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知人善面。
意思是一個人好不好,通常可以從他的面相就可以看出,善良的人面善,惡毒的人面凶。
賈張氏對秦淮茹的撒潑、怒罵、訓斥,落在秦父耳朵中,成了一根根鋒利的針刺,刺扎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也刺扎在了秦父的身上。
秦淮茹是說她婆婆賈張氏挺和善的一個老太太,整個四合院,乃至街道都誇讚她婆婆人不錯,對她這個兒媳婦也不錯。
觀眼前這個瘋狂撒潑的德行,這尼瑪是和善老太太該有的行為?
家醜不可外揚。
就算在惡毒的婆婆,也不會拿事關自家顏面的事情來大說特說。
賈張氏聲音大的很,唯恐人們聽不到或者聽不清的樣子。
秦父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一看賈張氏這樣子,就曉得秦淮茹對自己說了謊,她過的並不好,甚至還很艱難。
這丫頭。
不想讓自己操心。
就算再錯,她也是自己的姑娘。
誰都可以說她,唯獨親人不會。
賈張氏過了。
將心比心。
秦父要是遇到這樣的兒媳婦,肯定不會像賈張氏這麼胡攪蠻纏,唯恐人們不知道的大說一通。
「夠了。」
人們的目光匯集在了秦父的身上。
這老頭給人一種臉紅脖子粗的感覺。
「你誰呀?」賈張氏一時間眼拙沒有認出這是秦淮茹的爹,撒潑道:「我管教我不守婦道的兒媳婦,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誰呀?讓我老婆子猜猜。」
郭大撇子知道要壞事。
依着賈張氏的德行,她這個狗嘴裏面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果不其然。
還真是臭狗屎。
「你是不是也是她的姘頭?」
聲音一下提高了一倍多。
「秦淮茹,你不要臉,你跟李大頭那個副廠長鬼混,那是副廠長,能給你好處,你跟這個玩意瞎搞,他能給你什麼好處?你是不是缺爹?我記得你爹沒死啊,不要臉的騷蹄子,現在就開始給自己找爹了。」
「賈張氏,你胡說什麼,我是她爹。」
「你是她爹,誰信?」賈張氏罵罵咧咧的同時,還認真瞅了瞅秦父,依稀認出了幾分模樣,改口道:「還真是親家。」
「我沒你這樣的親家,有你這麼當婆婆的嗎?我閨女嫁給你們賈家,真是眼瞎了,什麼玩意,虧我閨女在我們村里還維持你好婆婆的形象,合着就着,你賈張氏就是這樣當婆婆的?」
賈張氏來勁了。
你不認我當你親家,我還不認你這個親家那。
丟臉。
賈家的臉都被秦淮茹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給丟光了。
「我也沒有你這樣的親家,自己閨女什麼德行不知道,還要給我們賈東旭當媳婦,我告訴你,我們家東旭娶了你閨女秦淮茹,真是倒霉了八輩子,我們家東旭是三個兒子的命,就因為娶了你閨女秦淮茹,害的我老婆子少了兩個孫子,多了兩個賠錢貨。」
「你敢搞啥啥啥。」
郭大撇子眼睛射出了一絲精光。
秦淮茹的爹有點本事。
當着這些人的面給賈張氏扣了一個搞啥啥啥的帽子。
這傢伙看上去也不怎麼老實。
「誰說我搞啥啥啥了?」
賈張氏死鴨子嘴硬,她可曉得搞啥啥啥的那個後果,就因為搞啥啥啥,害的秦淮茹被開除,賈家斷了在城裏生活的唯一的路,鬧的她賈張氏最近看看討飯。
之所以逮着秦淮茹狠錘,什麼不守婦道,什麼丟了賈家的臉。
根結是賈張氏想要轉嫁風險。
真要是追究責任,是她賈張氏的責任,賈張氏搞啥啥啥毀掉了賈家的一切。
「我沒有。」
「你沒有搞啥啥啥。」
秦父的嗓門突然變大了。
被噴了這麼久。
難得的找到了反擊的機會。
今天要為秦淮茹討回一個公道,讓她曉得自己是有娘家人在撐腰的,真以為娘家人死絕了。
「你剛才說你們家東旭是三個兒子的命,就因為娶了我閨女秦淮茹,害的你這個老婆子少了兩個孫子,多了兩個賠錢貨,這不是搞啥啥啥是什麼?賈張氏,我告訴你,你這就是搞啥啥啥,這要是在我們村里,你的被那個……。」
「我沒有。」
「你就是。」
「賈張氏,我上一次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別搞這個啥啥啥,你怎麼一點不記,當着這麼些人的面,你還搞這個,你兒子是三個兒子的命,現在一個孫子兩個孫女,是因為秦淮茹這個兒媳婦沒有娶對,賈張氏,你到底想幹嘛。」
街道主任的爆喝,嚇得賈張氏癱坐在了地上,她敢跟秦父鬧,卻不敢跟街道主任撒潑。
「主任,我不是,是他故意給我頭上扣屎盆子。」賈張氏指着秦父,「是你,是你,就是你,一定是你看我教訓你那個不守婦道的閨女,你心疼了,你打擊報復,你沒按好心,你不是一個好玩意,怪不得秦淮茹不守婦道,合着你們家家教不行。」
許大茂笑了。
笑的還很大聲。
家教不行。
賈張氏就沒臉說這四個字,棒梗為什么小偷小摸不斷?小鐺和槐花為什麼要棒梗偷東西給她們吃?傻柱家的東西為什麼會被棒梗偷個底朝天?
