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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源滿臉醉意,搖搖晃晃。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要不是那美扶着他,恐怕立定站都做不到了。
「老哥,你的好意心領了。我自己倒也無所謂,關鍵這不是還有那美呀,不送她回去我怕他家裏人不放心。」
「這裏距離麻扎村也沒多遠,正好我走走路,也可以醒醒酒。」
巴圖冷冷的看了那美一眼,那美害怕他的眼神,低下了頭。
「行,那你就慢點。那美,照顧好田源,出了什麼事情我饒不了你!」
「知道了,舅舅。」
那美低着頭說道。
從那美來到這裏,就一直沒有說話。而且她的表情還有巴圖的眼神,也讓田源覺得,他們之間是認識的。
可聽到這一句舅舅,他還是非常意外。
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這層關係?可是,這層關係看起來應該也不是很好吧?
隨後再沒有說什麼,田源跟巴圖揮手告別,慢慢的朝回走去。
晚上的風夾雜着一股熱氣,吹的田源越來越迷糊。走了一段距離他就開始前仰後躺的。那美有點抓不住他,後來從他腋下鑽了過來,讓田源一隻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
聞着娜扎頭髮的香氣,暈暈乎乎的田源心中莫名的一陣蕩漾。月光下的娜扎很美,尤其是未經人世的她,讓人有一股想要探索的欲望。
田源用力甩了甩腦袋,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媽的,我怎麼能對一個小姑娘有這種想法?女人,我這輩子只喜歡秋月。
秋月,兩個月提心弔膽,一定很憔悴吧?一定每日以淚洗面吧?
回去一定要好好補償她,再也,不能讓她擔心了。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隨意的閒聊。
田源想到了她跟巴圖的關係,脫口問道。
「那美,巴圖是你親舅舅?我怎麼看起來,你們好像特別生疏呢。」
那美表情沮喪。
「其實,以前我爹也是村長,跟巴圖舅舅關係很好,他們一塊收棉花。後來他們因為一個外地人鬧了矛盾,一舅舅他們一家衝到我家,把我媽打的半死……」
說起以往,那美眼眶發紅,星星一樣明亮的眼睛,閃着淚光。
田源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往。跟巴圖合作收棉花,想來,那個外地人就是張文生吧。
「我娘也是因為那時候被打落下了病根,一年前就走了。」
那美流着淚,突然看向田源問道。
「哥哥,你是,想收購棉花嗎?我告訴你,那些外地的過來收棉花沒一個人有好下場。我們這裏的棉花都被屠四壟斷,連警察都奈何不了他們。你是我的恩人,我怕你會出事。我,真的很怕!!」
田源心中莫名一陣感動。
自己跟她的接觸不過才不到一天,這個女孩竟然如此擔心自己,她真是一個純真善良的好女孩呀。
田源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小巧挺拔的鼻子。
「多謝好妹妹關心,我只是跟巴圖是好朋友,敘敘舊,沒有收棉花的打算。」
「哎呀,你捏的我鼻子都沒法吸氣了。快放手!」那美抓着田源的手掌要將他的手拿開。
那一刻,感受田源手掌那厚重有力的溫度,那美內心忽然一顫。
黑夜中的臉變得通紅,心臟也是砰砰狂跳。
「喲,你力氣不小呀,竟然能把我的手掰開。那這樣的話,你就費點勁,把哥哥背回家吧。我是實在走不動了,太蒙了。」
田源作勢要讓那美背她。這小妮子也真聽話,竟然真的就半蹲下身體讓田源爬上來。
「哈哈,開玩笑的,你一個小姑娘哪裏背的動我。起來起來,趕緊走,再磨蹭天都亮了。」
「沒事,我可以背你。我在家沒少背稻穀,來。」
那美說着話就抓田源,田源當然不可能讓她背自己了。往後退了兩步,腳下突然踩空了。本就暈暈乎乎的,這一下完全失去平衡感。
後面就是一個坡,往後倒去。那美臉色一變,跑步沖了過來,剛抓住田源的手,已經來不及了。兩個人從坡上滾下去,在一片堆積的亂草前止住。
二人互相緊緊抱着,頭暈目眩。田源喝大了倒不怎麼覺得疼,可也滾的腦袋更加眩暈,竟然直接昏睡了過去。
那美許久才反應過來,趴在田源身上,她齜牙咧嘴的掙扎了幾下,輕輕叫了田源幾聲,回應她的是一陣打呼聲。
「你……」
那美氣的都笑了。
黑夜越來越深,風也慢慢變得涼爽了一些,身上的疼痛感減弱,那美趴在田源胸膛上竟然有些不舍離開了。感受他均勻的呼吸聲,一雙碩大的眼睛痴痴的看着他。
這個男人的出現,打破了她對外面世界的認知。
連自己最害怕的巴圖舅舅都對他無比恭敬!
而且,他還能打,把古力打跑救了自己。
又幫自己家還賬,一萬塊不眨眼就給了古力。
這些恩情早已不是爹的舉手之勞可以相比的。
作為一個十八歲的女孩,那美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事情。她被田源的氣勢折服,她喜歡他,願意為他付出自己認為是最寶貴的東西。
慢慢的,那美的臉靠近了田源,一雙碩大的眼睛如天上的星辰在發光,她睫毛微微顫抖,嘴唇慢慢的貼了上去。
當天晚上,田源做了個夢。
夢到了回家,與秋月見面後情感爆發,與她肆無忌談的滾到了一起。
或許是久違的情感發泄。他竟然破口大罵。
老子乾死你,乾死你……
第二天一大早,田源迷迷糊糊的醒來。他看到娜扎正坐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他醒來後,突然臉一紅低下了頭。
「你醒了。」
田源感覺那美的眼神很古怪,看他的時候眼睛發光。這讓他感到有點不適應。
回憶昨晚,田源舉手揉了揉額頭。
「這事兒整的,早知道昨晚就在巴圖家住下了。我記得昨天我摔下來的時候你抓住了我,你沒事吧?」
娜扎傻笑着搖了搖頭。
「我天天摔跤了,這點小傷算什麼。」
說完,那美忽然扎着大眼睛看着田源。
「秋月?是你老婆嗎?」
「啊?呵呵……」
田源聽到他提到秋月,忽然想到了昨晚那個夢。不得不說,憋了好久了,那個夢是真爽呀。
「我說夢話了?」
「不應該吧,可能是你聽錯了。」
田源裝模作樣的說道。要是她聽見自己說秋月,那有沒有聽到自己滿口我要乾死你的狠話?
「聽錯了嗎?可我明明聽到你說,秋月?」
那美皺眉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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