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飛段的嘴裏吐出鮮血,用着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旗木悟,似乎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一瞬間出手,並且速度這麼快,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角都的反應速度倒是不慢,直接向周圍跳了出去,與旗木悟之間留出了一段安全距離,就連飛段他都毫不猶豫的給捨棄掉了。
「鳴人,找個地方藏起來,接下來的戰鬥,不是你能夠參與的了。」
自來也一臉凝重的對着鳴人囑咐道。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被悟洞穿胸口的那個人實力怎麼樣?但是他可是知道角都的實力,如果旗木悟的實力確實很強。
但是到時候發生戰鬥,難免會有些疏忽。
「用躲起來嗎?悟先生不是都已經解決掉一個人了嗎?」
聽到鳴人的這句話,自來也也是思考了一下。
「喂,很疼啊,混蛋。」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那被旗木悟洞穿身體那人的口中傳了出來。
「什麼?這樣竟然都沒有死?」
自來也和鳴人齊齊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受到致命傷還沒有死亡的,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的人即使是受到了致命傷還能夠靠意志堅持一段時間,但是很顯然,對方這種狀態可不是靠堅強的意志就可以做到的啊。
「我要把你獻給邪神大人,邪神大人會幫我蹂躪你的。」
說完,飛段左手抓住了那隻洞穿自己身體的手臂,右手直接從背後將鐮刀抽搐,然後對着旗木悟就劈砍了過去。
「小心。」
自來也下意識的大喊了一句,不過知曉旗木悟能力的他,很顯然知道,旗木悟是不會因為這種攻擊受傷的。
不過下一秒鐘,自來也呆住了,鳴人呆住了,角都呆住了,就連旗木悟自己也呆住了,視線之中看到迸發出來的鮮血,身上傳來的疼痛感告訴他,他確實是被對方給擊中了。
就連另一個當事人角都也愣住了,就算他抓住了旗木悟的手臂,在他要揮刀的時候,任何人都應該做出一下掙扎的反應才對啊,可是對方就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好像在等着他砍一樣。
不過隨即角都的臉上就露出了一副激動,興奮的表情,只要他獲得了對方的血,那麼在任何戰鬥之中,他獲勝的可能性都是百分之一百。
「悟。」
自來也在旗木悟的身後大喊了一句,不過這也讓他回過神來,瞬間就掙脫了飛段的掌控,然後向後退出了一大半距離,來到了自來也的身邊。
「悟,你這是什麼情況?」
自來也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
旗木悟也是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現在他也不知道飛段為什麼能夠攻擊到他,為什麼他的無下限術式會失效,這是應該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才對啊。
上一次他無下限術式失效還是面對那個擁有絕對命中的大筒木一族的時候呢。
「看來你真的是徒有虛名啊,這忍界的白色惡魔也不怎麼樣嘛,那些被你嚇住的人還真的是廢物啊。」
飛段舔了一下鐮刀上的血液,身體的表面也瞬間就發生了變化,皮膚變成了黑色,並且帶有白色的紋路,看起來異常的恐怖,並且給人一種非常邪惡而又詭異的氣息。
並且飛段也用腳在地面上畫了一個陣法,而他就站在了陣法的正中心。
「喂,好色仙人,那個傢伙,是什麼情況?」
鳴人顫顫巍巍的指着發生變化的飛段,語氣充滿了一絲的恐懼。
而在一旁的角都並沒有吭聲,即使看得到旗木悟重傷,他的臉上也沒有露出任何喜悅的表情,作為在旗木悟手上僥倖存活下來的人,他非常清楚對方的實力,他絕對旗木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夠被制服的人。
「不知道,鳴人,你先退後,接下來說不定我也要出手了。」
自來也把鳴人護在身後,一臉嚴肅的問道,本來以為有着旗木悟,他就可以輕鬆一些,沒想到,現在旗木悟可能還成為了一個『負擔』。
「喂,角都,這就是把你嚇傻了的忍者嗎?也不怎麼樣嗎?還是說角都,你的實力已經弱到了那種地步了嗎?」
飛段對着角都嘲笑道,他們兩個人的相處就是這樣,互相損着對方,但是卻一點都不妨礙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反而他們之間的感情因為這種相處模式還變的越來越好了呢。
「等一下,你就會知道他的恐怖了。」
說完這一句話,角都再次沉默了起來。
「哈哈,那你就等着看吧,角都,看我怎麼把你心裏的夢魘給清除的。」
說完,飛段直接高高的舉起了鐮刀,然後插進了自己的大腿了。
這一幕,直接將鳴人和自來也全部都給震驚了。
「這是在做什麼?」
兩人的心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個這樣的疑問,他們可不覺得飛段是會做出這種愚蠢事情的人。
就連鳴人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覺得飛段這樣做,必然有着他的陰謀。
突然之間,旗木悟的大腿上就傳來了一道劇烈的刺痛感,然後鮮血浸濕了他的褲子,讓他的腿也不由自主的彎曲了一下。
「悟。」
看到旗木悟的狀態,自來也也不由得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明明對方的攻擊沒有擊中悟,為什麼悟的腿上會受傷。
「哈哈哈,很爽吧,這種很美妙的感覺很爽吧。」
飛段用着一種猙獰而又有些變態的表情說道。
「下一擊你想要體驗哪裏?左腿?胃?還是心臟呢?」
飛段用鐮刀對準自己的心臟,仿佛下一秒鐘就要刺下去一樣。
「你沒事吧,悟?」
自來也趕忙上前將悟給攙扶起來,一臉關心的問道,這種狀態,受傷這麼嚴重的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沒事,放心吧。」
悟推開了自來也,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飛段,這種傷對他來說算不上什麼,他現在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飛段的攻擊能夠擊中他。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你站不起來吧。」
說完,飛段再次用鐮刀刺向了自己的另一條腿,相應的,旗木悟的那條腿上也出現了一道一模一樣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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