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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燭光下,人影搖曳,扭曲的不成樣子。樂筆趣 www.lebiqu.com
屋裏的窗戶被紙板擋着,如果從外面看的話,是發現不了任何異常的。
這是很普通的房間,雙人床上躺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如波浪般的捲髮乾枯發黃,長得極有風韻,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不停的蠕動。
新生命仿佛已經迫不及待要降臨這個世界,但不知道帶給他們的是幸運還是不幸。
女人嘴裏含着毛巾痛苦的低吟,她神色複雜摸着自己的肚子。
「美娟對不起,都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你們,讓你在這個鬼地方生孩子,苦了你了。」
床邊那個雄壯如山男人淚眼婆娑,眉宇間帶着不符合他氣質的溫柔。
「不,雲山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要給你生孩子,我不後悔,如果我死了,好好照顧孩子們。」
「不,你不會死,我要你看着孩子們長大。」
男人突然抬頭,那張國字臉鬍子拉碴,兩個眼睛猶如鷹隼般銳利,小臂上紋着一條血龍,惟妙惟肖。
屋外有腳步聲傳來,男人猛地躍起抓起桌子上的彎刀問道「是誰?」
「師傅是我,小三子,有情況。」
男人沖床上的女人柔聲道「美娟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女人微微點頭,閉眼不語。
「小三有什麼發現。」走廊里光線昏暗,只點着一支蠟燭。
「師傅,今天有個倖存者從這裏經過,太屌了,砍殺活屍跟切菜一樣。
「哦,那麼厲害,比你怎麼樣?」男人有了興趣。
「這個,估計我接不了他三刀。」小三子抓了抓腦袋,又補充道「他的爆發力很強,身體素質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男人沉吟片刻道「帶上幾個兄弟去找找,估計就在附近,不要跟他發生衝突,儘量拉過來。」
「師傅我知道了,還有件事要跟您說一下。」小三子眼神飄忽,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男人有些不耐煩道「我就不喜歡你這磨磨唧唧的性子,有什麼話快說。」
「這事不怪我,您聽完別生氣,有幾個兄弟把那個小護士給玩兒了,師傅您看這……」
「媽的,幾個混蛋,我不是說過了嗎?不要碰她,影響了給你師娘接生,我把他們打斷四肢餵活屍。」
男人咆哮,目光森然,臉上帶着淡淡的獰笑。
「不管我,他們說沒玩過漂亮護士,忍不住。」
小三子嚇得直哆嗦,過去師傅這樣笑會打人,現在話八成是會殺人的。
前幾天一幫倖存者跟他們爭奪小超市的物資,全被師傅打斷四肢,餵了活屍。
「你去帶人把那個傢伙找出來,不要跟他衝突。」
小三子擦擦額頭上的冷汗,轉身離開。
「媽的一群混蛋,十七八個女人不夠你們玩兒的,非要給老子找事兒。」男人眼神銳利猶如鷹隼,透露着凌厲霸道。
隨後房門被輕輕關上。
………
樓頂上。
陳鋒豎着耳朵隱約聽到幾句,畜生混蛋,你們不得好死。
隨後又響起男人放肆的調笑聲,諸如這小娘們緊,真帶勁一類的…!
不用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幹這種事過去是會被判刑的,但現在正義的天枰已經倒塌,沒有人在意。
與外界失去聯絡不過才十幾天,就有人無法無天。
陳鋒心裏泛起一股寒意,照這樣發展,幾個月以後會怎麼樣,恐怕都要吃人了。
他用刀輕輕撬開樓頂的鐵門,鑽進黑暗裏。
樓道里一片漆黑,陳鋒躡腳躡腳儘量使自己不發出聲音。
他只顧着看前邊,沒留神腳底下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陳鋒心裏發毛,急忙低頭,有個海豚玩偶靜靜躺在腳下,已經被他踩扁了。
「媽的,嚇死我了。」
樓的面積不是很大,應該是剛剛改造完成,牆壁地板幾乎一塵不染,中間走廊里擺着幾排全新座椅。
空氣卻中有股酸臭的味道,讓人作嘔。
「登登登。」
有幾人順着樓梯上來,拿着手電亂照。
陳鋒閃身頓進房間,心裏猶豫是把他們全部幹掉還是怎麼着。
最後決定先看看再說。
幾個人在走廊轉了一圈,又隨便打開幾個房間看了看。
走廊里小三子咳嗽了一大聲道「朋友出來吧,已經看見你了,咱們只是想和你這樣的猛人交個朋友。」
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
「我師傅知道你在這兒,特地讓我來請你,怎麼樣朋友?給個面子出來吧。」
「三哥,你怎麼知道這裏有人?」其中有個身穿黑色t恤的青年不解問道。
見沒有人答話,小三子帶着幾人離開,邊走邊說道「我知道個屁,我那是詐他。」
「三哥高明,這也能想出來。」
陳鋒暗笑,這種小把戲還拿出來現眼,拿他當生瓜蛋子了。
走到樓梯口,小三的忽然回頭。
走廊里赫然站着一個短髮青年。
身上的衣服已被血跡染紅,甚至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臉上的線條剛硬,勾勒出一個硬派帥哥的輪廓,當然那需要精心梳洗一下。
他的刀握在手裏已稍微變形,刀刃上的豁口更添幾分殺氣,在手電筒照射下泛着屬於死亡的金屬光芒,一雙眸子更是如天上的寒星。
「你們這裏誰負責?」
陳鋒並未靠近他們,保持着安全距離。
「嘿嘿,兄弟唬不住你呀,這裏我師父周雲山說了算,既然都是正常人,那就沒得說,兄弟請你喝兩杯。」
陳鋒察言觀色,並未發現有什麼異常,便跟着他們下樓。
小三子自來熟,有意無意套陳鋒的話,除了問出個名字,別的什麼也沒問出來。
樓下大堂約有一百多平方點着五根蠟燭,顯得有些昏暗,牆角亂七八糟堆滿了桌椅。
大堂中間擺着一張桌子,高腳椅那個男人,眼神不錯盯着陳鋒。
鷹視狼顧!
