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清:我其實真的是老實人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丞相這是不是另有深意?(三合一)

    測試廣告1點兵點將之後,宴席散去,劉大炮也脫下了他的坐蟒袍仍在了一邊,開始單獨吩咐陳近南一些事物。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待公事說完之後,倆人不可避免的都陷入到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好一會兒,陳近南道:「延平……恭親王他想要見你,不過他……不想來澎湖,能不能……請你去安平城?」

    「那我真的是給他臉了,我會在澎湖待三天左右,他要來就來,不來就算了,泉州他想去就去,不想去,我想劉國軒一定不介意自己一個人去,你要是不願意弄死他,養着廢米我也懶得管。」

    陳近南張了張嘴,最終,卻還是只能無奈地把嘴給閉上了。

    「那沒什麼事我就退下了。」

    「有事兒。」

    「啊?」

    「我打算讓朱聳帶一批人在灣灣建立火藥工廠,你與他悉心配合,你這邊,只要能保證新式火藥的供應,就是大功一件,火藥之事關乎王朝命脈,保密等級絕高,還希望你能配合好朱副總舵主。」

    陳近南聞言,微微皺眉道:「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機密,為什麼不設立在潮州?」

    「澄海城太小了,建設的時候雖然已經儘量留出空地了,但接下來不但要建立大明的皇宮,還要設立使館區,還要建一批房子給荷蘭那些大資本家住,而火藥的需求隨着新式武器的不斷生產也一定會大增,對了,我好像還沒跟你說過,新式火藥的製作非常非常的浪費土地。」

    陳近南點頭道:「那需要我做什麼?」

    「在保證朱副總舵主他們安全的前提下,儘量讓他們遠離人群,最好與世隔絕,最高的安全等級,我預計隨着產能的增大,他手上的聾啞人也快要捉襟見肘了,終究,還是要安排健全人加入到火藥製作上的,所以……許進,不許出。」

    陳近南皺眉道:「與世隔絕,還許進不許出,如此,豈不是監獄了麼?那為什麼不乾脆用罪犯?」

    劉大炮也愣了一下。

    這麼一想,好像還真是啊。

    要知道火硝提煉的這個活兒本來就不是什麼好受的工作,因為火硝最最最重要的原材料就是糞便,所謂堆砌制硝法,最簡單的理解就是把糞便和茅草混合起來,堆砌成一個個草垛子,通過一定加工工藝使其發酵,然後收集發酵後的汁兒,再從這個汁兒里進行提純。

    這是很有味道的製作方式,每天光是收集糞便,都得收個十幾噸,製作火藥的工人,感官上和天天炮在茅廁里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這就導致了,對天地會最忠心的聾啞堂只能從事這份最艱苦的工作,可是用別人他又不放心,而除了崇高的理想和使命感之外,劉大炮也只能通過錢來補償他們了,換言之也就是股票。

    這些聾啞人每個都至少擁有五張左右的西太平洋公司股票。

    然而老實說,錢財,並不能解決一切問題。

    一來這些聾啞人有錢也沒地方花,作為劉大炮手上最核心技術的掌握者,每個人都受到了嚴格的限制,甚至監控,且武器工廠三班倒,每個人都忙得很,又哪有時間花錢呢?

    二來,隨着生產規模的擴大,參與生產的人越來越多,再發這麼多的股票他也發不起了,因為這個火藥的工廠只是他自己的而不是整個西太平洋公司的,他就算是公器私用,也總不可能太過分。

    乾脆用罪犯來替代工人呢?

    或者乾脆用奴隸來替代罪犯呢?

    「我看此事可以,那就全權交給你了,建造一個巨大的,防護等級森嚴且絕對不會釋放犯人的監獄,由朱副總舵主和他的聾啞堂擔任監獄的管理工作,你負責給他們送人和生活物資,以及監獄外圍的安保工作,正好這邊要進口大量的異族奴隸,聽話的表現好的就讓他們組成協同軍作戰,不聽話或是表現不好的就進監獄,這樣的話我給他們開的高工資他們也終於有地方花了。」

    說着,看了一眼好像有點糾結的陳近南,知道這貨是個道德感極強的聖人,又補充道:「任何組織的光明背後都必然會有陰影,罪犯如果不夠的話就只能用外族的奴隸了,我希望你不要心軟,一切,都是為了大明,資本的原始積累中必然伴隨掠奪和剝削,不剝削異族,就只能剝削自己人了。」

