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隨後溫炎指了個人,安排下去「小六,你去開車,趕緊把人送過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旁邊站着的一個高個子青年利落應下「是,小少爺。」
站成一圈的黑西裝保鏢們向兩側退開兩步,讓出一條過人的小道來,等越野車開走,保鏢們立刻又站回原地,繼續將路口堵得嚴嚴實實的,沒放走一個。
溫炎四下看了一圈,沒找到自己要找的那個正主「人呢?」
沒看見谷向志,溫炎上前走了幾步,腳尖稍有不耐地踢了踢地上的那個已經全然懵了的光頭胖子,喚狗似的問他一句「人跑哪去了呢?」
「……啊?」光頭胖子一臉懵逼的模樣,視線先是落在了溫炎的身上,然後又越過他,落到了他身後站着的一排排氣勢唬人的保鏢的身上,最後非常不爭氣地吸溜了下鼻子,堆疊在肚子上的橫肉抖了三抖。
嗚嗚嗚有誰能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他就是單純地來要個錢而已,結果被接連嘲諷了兩番不說,現在對方還擺出了這個架勢。
到底誰才是要債的?
怎麼對方看起來,比他們還不像個好人???
溫炎單手插在兜里,冷而沉的目光居高臨下地砸下來,說話語氣極其不耐煩「我說,人、在、哪?」
一字一頓。
光頭胖子的腦袋終於靈光了一次,猛地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連忙吸溜了一下鼻涕泡,委屈兮兮地舉起小胖手朝後面指了指,聲音細如蚊蚋地嗡嗡道「應、應該在那裏。」
老大都慫了,光頭手下的小弟自然也跟着慫,二話不說,「唰」地就讓出了一條道來。
溫炎一抬眼,就看到了後面像是一根煮熟的細麵條一樣軟綿綿癱坐在牆角的男人。
剛才一片混亂,刀棍亂飛的,這倒霉催的東西也不知道被哪個不靈活的胖兄弟撞到了腦袋,由於衝擊力過於巨大,他整個人就一聲不吭地直接被撞暈了。
溫炎上去利落地兩巴掌,把人給扇醒了「你以為暈過去就完了?」
哪有那麼好的事兒?
「啪啪」兩道落下來,谷向志很快就被腦袋上的這兩巴掌給扇醒了,睜開眼,對上一雙深色的黑眼珠,他懵了一瞬,隨後反應過來眼前這人是誰,眼神逐漸清明起來。
溫炎甩手鬆開他,直起腰來,眼角餘光隨意瞥了眼正努力地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胖子們「行,是真長本事了啊,還知道喊人來了?」
谷向志的嘴唇微動了下,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而後強忍着頭暈,手肘一撐踉蹌着從地上站了起來。
溫炎冷冷睨着他,眼底壓着火氣「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離我妹妹遠一點,嗯?」
谷向志靠着牆,低頭悶悶地咳嗽幾聲,緩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腰來,數年的牢獄生活讓男人的頭髮早已泛起了點點白絲,再加上常年酗酒抽煙不良飲食作息的生活習慣,讓他看起來要比同年齡段的人起碼要老上十幾歲。
看不出來半點年輕時候意氣風發的清俊模樣。
「妹妹?」谷向志的聲音低沉又嘶啞,帶着明顯的嘲諷,「也是,現在你們是一家人,現在有了新爹,就不認親爹了?」
溫炎的表情頓時冷了下去「你最好是說人話。」
「說人話?」谷向志的眼睛黑沉沉盯着他,他的嗓子似乎抽煙抽壞了,說話時聲音啞得過於沉悶了,「那我是真要問一句了,溫小少爺——我說的有哪個字不對?」
溫炎微微眯起了眼來,漆黑眼瞳上蒙上了一層隱約的戾氣。
谷向志直勾勾地看着那張和許瀾像了七分的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片刻,他忽然有些瘋地、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裏擠出來一句「小畜生,跟那個賤人一個樣,當年你在你媽肚子裏的時候,我就該——」
這句話還沒說完,谷向志就猛地往後一仰,後腦勺狠狠磕到了後面的瓦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隨後他悶哼一聲,像是被人抽了骨頭似的軟溜溜地從牆面上滑了下來。
動手的人是許宴衣。
溫炎還來不及有所動作,谷向志已經被他像是丟垃圾一樣的甩到了地上。
許宴衣踩住男人的肩膀,力度大得甚至能聽到骨骼摩擦時的聲音,男人登時痛得蜷縮成一團,哀吟出聲,身上冒出來的冷汗瞬間濕透了衣服,短袖背心濕淋淋的緊緊貼在脊背上。
許宴衣卻是神色冷淡,表情從頭到尾沒有一絲變化,毫無觸動地繼續踩了下去。
仿佛在他腳底下的不是個活人,而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樣。
旁邊齊刷刷站成兩排的胖子們已經看傻眼了,瑟瑟發抖地擠成一團,安靜如雞地看着一幕,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先前還嗡嗡着的光頭胖子已經緊緊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屁都不敢放一個。
草,這他媽才是真正的專業人員吧?!
跟這個人狠話不多的漂亮男人相比,他們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
許宴衣單手解開襯衫袖扣,朝旁邊一抬手,沉默着站在他身後的貼身保鏢阿武動作熟練地遞過來一樣東西。
許宴衣接過,薄薄的眼皮垂了下去,落在男人身上的目光空而冷淡。
谷向志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滿頭大汗,一直在倒吸着涼氣,他的肩膀正好扎在了那半截斷掉的木頭上,細碎又尖銳的木茬扎透衣服戳進皮肉里,細密的痛從肩膀泛到全身。
男人忍不住倒抽着氣低吼着罵了起來。
一道冰涼的刀刃就在這時候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他的嘴角,鋒銳的刀刃下壓,很快就有細細的血線從皮膚里透了出來,許宴衣的語氣淡漠,聲音也如同刀刃一般冰涼「再叫一聲試試。」
谷向志喉嚨里的髒言亂語戛然而止。
半晌,溫炎低頭,踢了踢地上的男人「暈過去了。」
聞言,阿武上前兩步,蹲下掀開男人的眼皮看了眼,這才回頭跟許宴衣說「是真暈了。」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6s 3.94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