陳鋒覺得這個詞很適合形容這個男人。
鷹鈎鼻國字臉,眼神霸烈彪悍。
這個傢伙比三十頭活屍太危險。
「小兄弟請坐,大家都是倖存者,應該互相提攜,何必躲躲藏藏呢?」
「我叫陳鋒,從北邊過來。」
兩雙手握在一起,嘎吱吱作響。
男人收起那種灼灼的目光,微笑道「年輕人真不錯,請坐。」
「我周雲山以前是開武館的,八十多個徒弟到這裏只剩下二十多個,兄弟你一個人殺到這裏身手肯定不凡。」
兩個人互相試探一番,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周師傅,有什麼打算嗎?」陳鋒單刀直入,覺得沒有必要兜圈子。
周雲山掃視四周緩緩道「暫時先不走,沒有把握,出去也是死路。」
言談間陳鋒發現,周雲山並沒有表現對處境的擔憂,甚至覺得這樣也不錯。
從周雲山的眼神中,陳鋒看到了一種自己沒有的東西,那就是野心。
桌子上擺着瓶國酒,周雲山倒了滿滿一杯,看樣子得有二兩,他仰頭一口喝下,眼神玩味的看着陳鋒。
「就用這個考驗我?」
陳鋒不語,抓起酒瓶,咚咚咚一口氣吹完。
周圍一大幫人面面相覷,這傢伙真夠可以的。
醬香酒那種獨特的味道入喉,化作一團火熱。
「好好陳兄弟,我很欣賞你,男人就應該喝最烈的酒,玩最辣的女人。」
周雲山拍拍陳鋒的肩膀道「我比你大十幾歲以後就叫你小鋒,就這樣,你好好放鬆放鬆。」
他意味深長的望了望旁邊的女人們,走回了房間。
「鋒哥,你下午砍活屍的時候,太流弊了。」
「是啊是啊,跟他媽切黃瓜一樣,鋒哥厲害。」
不一會兒陳鋒便和他們混熟了。
小三子大名吳立軒,核心成員有五個,都是周雲山收的徒弟,都叫他師父,其他那十幾人都是普通弟子。
「蘇媛你過來,今天晚上陪鋒哥,如果他對你不滿意,你就死定了。」王騰飛對着牆邊那群女人勾勾指頭,裏面走出一個超短裙,黑絲襪的漂亮女人,淡金色的長髮自帶波浪,看起來很有氣質,只是面有菜色,估計是伙食不好。
女人走過來看着陳鋒,眼神稍顯麻木,又帶着嫌棄。
陳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自從開始逃命以來,沒有刮過鬍子沒有甚至沒有洗過臉。
現在更是渾身血污,氣味難聞,就像城市中拾荒的乞丐。
「鋒哥,這女人以前是車模,相當不錯,以前我們想都不敢想,現在隨便玩兒。」
吳立軒笑容猥瑣,把那女人推到陳鋒懷裏。
周圍十幾個男人都盯着陳鋒,露出古怪的笑容。
投名狀?陳鋒知道這幫傢伙在試探他。
在懷中女人的胸上重重捏了一把,陳鋒大笑道「車模喜歡,如果失手玩死了,不會有事吧?」
十幾個男人露出我們都懂的表情,看向陳鋒的眼神都不在有敵意。
車模被捏的很痛,沒有出聲,但聽到失手玩死時,身體不斷顫抖,眼角有些濕潤。
「跟鋒哥回房裏玩,磨蹭什麼?」
………
聽着房間裏蘇媛痛苦的呻吟聲,門口的吳立軒滿意離去。
陳鋒滿臉我是被迫的表情,鬆開了手,想像中的折磨沒有到來,蘇媛睜開眼睛看見那個男人整正站在窗前擦拭身體,那古銅色的肌肉閃閃發亮。
這個男人不一樣。
這些天,蘇媛已經被蹂躪無數次,那些人跟野獸一樣。
剛才陳鋒為了逼真,也是上下其手,力道不免有些重。
「你可以睡了,我不會碰你。」陳鋒淡然,躺在另一個床上。
「求求你幫幫我,我已經很多天沒吃飽飯了。」蘇媛跪在陳鋒床下,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我怎麼樣才能幫你?」
「你明天幫我說些好話就可以了。」
陳鋒搖搖頭,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他拿出包里那啃的只剩下半塊的火腿遞給蘇媛。
熏制的香料味合着熟肉特有的味道,蘇媛一個餓虎撲食上去,大口大口的吃着,看的陳鋒心驚肉跳。
「給,就着水喝,別把你撐死了。」
陳鋒扔給蘇媛一瓶葡萄糖,是那種軟包裝的。
「哥謝謝你,呃。」
蘇媛咕噥,不住打飽嗝。
見她慢慢平靜下來,陳鋒問道「這裏究竟是什麼情況?跟我說說。」
蘇媛怔了怔,嘴角浮現一絲苦澀。
「一開始他們是英雄,第後來他們態度冷漠,最後他們變成了畜生。」
蘇媛眼神驚恐回憶從前。
陳鋒思索良久,竟想不出用什麼詞來安慰這個女人。
說些沒營養的毒雞湯不過是自欺欺人。
陳鋒忽然想起網絡上某位動物學家的觀點。
人類自詡萬物之靈,進化了幾百萬年。
也不過是整日為了築巢,和爭奪交配權競爭,跟叢林裏的大猩猩們沒有本質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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