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沒等索杜恩回過神的時候,一聲慘叫讓他回過了神,當他順着窟窿試探性的探去時,只見夏提雅正一手提着人,而另一隻手裏則是一隻還在不斷滴血的手臂。
「冒充我的名號違逆至尊的命令,人類,你好大的膽子!」
夏提雅面色慍怒, 猩紅色的瞳孔死死的盯着被她掐住脖子的科里森,語氣里也是充滿了殺意。
要不是至尊有命令,這個傢伙現在就不是斷一隻手那麼簡單了。
「公...爵大人?」科里森最初因為劇烈的疼痛導致他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起來,但當他看清了眼前這個人的樣貌時,當即被嚇的回過神來。
夏提雅·布拉德弗倫居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着對方驚恐的眼神,夏提雅心頭之火愈發的旺盛, 就因為這麼一個廢物差點害的至尊懷疑自己,一想到這她就恨不得直接將對方的血活活抽乾!
「人類, 你現在應該感到慶幸, 若是在以前你現在已經死了!」
夏提雅語氣森冷,現在的她真的很想直接弄死這個廢物,但飛鼠的話又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一般限制着自己。
就在這時,聽到屋裏動靜的守衛突然闖了進來,但當看清了屋子裏的局勢後,眾人皆是面面相覷了起來。
能被科里森帶在身邊的人大多也都是鮮血教團的人,而作為鮮血教團的人他們自然是認得夏提雅的樣子的,如今他們一直認為的靠山竟然掐着團長的脖子,並且撕掉了他的一隻手臂,這一下就讓眾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滾!」看着闖入的眾人,夏提雅心頭愈發的煩躁,隨即手臂一揮便產生了一道強烈的勁風將他們震飛了出去。
這一擊夏提雅雖沒有使出全力,但士兵身上的盔甲卻是直接被這一下打成了碎片,若是沒有盔甲防身的話,這一下很可能就得要了他們的命。
當眾人忍着劇痛站起身後,原本夏提雅所在的位置早已經變得空空如也,只剩下樓頂還在風中凌亂的索杜恩正傻傻的楞在那裏。
索杜恩此時只感覺自己好像被針對了, 他親眼看着夏提雅抓着科里森發動了傳送魔法消失在原地,而他好像是被遺忘了...
——————————
「夏提雅,飛鼠大人說過是要活的,你這是幹什麼?」
皇宮庭院中,一道傳送門突然出現,提着科里森的夏提雅從中緩緩走出,結果卻是迎面撞上了雅兒貝德。
此時的科里森已經因為失血過多進入了瀕死狀態,再過一會可能就會徹底死亡,看着科里森此時的狀態,雅兒貝德有些不悅道。
「嘁,放心,就這點程度還死不了,一個治癒捲軸就能解決!」
夏提雅和雅兒貝德可謂是不對付已久,因為兩人都想成為飛鼠的枕邊人,所謂是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所以兩人鬥嘴的頻率可謂是非常平凡,基本上只要見面就得吵上兩句。
「為這麼一個垃圾浪費一個治癒捲軸?夏提雅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看到夏提雅如此不當回事的樣子,雅兒貝德的臉色當即變的難看了起來,連帶着眼神里都帶上了隱晦之色。
在她看來給這麼一個罪人使用治癒捲軸根本就是一種浪費。
「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夏提雅還想還嘴時,聽到動靜的諾瑪緩緩的走了出來, 看着庭院中正在對峙的二人以及中間躺着不知生死的科里森時, 她的面色不禁有些疑惑。
「沒什麼,只是有一個蠢貨被人類利用了而已。」
聽到諾瑪的詢問,雅兒貝德輕笑了一聲道。
「大猩猩,你說什麼!」聽到雅兒貝德那如此不屑的語氣和表情,夏提雅就像是炸毛的貓一般差點沒直接蹦起來。
「難道不對嗎?身為守護者居然能被人類利用,夏提雅!納薩力克的臉算是被你丟盡了!」
雅兒貝德身為守護者總管,雖然現在守護者們身居貴族官職,但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人把這個頭銜當回事,在他們心中自己依舊還是守護着納薩力克的守護者,至於貴族頭銜嘛...有沒有其實都差不多。
「你...」聽到這話,夏提雅欲要辯解,但嘴張開了半天卻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因為雅兒貝德說的沒錯,這群人類正是打着自己的旗號去頂撞的無上至尊,先不說無上至尊會怎麼想,但就這件事就是身為守護者的失職。
身為守護者居然被人類冒充了名號,光是這點就已經可以被釘在恥辱柱上了。
看着兩人的拌嘴,諾瑪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尷尬,這段時間以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要是哪一天兩人不吵架了那才是稀奇事了。
