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技能加點:作死值累計獲得五十點後激活。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激活後,使用者可從已有作死值中提取一定點數,在指定技能上進行分配加點。被加點的技能可得到一定強化,效果持續二十四小時。效果結束後,用以加點的作死值將被消耗,無法回收。】
【用以分配的點數不可超過現有作死值的二分之一。功能冷卻時間為七十二小時。】
——說白了,就是消耗部分作死值,來換取一天的強化。
此外,每次使用該功能後,還能擁有一次洗點機會。發動「洗點」後,可將所有已使用點數重新再分配,不過功能持續時間會減半,且需要額外支付隨機點數作為代價。
徐徒然一邊走出房間,一邊研究着這個新出的功能。她仔細看了下,系統提供的技能一共有四個,分別是「力量」、「速度」、「回復」和「特技強化」。除了「特技強化」一欄目前是灰的,無法進行加點外,其餘三個,都能正常使用——從描述來看,應該還挺實用。
話說回來,「特技」是什麼?
這個念頭只在徐徒然腦中停留了一瞬,很快就被劃到了一邊。因為不確定接下去會遇到什麼,所以她並沒有急着進行加點,徑直走向了樓梯。
說起來,這民宿的燈真的好亮啊……她看看頭頂亮到刺目的頂燈,不適地皺了皺眉,不慌不忙地往下走去。
*
另一邊,一樓臥室內。
巨大的柜子,在猛烈搖晃了一陣後,終於逐漸安靜下來。
掉在地上的符紙和鐵鏈無端消失,柜子卻還是立在原地。體委鼓足勇氣爬出去看了眼,才發現它們又回到了鐵皮柜上,鎖鏈的中間,又是一把大鐵鎖。
他一臉懵逼地轉頭,向其他人描述了情況。其他人更是一臉懵。過了片刻,方陸續爬出床底。
按說任務已經結束了,鐵皮櫃卻還在。雖已經被封住,仍讓人看得心裏發毛。幾人互相攙扶着回到更為寬敞的大廳,方真正鬆了口氣。
「這就結束了?」學委十分警惕,「不會是什麼陷阱吧?」
「應該不是。」班長給她看自己的石英表,「三分鐘,確實已經過去了。」
「可不是說要帶走一人嗎?那怪物連柜子都沒徹底爬出來……它到底帶走了誰啊?」
「我們都沒事的話,那只能是徐徒然了吧?」小米低聲道,「柜子不止一個,也許……女鬼也不止一個?」
顯然這也是其他人心中的答案。房間內漫開短暫的沉默。
畢竟是個活人,就這麼沒了,總讓人心裏怪堵的。
「……她當時和我們一起不就好了。」頓了幾秒,顧晨風彆扭地咕噥,「本來她成績也不是倒數,可能也不會輪到她……」
「倒數?」顧筱雅沒聽明白。體委念規則時她正忙着安慰小米,壓根沒注意這句話,「什麼倒數?」
「成績倒數啊。規則說了,女鬼偏愛成績倒數的……」顧晨風忽然一怔。
等等——這個成績,到底是什麼成績啊?
「當然是桌遊成績,難不成還指你的高考成績嗎?」學委忍不住吐槽。一旁顧筱雅驀地瞪大雙眼。
她只覺腦中靈光閃過,一切忽然變得明了起來:「桌遊成績的話,那肯定徐徒然是倒數第一啊,她是第一個被淘汰的……」
「難道說,她是故意的?她早就知道倒數指的是她,所以故意想要把女鬼引開?」
班長深深看了她一眼,緩緩點點頭,看上去似乎早就有所猜測。
事實上,他也曾懷疑過徐徒然是不是知道自己會被盯上,所以打算單獨逃命……不過現在看來,卻是他小人之心了。
得到班長的肯定,顧筱雅更覺得自己有道理。顧晨風卻覺得是她腦補太過:「但方才女鬼是從我們這邊爬出來的啊。」
「都說了可能不止一個!」顧筱雅道,「而且我們這邊這個……它明顯腦子不好使嘛!」
正經女鬼誰閒得沒事和空氣打架啊?還打輸了。
體委適時發問:「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幹?我們和她也沒好到那地步吧?」
……
默然片刻,好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顧晨風的身上。
畢竟「徐徒然」向顧晨風大膽告白的那天,他們中的大部分都在。
顧筱雅越想越真,一番腦補後成功給腦中的徐徒然加了一層為愛犧牲義無反顧的濾鏡,心裏頓時一陣難受。再一想,她之所以會變成倒數,還是被他們這幫人給排擠的,而他們之所以排擠,還是因為自己的傻x弟弟……
顧晨風:「……」
不是,你這看人渣的眼神是怎麼回事?