    「我懂的,你放心,我不會婦人之仁的,哎~朱副總舵主以及天地會的兄弟們……」

    「天地會的兄弟們有我親自照顧,待我正式起兵之後天地會這個組織本身也會解散,所有成員一律就地轉職為大明的正式官員,就不勞延平王費心了。」

    「嗯……」

    「還有什麼事?」

    「其實恭親王……」

    「此事沒得商量,該給他的臉面我已經給了,起兵在即,我不能給自己找個祖宗。」

    「好吧,那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說罷轉身離去,

    只留下一個頗為失落的背影。

    第二天,劉大炮帶領着澎湖島上的兵將們觀看復明槍,雷神炮,明神炮等武器裝備,都是行家,自然也收穫了和吳三桂等人差不多的震驚和彩虹屁。

    劉大炮又傳授了一些簡單的練兵之法讓他們操練,真的是簡單,火器的發展讓陣法之道徹底的化繁為簡了,真的具有實戰價值的只剩下了兩個陣:橫排,和縱排。

    也就是經常能在影視劇中看到的排隊槍斃戰術,高端點的叫法就叫做線列陣,陣法簡單的就和鬧着玩似的。

    但這個鬧着玩的陣法,確實已經是至少十九世紀之前最先進的軍事思想了。

    不過這一招要想使得好也沒那麼簡單,畢竟在刀劍紛飛的戰場之上想要維持橫排散線不被衝破並不容易,實戰中絕大多數時候稍微放幾輪槍炮,就往往變成一頓亂砍。

    影視劇拍的排隊射擊,都是理想狀態下的模擬,真實戰場上,據說即使是曾經橫掃歐洲的拿破崙也沒排出過幾次線列陣,絕大多數時候法軍都是排成縱隊一窩蜂的衝上來,被訓練相對精良一點的嚶國龍蝦兵教做人(但法軍的作戰意志遠超英軍)。

    一句話,這種基礎簡單的陣法,反而對將士們的訓練要求極高,如果是臨時徵兵的話,放到戰場上一定是一觸即潰的,這就要求士兵職業化的程度越來越高。

    劉大炮也不是很懂,簡單教了教,只說三個月後,他將在潮州和澎湖兩地都舉行大規模的軍演,分射擊和隊列兩項進行大比,看看是他們澎湖的這些東寧兵厲害,還是潮州的綠營兵更厲害,此次大比中,綜合排名第一的,賜名衛國營,每個將士多發一張股票。

    就這麼一教,三天時間一晃即過。

    而這三天裏,鄭經始終沒有來見他。

    這讓劉大炮對他很是失望。

    非常非常的失望。

    給臉不要臉,拎不清自己分量的傢伙,劉大炮已經開始琢磨如何在不影響大局的前提下把他給偷偷做掉了。

    結果就在他要走的前一天,陳近南卻是領了一個他沒見過的年輕人進來。

    「臣,鄭克臧,叩見丞相。」

    說罷,居然當真給他行了個三跪九叩的大禮。

    「起來吧,我這個人其實並不喜歡別人跪拜我,尤其是自己人,我更願意稱呼為同志。」

    「謝丞相。」

    「鄭經這是什麼意思,他自己不來,卻派兒子過來?」

    鄭克臧沒有說話,反而一臉歉意地看向陳近南道:「岳父,您要不……迴避一下?」

    陳近南嘆息一聲,感覺他這輩子加在一塊都沒有最近幾天嘆息的次數多,卻也只得是拱了拱手,退下了。

    「這是什麼意思?」

    「我這個岳父,雖然忠勇可嘉,但可惜就是太迂腐,看不清天下大事,看不出這反清復明之希望早就已經不在父王,而在丞相了。」

    「至於我的父王,哎,金廈之戰太慘烈了,周黃兩位重臣叛國投敵,祖父留下來的家底十去七八,從那以後,他便已經一蹶不振,淪落為一個海盜頭子了,眼界,格局,都已經不行了,看不清天下形勢,抱着他那點可憐的自尊自憐自哀,其實根本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失敗的懦夫。」

    劉大炮聞言想了想,道:「我聽說,在政變的最後關頭,是你發動兵變控制了鄭經,是麼?」

    「是。」

    「所以……我在澎湖這邊練兵三天他都不肯來,到底是他不想來,還是……他已經來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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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克臧卻是又跪下誠懇地道:「不管是他不想來還是不能來,我,作為他的嫡長子,祖父的嫡長孫,我認為我都足以代表明鄭一脈。」

    劉大炮聞言不由得感慨:「你們鄭家,真是每一代都好孝順啊。」

    「孝有忠孝愚孝之別,祖父當年如果愚孝的話,也就不會有鄭明了。」

    劉大炮聞言給了他一根煙,讓他起來重新坐好,卻是認可了這鄭克臧代替鄭經與自己話事的資格了。

    反正鄭家現在最值錢的也就是那點名望了,而鄭家的名望又是來源於鄭成功,那麼使用這份名望的到底是鄭成功的兒子還是鄭成功的孫子,好像也沒什麼分別。

    何況他還是陳近南的女婿,這樣的話對陳近南日後統治灣灣也是有好處的,至於對他本人的心理健康有沒有好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坐,我雖然是丞相但我本質上也還是個生意人,所以你的打算是什麼呢,你代替鄭經去泉州,以世子的身份掌握恭親王府大權?還是……乾脆讓他死於意外,你來當新的恭親王?」

