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海建人解決完咒靈之後,籠罩在學校的賬就消失不見了,在重新坐上車之前,七海建人將頭偏向了某一個方向,看了一眼。
「好奇怪,剛才那種被監視的感覺,難不成是我的錯覺嗎?」
此時,可以看出七海建人的臉色非常的認真,有半邊臉看起來也是有些陰沉。
當他向感覺傳來的方向瞄上一眼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呼~,好險,不過不愧是七海建人啊,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旗木悟帶着犁已經坐在了一個咖啡廳裏面,悠閒的喝着咖啡,剛才在七海建人扭頭的一剎那,悟就已經帶着犁離開了那裏。
此時,悟的實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了,雖然只有七八成,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五條悟以外,應該也沒有能夠威脅到他的人了吧。
或許集齊二十根手指的宿儺有着可能。
「看來你好像很熟悉這個世界啊。」
趴在一塊糕點上的犁自然注意到了剛才旗木悟剛才那不同尋常的情緒。
「啊,不過不能夠說是熟悉吧,只是對這個世界有着相當大的興趣。」
一想起很快就能夠跟這個世界的五條悟見面,旗木悟的內心就澎湃不已,他想知道,自己跟五條悟之間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自己跟現在的五條悟相比,誰更強大。
靠在椅子上,窗外的陽光落到悟的臉上,端着咖啡放在嘴邊,此時的旗木悟看起來也充滿了一種別樣的魅力。
有不少的小女孩看着旗木悟,雙眼中都泛起了紅心,不過或許是因為旗木悟的身邊散發着特殊氣場的緣故,導致這些小女生沒有一個人走上前來,要旗木悟的聯繫方式。
時間一晃,二十天的時間再次一眨而過,犁一直在修復被大筒木留人出現所打破的核心部分,等修復之後,犁就可以帶着旗木悟重新回到忍者世界了。
不過根據犁的推算,想要修復完成,最少也得需要半年的時間,而這半年的時間足夠讓旗木悟在這個世界好好地玩耍一遍了。
或許是因為上次見到七海建人擊殺咒靈仿佛是打開了一個開關的緣故,從那以後,旗木悟每天至少都能夠看到一個咒靈,有的時候,一天看到四五個也都是常事。
不過悟卻一次都沒有出手解決,因為這些咒靈並沒有在旗木悟的面前殘害生命,所以悟就等高專的學生或者咒術師解決完之後,再離開。
「嗯?這次的咒靈氣息似乎有些異常的龐大啊。」
一身打扮完全煥然一新的旗木悟,突然停下了腳步,向着遠方看去,在那裏,通過六眼,他看到了一份十分強大的詛咒氣息。
「這種級別的話,應該就是特級咒靈了吧。」
想到這裏,旗木悟也沒有過多的猶豫,身影就直接在大街上消失了,幾個閃身之後,悟就出現了一座看起來已經被荒廢的建築物面前。
從外表看,這座三層樓的建築物已經破破爛爛了,樓上幾乎看不到一塊完整的窗戶,樓壁上都已經佈滿了青蘚,而且從這座樓內,悟感受到了來到這個世界,最為強大的詛咒氣息。
「看來這個詛咒得需要我出手了啊。」
正當悟準備行動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有幾個人正開着車快速的朝着這個方向趕了過來。
「哦?這一次竟然這麼快就來了嗎?果然不愧是特級咒靈啊,咒術師們的行動就是快。」
要知道,特級咒靈和一級咒靈之間可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啊,面對一級咒靈的時候,咒術師們的動作可能會有些磨蹭,但是面對特級咒靈的時候,只要發現對方存在的苗頭,就要立即拔除,絕對不給對方成長的機會。
一輛黑色的轎車直接停在了這棟三層小樓的前面,隨後,就從後排的座位上看到下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有着白色短髮,嘴巴被衣服遮擋起來的小男孩。
另一個是扎着一頭黑色的高馬尾,戴着眼鏡的少女。
「這股詛咒的氣息,已經可以確認了,是特級。」
只見那名少女一下車就皺起眉頭看向那三層下樓,語氣有些沉悶的說道。
「鮭魚。」
那白髮的男孩從嘴中吐出了這兩個字,並且點了點頭。
顯然,他也是認同這名少女所說出的話的。
「這一次想要消滅這個特級咒靈,得需要咱們兩個好好地配合了,棘。」
那高馬尾少女再次說道。
「鮭魚。」
這兩人正是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二年級的學生,禪院真希和狗卷棘,雖然這兩個人的實力都有着准一級咒術師的水準,但是在面對特級咒靈的時候,他們也肯定要認真謹慎的對待,因為一不小心,很有可能會將性命給交代在這裏。
「希望這個咒靈,還沒有學會領域吧,否則的話,就必死無疑了。」
真希再次開口說道,學會領域的特級咒靈和沒有學會領域的特級咒靈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兩種級別的存在。
「麻煩你了。」
真希對着學校的輔助監督點了點頭說道。
「嗯,祝你們平安歸來。」
伊地知潔高說道,隨後手勢一捏,一個暗色的賬直接從上空落下,將禪院真希和狗卷棘以及這三層的建築小樓,全部都給籠罩了進去。
「這兩個人對付一隻普通的特級咒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在暗處的旗木悟摩擦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當禪院真希和狗卷棘走進建築物的時候,瞳孔瞬間就瞪大了許多,入眼的並沒有那種讓人感覺到殘忍血腥的場面,反而好像是直接踏入了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兩人一瞬間就憋起了氣。
「竟然是半成品領域。」
禪院真希直接拿出了武器,然後轉頭看了一眼狗卷棘,內心立馬就出現了一種不妙的感覺,在這種情況下,狗卷棘的咒言根本就發揮不出太大的用處。
「這可真的是最糟糕的情況下。」
而且因為天與咒縛的緣故,導致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咒靈,能夠看到咒靈也完全憑藉自己戴着的眼睛咒具,可是在這水面之下,戴的眼鏡隨時都有脫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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