好在這場鬧劇並沒有持續太久——有腳步聲從樓梯上傳出。學生崽們如驚弓之鳥,迅速抱團,下一秒就見徐徒然拎着根馬桶搋,從樓梯盡頭轉了出來。
「喲,都在呢。」她隨手將馬桶搋放下,「都沒事吧。」
瑟瑟發抖的學生崽們:「……」
「害,你沒事啊。」體委率先放鬆下來,「太好了,我們還擔心——」
他話未說完就被顧晨風拉到了後面,下一秒,就聽顧晨風正色開口:
「徐徒然,我問你。三天前你來找我時,都和我說了些什麼?」
「……?」
體委面露茫然,顯然想不通顧晨風為啥要提這事;其他人卻是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都凝重起來。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落單後被鬼追殺又活着回來了,這種事未免幸運過頭了。誰能保證,眼前的徐徒然,就是真正的徐徒然?
就連正在腦內給徐徒然瘋狂p圖上濾鏡的顧筱雅都沒法說服自己。
不過她心中仍懷着殷切的希望——她本身就是個情感豐富、易被觸動的人,剛又給自己洗了波腦,現在對徐徒然的好感度那叫一個高。
說不定徐徒然真的活下來了呢?如果眼前的人真的是徐徒然,她肯定知道答案的!
然而事實卻是——
人的確還是那個人。
但不知道也是真的不知道。
徐徒然並沒有繼承原身的記憶,對顧晨風的了解僅限於他是原身的白月光。誰知道他們三天前說了什麼,人物小傳里又沒這段。
按說她不答也行,不過根據原劇情,這幫人接下來肯定還要繼續撞鬼。來都來了,徐徒然着實不想錯過這趟靈車,心念電轉,很快就有了答案——
「對不起。」她一本正經地開口。
顧晨風:……?
「那天是我不理智了,給你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還害得你朋友被氣走,你被同學們笑話。」徐徒然回憶着之前聽到的姐弟倆的對話,斟酌道,「總之很抱歉,嗯……騷擾到了你。」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紛紛鬆了口氣。顧晨風默了一下,用力抓了抓頭髮。
「誒,這……就,其實你不用道歉,我也有問題。我當時太激動了,沒顧及到你的面子,對不起。不過……不過我沒撒謊。那件事真的是你搞錯了……」
「行了。」體委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都別廢話了,這還鬧着鬼呢,有什麼話出去說——說起來,還沒問你呢。」
他看向徐徒然:「你怎麼活下來的啊?」
「我把柜子推翻在地上,用地面抵住了門。」徐徒然扯謊扯得眼都不眨,「然後撿了些符躲在邊上,那女鬼也沒爬出來。」
「真的?」體委一拍大腿,雙眼亮起,「看吧,我就說這些法子有用!讓你們不信我!傻了吧。」
素來被視為班委團智商窪地的體委頓時揚眉吐氣,覺得自己聰明極了,看向徐徒然的目光也不由變得親切起來。
畢竟世界那麼大,能找到個腦迴路那麼一致的,不容易。
徐徒然:「……」
她困惑地看了看正拉着自己的顧筱雅,又看了看正在旁邊一臉彆扭的顧晨風,再看了看和自己一臉哥倆好的體委。
腦袋裏充滿了問號。
她錯過什麼了?怎麼一個個的,態度變化這麼大?