    「回丞相話,臣……不想去泉州。」

    「不想去泉州?那你想去哪?」

    「潮州,澄海城,我希望我能留在您的身邊。」

    「

    啊哈?放着封疆大吏不當,來潮州?那你想做什麼呢?那泉州怎麼辦?」

    鄭克臧卻搖頭道:「我雖然年紀小,但有些事我是看得明白的,父親對泉州的執念太深,但其實泉州,已經是一塊雞肋了。」

    「祖父,乃至於曾祖父崛起於泉州,是因為當時泉州乃是整個華夏的海貿中心,但自清軍入關以來,先屠城,後禁海,泉州城內本就已是人丁凋敝,而丞相建設了澄海城之後,泉州不但已毫無海貿優勢,其境內下轄百姓,尤其是有過出海經驗的百姓,商人,船匠,恐怕絕大多數都已經去澄海謀生路了,這泉州哪還有什麼意義?」

    「如果不是如此,耿精忠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將泉州出讓呢,甚至於若我所料不差的話,他就算讓出了泉州府,其他的地方也一定不會不留後手。」

    「更何況劉國軒雖然是我們鄭家的大將,但……我不認為他到了汀州以後還會對我們言聽計從,我就算是繼承了爵位,將來等着我的,也不過是守着一個破敗的泉州養老罷了,臣今年剛二十歲,不想養老,值此風雲際會之時,臣還是想做一番事業的。」

    劉大炮一時啞然失笑:「你小子,倒是會政治投機。」

    「還請丞相恩准。」

    這卻是認準了,劉大炮此時缺少嫡系的這麼個千載良機了,鄭克臧的兵,也就是原本鄭經的親衛軍,跳槽過來給自己當親衛是差點意思的,但怎麼看,也是嫡系中的嫡系了,而且自己也不好苛待他們。

    「你想任什麼職位?」

    「丞相認為我能勝任哪個職位,臣就擔任哪個職位。」

    「潮州的整體軍事體系,在我的規劃中是一分為三的,一部分是海豐縣,也就是原本的潮州鎮綠營兵和續順公府藩下兵,目前加一塊是一萬三千人左右,到時候會擴建一些,以我的財力養兩萬人,我以為是差不多的。」

    「你如果想去,我可以給你一個總兵的位置,不過這裏頭派系眾多,都是清廷的將領,起事之後會不會有人鬧事兒,我也不知道,這就比較考驗你的能力了。」

    「第二個軍事體系的活是澄海水師,澄海水師將是整個大明水師的一部分,而大明水師,又是我即將組建的這個新王朝的重中之重,預計總數量將超過十萬人。」

    「除了駐紮在東南亞甚至美洲的那些我根本管不着之外,我預計是澄海兩萬,金門一萬,廈門一萬,澎湖兩萬,總提督雖然是老勒,但澄海這邊邱輝的自主權應該還是比較大的,直接匯報於我,你如果願意,可以給邱輝做個副將。」

    「但是水師的話,一方面你需要克服給邱輝做副將可能會存在的心裏障礙,畢竟他以前名義上也算是你們鄭家的臣子,二來就是我和老勒的關係比較複雜,我不確定你能不能理解,但如果你想要更進一步在水師的體系內晉升,就必須有遊刃有餘的處理我和老勒之間關係的本事。」

    「第三個方向就是澄海城了,澄海城的兵可以算作我和陛下的親衛了,還記得我說的三月大比麼,澎湖與海豐兩鎮中表現最突出的營會賜名衛國營,將負責整個澄海城門和城牆的防守,我預計進行一定擴編後要達到四千人。」

    「我天地會的鐵血少年團在正式起兵之後會更名成建國營,人數大概一到兩千之間,負責我和陛下的人身安全,也是未來大明的中高層軍官後備役,可以當做軍校來看。」

    「另外呢,羅東尼的小兄弟,拉米西會組建一支由西班牙人、荷蘭人、葡萄牙人和澄海本地人共同組建的軍隊,駐紮在城內作為機動部隊,不過實質上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這些人主要是保護大資本家的,不僅包括歐洲資本家,也包括國內的十大商會,其中的潮州本地人也是十大商會的子弟兵,三千多人的樣子,我叫他們愛國營。」

    「這麼來看的話,我確實是還需要一支負責城內巡邏維護治安,以及應對突發狀況的一營嫡系,有時候也會負責幫助澄海的捕快抓個賊什麼的,你可以帶着你的嫡系兵馬擔任此職。」

    「不過這種京師駐兵你想擴編的話可能也有限,能有個三千人就是極限了,況且在京師維持治安工作無論如何,肯定是不會太好做的。」

    鄭克臧想都沒想便道:「我做這個,維護澄海城治安。」

    維護首都治安和巡查,看上去職位不高,也遠比不上在外面當總兵威風,甚至於每天可能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瑣碎事情煩心,但每天接觸的人必然都是權力的核心層,他本就有着親王的爵位在身,又有名望,幹個三年五載好好打牢基礎,隨時以後想拿到實權還不容易?

