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有沒有訓練外族協從軍的經驗?
說實話,絕大多數的東寧人是沒有的,雖然鄭芝龍曾經有一支八百人規模的精銳黑人鳥銃衛隊,也曾經役使過數以千計的倭國浪人,但鄭芝龍那都什麼年代的事兒了?如今這批東寧人和當年鄭芝龍手下那批人完全不挨着啊。讀字閣 m.duzige.com
但是此時這劉大炮既然問了,那就必須得有啊。
不就是練兵麼,能有多難?同時一個個的更是恨不得將胸脯都拍碎嘍,紛紛表示,咱東寧人就是大明的自己人呀!
於是一時之間,賓主盡歡。
劉大炮也明白這些人純粹是在這兒胡吹,可問題他確實是也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外族協從軍的這個事兒,本不是他提出來的,而是老勒和波特他們提出來的。
作為公司大股東,新明朝的一品重臣,波特和老勒也是不滿足於水師的,也是要組建一支陸軍的,然而他們畢竟人數太少,也知道不可能讓他們大肆招募漢人軍隊,於是才提出的這麼個辦法。
這事兒,不好不答應的,因為已經有陸陸續續的荷蘭人開始搬家,來到澄海城定居了,劉大炮甚至還因此劃出了一個所謂的使館區給這些大資本家居住,往後如果大家合作順暢的話這些境外資本家一定會越來越多。
劉大炮固然是要求這些外國人遵守他的大明律法的,然而這些資本家畢竟也不是傻子,沒有必要的,能被他們所直接控制的軍隊來保護他們,他們也害怕劉大炮突然掀桌子啊。
還是那話,所謂合作,從來都是建立在雙方都無法掀桌子,或是都可以掀桌子的基礎之上的。
當然,這些新軍必須都是大明的編制,也必須受大明兵部的管轄,大不了兵部中專門安排一個荷蘭人做兵部侍郎,這些都是劉大炮的底線。
這些事兒都是談判了好長好長時間才談完了的,同時也跟商議了,他們所僱用的外族士兵中儘量以倭國為主,畢竟他們和倭國人關係都挺好的,而實話實說,倭國人在文化習俗和起碼的長相上,與華夏人是比較接近的,不至於因文化差異的問題鬧出太大的事端。
至少比非洲黑哥們強。
然而他就想啊,反正都是公司治下,這些外族協從軍不管是僱用而來還是從奴隸主手裏買來,那不都得花公司的錢麼?
我也是公司的股東,憑什麼只讓你們荷蘭人花這個錢?
再說眼下他這個新大明的政治格局中,註定是由他這個丞相在潮州坐鎮指揮,三藩四鎮充當抗清主力的,自己直轄管理的地盤不會特別大,是註定無法大規模暴兵的,所以整點外族士兵,好像也挺有必要的。
再者他也是聽說,鄭芝龍手下的黑人鳥銃衛隊戰鬥力不弱的,嗯……雖然也沒見過他們打仗,陪着鄭芝龍進京的時候直接就讓滿清給一勺燴了。
所以既然要招募外族協從軍,總不可能讓他們在潮州訓練吧,哪怕是起兵之後都不太合適將他們放到潮州安置,所以眼下最合適安頓他們的地方,就只有灣灣了。
而灣灣的這些將領,好歹大多都有點外語的底子,倭國話,拉丁語,英語,馬來語,許多人都是至少精通一兩門的,也至少比內地的將領更適合從事這項工作,還能一舉兩得的解決他們心理上的小情緒問題。
東寧將領,至少還是相對可信的。
「延平王,延平王?延平王?」
陳近南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叫自己,不由苦笑了一下道:「丞相還有什麼吩咐?」
「我提議,灣灣這邊接收一定數量的倭國浪人、呂宋志願軍、菲律賓及印尼地區土著武裝、亦或者是非洲崑崙奴,在承天府安家,延平王辛苦一些,看看如何安置他們的家人,他們本人則編入軍籍由咱們東寧將領們在澎湖進行訓練,公司方面會無條件提供你們金錢的支援或是一個月後,用島上土著進行練兵。」
「我這邊,即使是盡力拖延,大概再有個三四個月恐怕也無論如何拖延不住要起兵了,所以我希望,三個月內,覆滅本地反鄭土著政權,活捉他們的首領,那個什麼……大肚子王?還是大肚將軍?」
「實戰,始終是最好的練兵方式,反正都是異族,打死了我來給各位補,一應糧草軍械,都不成問題,我在這邊可以和各位保證,此役中表現卓越優秀者,待起兵之後可帶本部兵馬及協從軍隨我去內地,加官進爵,股票期權,都不在話下。」
「此事,就由延平郡王全權負責了,延平王你就不用親自訓練外族協從軍了,做好統籌全局,分配糧草軍械,安置外族協從軍家屬的工作,尤其是剿滅反鄭武裝之後,要將本地的這些土著們管理好,要讓他們歸心,不要過分壓榨他們,讓灣灣成為我大明堅實的後方基地。」
頓了頓,又道:「你可以放心,只要是能做的,我對你的支持一定到位,希望延平郡王,也不要讓我和陛下,讓朝廷和百姓失望
啊。」
「哎~,丞相放心,大局為重的這個道理,我一直都是明白的。」
見狀,劉國軒卻是忍不住問道:「敢問丞相,我能不能……也訓練一點異族的協從軍?」
劉大炮笑笑不說話。
「您讓我守汀州,必然是要打贛州的,僅憑我的實力,只怕是力有不逮,反而誤了大事,我……我劉國軒,對大明可是忠心耿耿啊丞相。」
劉大炮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當然,我當然知道啊劉將軍,劉將軍您可是我大明的柱石重臣啊,既然這樣,那就……先練着?你會倭國話麼?」
「會,我會啊。」
「那就……給你整一批倭國浪人先練着吧,你要什麼,直接提,錢糧裝備一樣也不會短了你,不過我也有要求,贛州之重,我想不用我說你也能理解,如果打不下來,你就給我死在贛州城下做個忠烈,明白我的意思麼?」
「明白,丞相放心,贛州不克,願提頭來見!」
卻是在這三言兩語之間,就把這事兒與劉國軒給定下了。
看得陳近南都有點想忍不住說點什麼了:不是說好了,泉州和汀州都是留給鄭經的麼?
好傢夥,一點實權都不給人家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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