「總之,這段算是過去了。」班長拍拍手掌,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琢磨下之後的事吧——我們現在,可還被困在這兒呢。」
他說的沒錯。雖然事件已經結束,但民宿依舊處在封閉狀態。門窗都無法通往外界,通訊設備也派不上用場……
幾人又扎堆去到處找了下出口,仍舊一無所獲。
「事情的源頭,肯定是那個桌遊。」再次返回大廳,學委的神情有種認命的無奈,「或許出去的方法也在裏面?」
——這實際也是在場大多數人的想法。然而這會兒理智回籠,他們也意識到了自己之前那種堅持玩遊戲的狀態有多古怪,對那東西更感恐懼,反而不太願意接近了。
大廳內,那張桌遊地圖依舊好好地擺在桌上。被碰亂的卡牌不知被誰收拾得整整齊齊,棋子的擺放似乎和之前並無差別。
不過也只是「似乎」——當他們走近後才發現,不知何時,地圖上竟然多出了三枚棋子。
兩枚被放在了棋盤上,正好位於「復活點」的位置。此外,還有一枚破碎的棋子,被放在了棄牌堆。
那枚破碎的棋子代表什麼姑且不論,兩顆被復活的彩棋,含義可謂十分清楚——正是先前徐徒然和班長用過的棋子,顯然他們已再次獲得了參與遊戲的資格。
顏色易混,所以彩棋上面還各有編號,從1到9,一目了然,不會弄錯。
「是因為之前躲過了女鬼的追殺,所以才被復活的吧?」班長若有所思,「若真是這樣,說明桌遊確實和我們的實際狀況息息相關……」
「事件卡里有『逃出民宿』的結局!」顧晨風叫了起來,「我洗牌的時候看見的!說不定抽到那個,我們就能離開了!」
學委:「別高興得太早。這邊還有一疊卡呢。在逃脫之前,誰知道還會抽出什麼奇怪事件牌。」
這種詭異的靈異遊戲,想也知道不會給什麼出老千的餘地。他們能做的,只有老實繼續遊戲。
——事實上,在這種時候出老千,倒也不失為一種標準的作死行為。徐徒然對着事件卡堆看了一陣,卻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作死後倒霉的是自己就罷了,現在其他人都在,保不齊他們也會跟着遭殃。徐徒然死亦有道,能自己承擔的作死,絕不拖累他人。
……雖然從原劇情上來看,這些人本來也沒多少生還希望。
不過這番糾結,倒提醒了她另一件事。
「話說,那個鐘斯嘉,他在給桌遊的時候有沒有說什麼特別的話?」她問顧晨風,「或者有做什麼怪事?」
顧晨風回憶片刻,搖了搖頭:「沒有吧。他就提着遊戲盒進來,說是他朋友工作室開發的新桌遊,玩過後覺得不錯,就帶給我們。然後坐了一會兒,就說要去醫院陪他爸……」
「那個,等一下。」小米忽然插嘴,神情古怪,「我之前就想問了。顧晨風,鍾斯嘉是明確說了,要『去醫院』嗎?」
「……」顧晨風又是一番思索,恍然大悟,「還真沒有。」
鍾仔父親在他初中時就得了重病,需要經常就醫。鍾斯嘉也因為這個才會輟學——他成績本就不好,中考連本校高中都沒考上,自問讀書也沒什麼希望,乾脆出去打工賺錢了。
甚至今天過來和顧晨風閒聊時,他還說準備花大代價給父親配藥。所以在他說「要去陪我爸」時,顧晨風才會想當然地以為,他是要去醫院陪床。
沒想小米聽了這話,臉色卻是更難看了。
「是這樣的,我姑姑是醫生,在九院工作的。」她低聲道,「鍾叔叔也經常去九院,他倆認識。」
「大概一周前,我姑姑曾親口告訴我,鍾叔叔他……已經沒了。」
是聊天時無意中提到的話題,她姑姑不可能拿這種事騙她。那麼問題來了。
鍾斯嘉說要去「陪父親」……這到底怎麼個陪法?
或者說,他要陪的,究竟是誰?
小米的話音落下,大廳再次陷入沉默。
這本是個很令人唏噓的消息。在這種場合下聽到,卻只讓人感到發毛。
「不、不在了?」顧筱雅難以置信,「那他說去給爸爸備藥……是什麼意思啊?」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過了會兒,卻聽學委道:「我還有個問題,鍾斯嘉,他是從哪座城市過來的?」
「a城。」顧晨風不假思索,「他在那兒打工。」
「a城?那裏上個月不是出了兇殺案?」顧筱雅聲音顫抖,「也是一場聚會,一群人在別墅轟趴,結果全死了……」
還有這事?徐徒然不由豎起耳朵,班長卻插了進來,打斷了她的話。
「都這種時候了,想這些也沒用。自己嚇自己。」班長再次扯回話題,努力維持着聲音的鎮定,「還是繼續遊戲吧。接下去該誰了?」
「徐徒然是第一個復活的玩家,該直接跳到她的回合。」學委說着,將骰子遞到徐徒然手裏。她面上鎮定,手指卻抖得有點厲害,骰子幾乎是摔進徐徒然掌心的。
徐徒然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隨手一甩。控着棋子向前走了八格。
正好停到「事件格」上。
利落抽卡,翻過來的卡面卻不像先前那樣只有圖案——時鐘的圖畫覆蓋着肉眼可見的細小字跡。徐徒然微微蹙眉,目光往桌面上一掃,這才發現,之前那柄小手電已經不見了。
其他人很快也發現了這點,再次引發一波小討論。她沒有參與,直接看向卡牌上的文字,讀完一遍,眼神卻是瞬間變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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