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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跟辛格商議,最後雙方達成了協議,三天後的凌晨時間,鄭鐵峰會帶領車隊進村裝車。筆硯閣 m.biyange.com讓他提前將所有村的棉花,都集中到他們村村委會。
經過跟辛格反覆確認,將時間提前到凌晨三點,必須在凌晨三點經過大峽谷,只要出了大峽谷,他們就絕對安全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
上百萬的貨,轉手就是四倍的利潤,無論是自己的資金,還是豐厚的報酬,都值得讓鄭鐵峰冒險走一趟。
炸毀山路,田源帶着錢宇來到新城市區後,天已經亮了。他們隨便吃了點早餐,就找了個賓館呼呼大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已經是當天傍晚了。
賓館房間內,錢宇張開雙臂打了個哈欠,癔症着臉看向田源。
「田源,路炸了咱們接下來怎做?」
田源從回來後翻來覆去,其實根本就沒怎麼睡着。眼睛充斥着一股血絲,他抽了口煙說道。
「現在是八月末了,棉花應該已經達到了採摘的高峰期,產量應該非常大。按照鄭鐵峰的處世態度,他肯定不會因為路沒了就放棄這個機會。所以,他肯定會想辦法來運貨的。」
「那咱白忙活一場,還是沒辦法阻攔他們進貨了?」錢宇聽到田源的話,撓了撓頭坐了起來。這千里迢迢的趕過來,一路上帶着雷管幾次被省城交界處查詢,幾次差點被發現。
可最後依舊改變不了結果,這圖了個啥!
田源將燃盡的煙頭掐滅扔在搪瓷煙灰缸中,冷笑到。
「放心,沒了這條路他們只能從大峽谷走。你忘了咱們上次的遭遇了?我覺得那群土匪跟屠老四應該都是一夥的。鄭鐵峰他想安全的出入,沒有那麼容易!」
「走,我們去車站看看,這兩天我們可有事兒做了。」
二人洗漱後離開了賓館,從早上到傍晚他們也沒吃什麼東西。田源帶着錢宇,來到了昨天那個買早餐的小飯店。
要了兩籠羊肉包子,又搞了兩萬羊雜湯,田源跟錢宇吃的汗流浹背。
就在此時,飯店外面來了幾個人。短寸的髮型,大夏天幾個人光着膀子,能夠看到他們的手臂還有身上,都有一些刀疤。
看起來,不像是正經人。
為首的,脖子上有個蠍子紋身。田源看着熟悉,低頭慢慢吃着思考,索性又要了兩份羊雜湯,想趁機觀察一下他們。
等到那些人吃完飯離開後,田源終於想起了對方的身份。
他跟着巴圖去辛格村子的時候,在村口遇到了屠老四,他隨行的小弟裏面,就有這個人。
他是屠老四的手下。
那些人離開後,田源將口中羊雜吐到碗裏,伸手推了推錢宇,往外走。
「趕緊走,跟上他們!」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跟他們做什麼?」錢宇打着嗝說道。他看到這些人就想到被土匪抓到煤窯的事情,害怕是肯定害怕的。
田源沒時間跟他說那麼多,只是催促道。
「跟上他們,咱們才有機會把鄭鐵峰的買賣給整黃了,趕緊的,人快走沒影了。」
「算了,你這樣的跟着也是個累贅,你直接去車站待着,要是有什麼動靜咱們電話聯繫。」
田源往外看了一眼,眼神有些着急。他也不管磨磨唧唧的錢宇,自己沖入夜色跟上了那幾個人。
一路尾隨,那幾個人最後來了一個巨大的廠房門前。田源沒敢靠近,他想着,可能這裏就是屠老四的根據地,用來收儲棉花的倉庫吧。
找到他們的根據地,一切都好辦了。就怕鄭鐵峰不來,他若來了,自己肯定要陰他一把。
田源盯了一會回到車站跟錢宇匯合。此時的錢宇還不知道屠老四的事情,所以田源將情況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
錢宇皺眉看了田源一眼,有點擔憂。
「田源,你確定要這麼做?會不會搞出人命呀!」
人命?
田源冷笑一聲。自從他知道林秋月跟自己離婚是林秋民從中作梗後,他就已經徹底心寒了。
曹琴,李金斗,廖志強,曹鵬,包括黑子,麻六。
自己哪裏主動招惹過他們?換來的是什麼?如果不是自己擁有後世的記憶與經驗,恐怕早就被他們給坑死了。所以,他早已沒了什麼憐憫之心。
以後自己身邊的人,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而跟自己作對的,他也會毫不留情的反擊。
「他們的死活與我有什麼關係?錢宇,這社會就是如此現實,他們想要把我們廠子給逼的破產倒閉,考慮過我們的生死嗎?」
「當初為了找到這條路,我們不也差點丟了性命呀,所以,他既然享受了暴利,就要承擔應有的風險!」
後來錢宇再沒說什麼,田源說的對,但他就是覺得,這句話不改從田源口中說出來。
就這樣,兩個人待到了凌晨三點,田源招呼錢宇回賓館。
「走吧,今晚不會來車了。」
田源打了個哈欠,掏出香煙遞給錢宇一根,點燃吸了大半根,二人的困意解了不少。
他們剛要離開,黑夜中,有個人影匆匆走了過來。
那人大夏天穿着破西服,在昏暗的燈光下,灰色的西服都泛起了黑色的油光,蓬頭垢面,黑色的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很亮。
田源看了他一眼,發現這人不是新城人。這倒是讓他有種老鄉見老鄉的意外。
「兄弟,我注意你們很久了,咱可是老鄉呀,你們是來趴活的吧?」
聽口音像是南方的,也算是同族人吧,不過說話卻讓人不待見。
錢宇挺了挺胸膛,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他麼會不會說話呀,我們怎麼就是趴活的了?趴活的能穿這麼板正的衣服?什麼他麼眼神兒。」
「嘿嘿,我,我就隨口瞎猜的,猜錯了兩位兄弟別生氣。那個,能不能給我一根煙抽抽?」
對方訕笑着看着田源問道。
「想抽煙就直說,你這攀談的方式真不咋地呀。」
田源淡笑着說了一聲,把身上的半包煙都給了他。
這人穿衣打扮跟乞丐差不多,田源也不想跟他多說什麼。給了煙,拍了拍錢宇的肩膀,招呼他離開。
或許是從來沒有人大氣的給這麼多煙,這人快步走上去,攔住了田源的去路。
他左右看了看夜色中,空無一人,忽然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句讓田源無比吃驚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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