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心情是有些失落的,畢竟她頭受了傷,雖然可能並不太嚴重,但是畢竟也要在醫院住一兩晚的,她從小到大都是健康寶寶,發燒感冒什麼的,頂多吃藥捱過去,從不會來醫院掛水,所以她和醫院,一直沒什麼緣分的。
今天因為意外情況,突然住了院,女孩子心性,想跟阿霆訴訴苦,讓他過來陪陪她的,可是他卻連半句訴苦都沒聽她說完,甚至都趕不及聽她說她在醫院,只一句很忙,就掛斷了電話。
但是,紀念只讓自己難過了一兩分鐘而已,就默默的安慰自己,阿霆那麼忙,那麼努力的工作,都是為了他們的將來啊,所以她不能埋怨他的,她要理解他才對!
這麼想,心情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紀念的好閨蜜兼室友週遊經常都會用『沒腦子』來形容紀念,在她看來,紀念是真的,很傻很天真,不管是在生活還是感情方面,當然週遊尤其說的就是紀念和蔣東霆這段感情!
阿霆在忙着,紀念只好打給週遊,電話通了,週遊一聽紀念說受了點傷,在醫院,就雷厲的打斷她,問她在哪個醫院?
紀念報上醫院的名字,還沒等再說什麼,週遊也已經『啪』的掛了電話。
紀念握着手機,無奈的扯扯嘴角,輕笑,不過她知道,游游應該很快會過來的。
果然,不到二十分鐘,週遊就風風火火的衝進了紀念的病房。
病房的門『砰』一聲,紀念原本正閉着眼睛休息,聽到聲音,忙睜開眼睛去看,看到閨蜜過來了,開心的道:「游游,你來了!」
週遊大步來到病床前,看着頭上纏着繃帶,不大的小臉滲着慘白的紀念,眉心蹙的死緊,端起手臂,張嘴就教訓起來。
「紀小念,你到底是怎麼搞的?好好的坐在辦公室里,居然也能把自己搞到醫院來,而且還傷到了頭,你別告訴我,你是中午出去吃午餐,被樓上扔下來的花盆砸了頭!」
紀念很想笑,可是又得憋着,因為笑得動作太大,就會扯到頭上的傷口,只能抬起手,朝着週遊擺了擺,「游游,不是的!」
紀念一五一十的把發生的事情都講給了週遊聽,紀念剛一說完,週遊就又爆發了,兩手掐着纖腰,控訴道:「那位陸總人呢?人在哪裏?你見義勇為替他擋了磚頭,砸沒砸傻都不知道,本來人就挺傻的了,誰知道這一板磚下去,是不是智商都為負了,他一當事人居然就把你扔醫院病房就走了,有這麼做人的嗎?」
紀念哭笑不得,游游明明是個優雅美麗的售樓小姐,可是面對她的時候,好像總像是市井大姐一樣,而且,分明是控訴那位陸總,就是能厲害的把她也一併罵了!「不是的,游游,那位陸總畢竟和我們不一樣,很忙的……」
「紀小念,不是我說你,你站在誰那一邊的啊?你現在頭上綁着繃帶,張張嘴就能從他手裏挖套房子做補償,你怎麼還替他說話?還有,蔣東霆那個混蛋呢?女朋友都這樣了,他在哪裏逍遙快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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