就是因為賈張氏家教不行,把偷說成了拿,還言傳身教的鼓動棒梗他們,說這不是偷,這是拿,是替傻柱做好人好事。
一點臉不要。
「許大茂,笑什麼笑?」
「二大爺,我覺得賈張氏說的很好笑,我笑一笑還不行嘛。」
劉海中瞪了許大茂一眼,扭頭朝着賈張氏道:「賈張氏,你胡攪蠻纏什麼?主任說了你多少次,一次都不記,上一次因為你搞啥啥啥,害的秦淮茹被軋鋼廠開除,鬧的你們賈家在四合院裏面沒有了房子,秦淮茹才走上了這步路,你現在還鬧,還當着保衛科、郭廠長、主任的面鬧,你是不是想要進去?」
「賈張氏,老劉說的在理,你要是想進去,你跟我說一聲,我保證完成你這個心愿,對了,你的戶口不在城裏,今天也是你受教育的最後一天,下午那會兒我跟你說過,你在城裏你就屬於盲流,讓你回老家去,你怎麼沒走?」
賈張氏為什麼沒走?
無非就是不想回去。
某些方面賈張氏跟秦淮茹是一樣的,都在村里維持着她們可笑的我吃了城裏商品糧的虛假畫面。
這要是回去了。
這個虛幻的畫面可就沒有了。
城裏跟村里不一樣,賈張氏不想回村里受罪,今天晚上偷悄悄來四合院,想要看看他們家的房子還在不在,裏面有沒有人住。
在賈張氏心中,四合院的房子雖然被軋鋼廠收走了,但還是他們賈家的房子,她身為賈家的老太婆,就得好好的看着。
要是沒人,或者沒人搭理她,賈張氏就會不要臉的偷悄悄的住進去。
至於街道主任囑咐的回村裏的叮囑。
見鬼去吧。
剛回來,聽到秦淮茹說她是惡婆婆的言語聲音,賈張氏當時就炸鍋了,你秦淮茹身為我賈張氏的兒媳婦,你做了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情,還鬧的整個軋鋼廠上萬人都知道這件丟人事情,我還沒說你秦淮茹是王八蛋,你秦淮茹反倒說我賈張氏不是東西了,氣憤之下,沒有多想,胡亂罵了秦淮茹一句。
結果秦淮茹娘家人來了。
賈張氏的想法很簡單。
讓你這個親爹看看你閨女的德行。
耗子沒有算計成,反倒把肉給丟了,一個搞啥啥啥的帽子扣在了賈張氏的頭上。
尼瑪。
喝涼水都塞牙。
還被秦父趁機抽了兩巴掌。
「你敢打我?」
捂着腮幫子的賈張氏,一臉不相信的看着秦父。
吃了熊心豹子膽。
你敢打我賈張氏。
莫說賈張氏,在場眾人都有些傻眼了。
都看出來了。
秦父這是借着機會給秦淮茹報仇,秦淮茹現在的所有遭遇,都是因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引起的。
「賈張氏,你真不是一個玩意,虧我閨女在我們面前還維持你這個好婆婆的形象,你真是一點當不起這個婆婆,有你這麼當婆婆的嘛,你就不是一個人,你是禽獸,我好好的閨女嫁進你們賈家,你看看被你們賈家禍禍成了什麼樣子?還挑我閨女的毛病,我閨女沒挑你的毛病就管不錯了。」
「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賈張氏一頭朝着秦父撞去。
秦父年紀是比賈張氏大,但終歸是男人,又常年勞作在地里,體力遠不是好吃懶做的賈張氏所能抗衡的。
右手一伸。
五指張開。
將賈張氏的腦袋鬧鬧的抓在了手裏。
「賈張氏,給你臉了是不是?我閨女不跟你計較,那是我閨女孝順,你將我閨女的孝順當做了膽小,你想錯了,我這個當爹的就要替我閨女做主,要不是你搞啥啥啥,我閨女能被軋鋼廠開除,她是做了這個錯誤事情,根結是什麼?是你毀掉了我們賈家唯一的生途,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吃什麼,喝什麼,用什麼,我閨女這麼做就是為了她自己?還挑我閨女的臉,我呸。」
秦父抬起手,又抽了賈張氏兩巴掌。
這就是四巴掌了。
抽的賈張氏嘴角都滲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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