻白眼的衝動,不理陰陽怪氣的老爹,轉而問道:「馬克叔叔,你找到合適的殭屍了嗎?」
曾經在一休大師的院子裏,秦堯說他們要去對付一隻皇族殭屍,雲芊芊提議說把殭屍帶回來研究便是受到了馬克影響。
「已經有進展了,不出意料的話,今晚就能得手。」馬克點了點頭,隨即望向雲老爹:「醫院那邊」
「醫院我已經聯絡好了,預留出一個手術室,用來給你們做研究。」雲老爹說道。
「good。」
馬克興奮地拍了拍手掌:「吸血鬼與木乃伊的數據我都提取出來了,就差中國的殭屍。採集完三種詭秘生物的數據,我就有可能獲得諾貝爾獎,屆時我們就發達了。」
雲芊芊對發不發達並不感興趣,以她現在的醫術與地位來說,就算雲家頃刻間破敗了,她也一樣可以過得很好。
真正令她感興趣的是殭屍,傳說之中,殭屍活的時間越長,實力就越強,那這算不算是一種變相的永生?
如果能破解殭屍永生的密碼,提取出可以永生的基因,注射到人體內,又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稍微想了想這種研究方向,雲芊芊便激動難耐,仿佛一腳踏入了神之領域
與此同時。
山中道觀。
一身深褐色布衫的麻麻地摳着鼻孔,大爺似的坐在院中木椅上,摳着摳着突然有些腳癢,拿出摳鼻孔的手指再去摳腳。
「喔~喔~」
嘴裏不禁發出陣陣舒暢的聲音。
木堂內。
正在給一群殭屍燒香的師兄弟聞聲望去,容顏消瘦,面相老成的弟子開口道:「阿豪,這個月的工錢師父還沒給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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