「這個人類就是利用夏提雅的人?」
諾瑪慢步走上前,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地上的科里森後問道。
「正好你來了,你就先把他治療一下吧,至尊要的是活人。」
看到夏提雅說不出話的窘迫樣子,雅兒貝德嘴角勾起,這一次她總算是佔了上風。
對於雅兒貝德的請求,諾瑪沒有拒絕,隨即一道治癒之風便施展了出來。
在魔法的作用下,男人原本蒼白的臉色開始漸漸紅潤起來,微弱的喘息也是逐漸恢復到了正常狀態。
只是他的左臂依舊還是空落落的,這是諾瑪有意為之的,在她看來這種人早晚都會死,就算是長出了手臂也沒有什麼用。
「應該可以了。」諾瑪在檢查了一番,在確認男人沒有生命危險後說道。
「麻煩你了,妹妹,今天的事我原本還想去勸勸你的,現在看來你好像並沒有受到影響。」
看到諾瑪清冷的模樣,雅兒貝德輕輕的挽住她的手,語氣也是略顯溫婉道。
「雅兒貝德姐姐,我沒事的,我早就想到這麼一天了,至少第一個得到敖侖大人的是我。」聽着雅兒貝德的勸解,諾瑪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苦惱之色。
從那天晚上之後她便早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無上至尊的身份註定着自己不可能是他身邊唯一的伴侶,這點她很早就明白,如今能以伴侶的身份陪伴在他的身邊便已經是自己莫大的幸運了,哪裏還敢奢求更多?
看到諾瑪如此釋然的樣子,雅兒貝德微微笑了一下,在得知諾瑪和張凡在一起後,她可謂是最開心的一個人,因為只要他倆確定下來,那自己便可以借着他們倆的事情說服飛鼠。
只是飛鼠大人身為不死族,感情和欲望方面自然沒有身為龍人的敖侖大人那麼劇烈,所以自己未來的路可能會比較艱難。
「我還要帶着她去見飛鼠大人,你先回去歇着吧,你是奶茶大人親自創造出的造物,在敖侖大人的心中你絕對是最重要的。」
雅兒貝德輕輕的拍了拍諾瑪的手說道,說完便帶着夏提雅以及正昏迷的科里森朝着飛鼠的辦公室走去。
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諾瑪楞在原地良久,隨後眼神不經意間瞥向了某個房間。
雌性生物,基本上都會帶有一定的嫉妒心,即使是性子再溫婉的人也是如此。
......
朦朧的房間中,張凡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紋着神秘花紋的天花板印入他的眼眸中,昨夜的事情開始逐一在他的腦海里閃過。
自己居然破解了!
看着旁邊正在熟睡的絕死絕命,張凡心裏哀嘆了一口氣,雖然年齡上確實沒問題,但絕死絕命那極具迷惑性的外表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
自己會不會太禽獸了一些?
張凡腦中突然蹦出來了一個疑問,不過很快便被他否決了。
開玩笑,自己就算是前世今生全加起來的年齡都沒有她大,怎麼能叫禽獸?
看着還在熟睡的絕死絕命,張凡心頭不禁湧上一股奇異的感覺。
之前的自己一直都是單身,如今不僅突然有了老婆,還一下來了兩個,這種齊人之福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降得住。
張凡輕輕的抽回胳膊,並將被子再次給絕死絕命蓋好,隨後手指輕輕一揮,一身合體的素白長袍便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你去哪?」就在張凡準備離開時,一道婉柔繞指的聲音幽幽的傳來。
待張凡轉身看去,絕死絕命那如同寶石般的異瞳正炯炯有神的望着他。
「飛鼠那邊還有事情要辦,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可以再睡會。」張凡輕輕的做到床上撫摸了兩把對方的臉頰道。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就在這時,絕死絕命卻突然從枕頭下拿出了昨晚的那份奴隸契約放在了張凡的面前。
「這個其實...」張凡現在的心情已經沒有昨晚那麼堅決,但還沒等話說話,絕死絕命卻是突然展開了契約捲軸。
嗡!
隨着捲軸的自燃,一道無形的鎖鏈便落在了張凡和她之間。
「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了。」張凡苦笑了一下,他原本還想着應該怎麼跟飛鼠解釋昨晚的事情,畢竟自己都睡了她,要是再簽契約多少有些拉不下臉,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絕死絕命居然這麼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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