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得出這個結論,把曹操都給氣樂了。大筆趣 m.dabiqu.com
好久沒有人敢對他打這樣的主意了。
尤其還是明目張胆的搞!
曹操順着他那濃密的美髯,說道:「這事有點兒意思,這世上還敢拿我當刀使的人可並不多了,這一個,得珍惜一二。」
荀彧輕笑,他也不知道曹操口中的這個珍惜,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珍惜法,興許應該是司馬徽無法承受的。
但也有可能是司馬徽的福分。
誰知道呢!
「文若啊,但我有個不解之處。諸葛孔明與龐統都是司馬徽的弟子,可據說這二人現如今都在輔佐劉備。而司馬徽現在又要攻打劉備,這算是什麼路數?」曹操咕嘟咕嘟又喝了一碗滾燙的茶水。
這在旁人眼中需要用上品茗二字的茶水,到了曹操這兒,好像就是酒的另外一種稱呼。
荀彧猶如打坐一般,將雙手壓在腿上,說道:「興許是徒弟大了,由不得師父!正如女兒大了,由不得老父親一般,這樣的事情並不算罕見。一家子的親兄弟,都有各為其主的。好像諸葛孔明的兄長,就在江東,效力孫權。」
「也是。」曹操並未在這個問題上深究,「那就讓夏侯惇跟司馬徽結個盟吧,多費些周折而已,也無關緊要了。
」
「丞相還是宜深思熟慮,益州最近的動向,有些不太對勁。」荀彧搖頭說道,「漢中張魯岌岌可危,屢次向西涼求援,但情況仍舊不太好。山高路遠,我們所得到的消息很有限,可據說,攻打張魯的一支人馬,很強大。」
「這有什麼稀奇的?這天下現在到處都在打仗,你打我,我打你,總是會有強大和弱小之分的。」曹操瞥了一眼荀彧,卻並沒有將這事,當做是一回事。
「有!」荀彧很肯定的給了曹操一個答案。
「老臣懷疑,這事跟司馬徽恐怕有些關係。」
曹操有些驚愕的看向了荀彧,「這怎麼又跟司馬徽這個水鏡先生扯上關係了?荊州亂糟糟的,聽說劉表的身體好像還不太好,他有本事在益州開戰?」
「不,老臣的意思是,這是司馬徽所為,而並非是劉表所為。此番攻打漢中的將領,名喚魏延,字文長,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猛將。而這個人,應該是司馬徽的人,他的私軍將領。」荀彧解釋道。
「老臣在襄陽做了一番查探,可司馬徽此人,行事過于謹慎。想要打探他身邊的人,很難,可我無意間倒是知道了兩個名字,一為魏延,一為趙雲!」
「在公孫瓚強盛時期,趙
雲率領常山郡忠勇投靠了過去,可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只是在後來,這人就悄無聲息的不見了。那日,我遊歷襄陽北斗學宮倒是在那裏發現了趙雲。」
曹操揪着鬍鬚,露出了老父親般的笑容,「背後竟然還有這麼曲折的故事,文若,你這越說我越感興趣了,恨不得立馬和司馬徽見上一見。」
「要不然,我們早點發兵?」
荀彧愕然,我說這些,可不是這個意思?
「丞相,正經點!」荀彧無奈說道。
這位,是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傢伙。
曹操輕哼,不滿的說道:「我有什麼地方不正經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很真切的感受到,這個司馬徽就是一個絕對的陰謀家。這人,讓我很愉快的想到了陳平。」
「我曹操捫心自問,比劉邦活的敞亮,手段也光明。但他司馬徽若是陳平,我也非常樂意接納一二。似袁紹那等虛偽小人,不及陳平一二,靠着家室背景堆砌起來的勢力,統統都是垃圾。」
荀彧心中低嘆一聲,他一直在給曹操提醒的是司馬徽這個人的野心。
結果,曹操還對他更加的感興趣了。
荀彧忍不住就在想,以曹操的手腕,若是再加上司馬徽的手段,這大漢天下,恐怕……
想不到此處,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
雖然有很多東西都是他的猜測,但荀彧心裏無比肯定的認定,司馬徽就是那種人!
不會有錯。
「丞相,對這種人感興趣,可不是智者所為。」荀彧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曹操瞅了一眼荀彧,「你這老小子,小心過頭了。」
他曹操會是那種蠢貨?
不了解司馬徽,我還不了解你荀彧。
呵!
他咕嘟咕嘟喝了杯茶,說道:「整頓兵馬,儘快發兵。讓夏侯惇率領先鋒軍馬和司馬徽結盟,攻打劉備,我親自去打劉表。這事,就這麼定了。」
荀彧張了張嘴,有些無奈。
終歸還是他錯付了啊,說的越多,曹操乾的竟然越堅定。
這一刻,荀彧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老了。
自郭嘉病故行軍途中之後,曹操好像就有些聽不進去話了。
「老臣請命!」荀彧想了許久,忽然說道。
曹操伸手拍了拍荀彧的肩頭,「你走了,朝中諸事該怎麼辦?朝中不可無人啊!」
荀彧遲疑許久,緩緩點了點頭。
罷了,也許是他多慮了。
……
「天氣好,心情好,事情也好!三喜臨門吶。」司馬徽躺在躺椅中,舒舒服服的曬着太陽。
很多
人都覺得他司馬徽應該就是個老頭子。
而司馬徽也確實喜歡干老頭子喜歡幹的事情。
就比如這曬太陽,他能曬一整個上午。
搞點令人心曠神怡的花茶,然後在景色秀麗的園林里曬太陽。
這才是老爺應該有的日常!
戰場上打打殺殺,那有什麼好的。
文聘和黃忠正在不遠處搞燒烤,色澤金黃,香味誘人的烤全羊。
這才是這個時代真正的大眾美食,不過,司馬徽更喜歡烤鹿肉。
那玩意比羊肉好吃。
可惜黃忠他們出去了一圈,沒獵到。
烤好的羊頭散發着濃郁的香氣,被送到了司馬徽的面前。
「主公,我總覺得曹軍可能有詐,他們是來攻打荊州的,怎麼可能會答應與我軍結盟,轉道又去攻打益州呢?」文聘一邊幫司馬徽切着羊頭,一邊說道。
這個事情,他已經考慮了整整一個上午了。
不管怎麼想,哪兒好像都有些說不通。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不管在什麼時候,沒有絕對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我們結盟,符合曹軍的利益啊!」司馬徽抓了一塊肉說道。
文聘重重點頭,「對,主公,我疑惑的地方就在這裏。曹軍攻打益州,暫時好像拿不到什麼利益?」
司馬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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