    「嘖,到底是年輕啊,那行吧,那就給你們賜名護國營吧,衛國、建國、愛國、護國,共同組成澄海四大營,四大營之上組建殿前兵馬司,由雷震天擔任殿前指揮使,從二品,你們四個營各領將軍職,正三品。」

    鄭克臧聞言很是激動不已,連忙道:「多謝丞相厚愛,多謝丞相,末將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只是……」

    「只是什麼?」

    「四大營加一塊才一萬兵馬拱衛京師,會不會,少了點?」

    「不少了,維持治安,保證我和百姓們的財產和生命安全足夠用了。再多的話太耗費國帑了,城裏也沒那麼大地方建兵營,只要訓練足夠,裝備配齊,兵貴精不貴多麼。」

    「真要是有朝一日兵臨城下,且不說海豐不是還有兩萬兵可以互相倚仗,潮州水師也不是不能陸戰,最關鍵的是,潮州是個工業城市,工人稍微操練一下就能當兵用,守城足夠了,甚至亂世之中資本家是不可能不練兵的。」

    「原來如此,丞相高瞻遠矚,真不愧是鬼神之謀。」

    「這個馬屁拍得可沒什麼水準,鄭經那頭你自處理好,你能成為我的嫡系,我很高興,我現在正是用人之時,且手頭上確實是無人可用,你還年輕,又有鄭家的名望傍身,只要實心用事,待我功成之日,官居一品不在話下。」

    「是,那……您看島內的宗室,要如何處置呢,您,要不要見見。」

    劉大炮聞言也是糾結良久,最終搖了搖頭道:「不見了吧。」

    承天府內是有很多很多前明宗室的,什麼魯王寧王遼東巴王寧樂安王,等等等等,甚至這些大大小小的宗室拉出來都能單獨組成一個營。

    神州陸沉了麼,除了死了的,除了一批跟隨永曆逃往緬甸的,絕大多數有名有姓的藩王都投奔鄭家來了,這也是鄭家聲望最大的來源和底氣,鄭成功時期還能好吃好喝伺候着,到了鄭經時期,鄭經自己都捉襟見肘,慢慢的自然也就養不起了,自然也就越來越不招人待見了。

    劉大炮呢,也煩得慌,這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啊呸,是尊天子以討不臣的壞處了。

    這幫人接到潮州去,是不是得自己養着?甚至於是不是還得給他們王莊之類的,再去侵佔百姓的良田?

    客觀來說,明末時百姓過得這麼慘,這些皇親國戚一個個的都是有責任的。

    再者,開鋪面賣繡花針,明朝素來都是買賣不大架子不小,眼下諸事艱難,清廷勢大,或許不會有什麼么蛾子,若是戰事不順,那也是萬事休提,可要是萬事順利了呢?

    只怕是剛剛有一點起色,這幫人也是要指手畫腳,甚至挑撥九難與自己的君臣關係的,萬一萬一九難再給自己整個衣帶詔之類的,自己可受不了。

    以曹操的雄才大略,晚年也被那幫漢臣逼得左支右拙,狼狽不堪,自己在權謀二字上可是遠遠不如曹操的。

    最關鍵的是,這批根正苗紅的藩王,不用多,有一個落到那吳三桂或者耿精忠之流的手裏,搞不好日後就是一場大禍,他就是長一顆天大的心,也定然是萬萬不敢相信吳三桂對他,或是對九難的忠心的。

    所以劉大炮這頭,是真懶得見他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道:「這不還有幾個月才能起兵呢麼,先讓他們在島上待着吧」。

    鄭克臧試探性地問道:「海路有風險,丞相忠君愛國,將其接去內地供養,海上遇到風暴,若是船翻人亡,或是海盜劫掠……」

    劉大炮立馬拒絕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大明的忠臣,海難海盜,藩王暴死,聽起來多麼的……」

    「順耳?」

    「順耳個屁,智商大於八歲就知道這是我弄死的,我是忠臣,忠臣,你滴明白?」

    「那,那要如何安頓他們?」

    「哎~,沒事兒,船到橋頭自然直,此事,就交給你來安排了,我相信你,能安排好的,就讓他們在灣灣,頤養天年吧。」

    「頤養天年?是,臣明白了。」

    心想,這莫非是丞相給我的考驗?

    這其中……會不會另有什麼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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