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毛玠的密信,終於還是通過非常隱秘的渠道送了出去。詞字閣 www.cizige.com
這一封密信,他寫了足足四天的時間。
這才確定了送呈曹操的內容。
主意一直有些搖擺不定的毛玠,苦思無果之後,選擇了照實說,也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提建議。
中原必須改制,也應當施行分田之政。
否則,等司馬徽揮師北上,他就會通過分田減賦,驅策百姓衝鋒,像瘟疫一般迅速擴張,攻城拔寨。
北方確實有數量龐大的強悍大軍,可這些將士也是有家人的,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也希望自己的日子能夠好過一些。
百姓的眼界就那麼大,司馬徽先一步滿足了百姓的想法,其他人就只能靠邊站了。除非,能給出更加有吸引力的條件。
可司馬徽都已經做到這個程度了,其他人,還能怎麼做?
毛玠想起這半個月在襄陽的所見所聞,就不由得後背發寒。
司馬徽這廝太陰險了,宛若豺狼一般。
密信發出去了,不管結果如何,毛玠的一樁心事總算是落了地,人也踏實了。
他重新鋪開箋紙,開始寫襄陽見聞錄。
這一次寫起來倒是十分的舒暢,下筆如有神助。
……
「你為什麼允許姓毛那玩意,在襄陽自由行動?你這麼做是會闖禍的啊!」鄭老爺子坐在司馬徽的辦公室里,臉色都是青的。
為了司馬徽的春秋大業,鄭老爺子可真的是操碎了心。
他是今日才知道司
馬徽竟真的准允了毛玠在襄陽隨便瞎溜達,得知這個消息,鄭老爺子瞬間就跟火燒了眉毛一般,急匆匆的找了過來。
在他看來,司馬徽這麼做就是在犯蠢!
鄭老爺子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讓司馬徽多少有些意外。
「老爺子,何必這麼大火氣,先消消火,慢慢說。」司馬徽笑道。
「你還笑得出來?!」鄭玄登時橫眉立目,看那架勢恨不得給司馬徽來兩下子,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司馬徽瞬間啞火,這老爺子惹不起。
他悶着頭說道:「不瞞老爺子,我是故意這麼幹的。」
「故意?!」鄭玄的聲音瞬間拔高,這話完全是喊出來的。
司馬徽像個呆頭鵝一般,木木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故意的。」
想要攔住毛玠,限制他的行動還是很簡單的。
這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毛玠就算是身份再高,也得聽他的。
答案就很明顯了嘛,除非司馬徽故意,否則毛玠哪有那麼大的自由。
鄭玄氣的吹鬍子瞪眼。
這一刻,他真的想給司馬徽來一個孝子式教育。
挺聰明一小伙,怎麼就犯了這樣的蠢事。
他想不明白。
「你如今已是荊州之主,決定不可兒戲,到底怎麼想的你?」鄭玄的脾氣已經完全壓不住了,說話都帶着濃濃的火藥味。
這就像是他看着長大的一個小雞崽兒,本來長的好好的,看那健康的勢頭,未來必是一個產蛋高手。
結
果,它突然有一天開始顛三倒四的吃石頭了。
這雞不殺了過年,還能有什麼用?
司馬徽一臉的無奈,「老爺子,此事是有原委的,你聽我慢慢說道說道。毛玠看遍了襄陽,我們現在所做的事情,他全看在了眼中。」
「你這不是廢話嘛,要不是因為他全部看在了眼裏,我還不着急呢!」鄭玄提眉,罵罵咧咧的說道。
這事,他是真的就想不明白了。
司馬徽都被罵的有些抬不起頭來了。
我這麼做真的是有原因的!
可這老爺子,話趕話的,根本不給開口的機會啊。
「老爺子啊,這個,您先喝口茶,容我慢慢道來。」司馬徽舔着臉笑道。
沒辦法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這位,死活得捧着!
「你說,你說!」鄭玄氣的兩個鼻孔都被噴白氣了,抱着雙臂冷聲說道。
就這事,要是司馬徽這小兔崽子還能說出什么正當理由來。
鄭玄決定以後這孫子就是他爹。
認真的看了看鄭玄,司馬徽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說道:「老爺子您看啊,毛玠把我們襄陽的土特產都看了個遍,分田減賦,扶持百姓經商,北斗學宮,這一樁樁,一件件,那都是大事吧。」
鄭玄翻了個白眼。
真特麼廢話!
一點也不想爆粗口的鄭玄,在這一刻,真的很想來一句。
「這個消息,如果送回曹營,老爺子以為會發生什麼事情?」司馬徽問道,「算了,我還
是直接說吧。」
司馬徽習慣性的問完就後悔了。
人家老爺子正在氣頭上呢,沒事幹問這玩意兒幹嘛。
鄭玄臉色猛地一黑,「你問我為什麼又要自己說?是覺得我這個老古董不明事理,已經難以容人了嗎?」
司馬徽:額……
「老爺子誤會了,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請老爺子賜教,我自己呢,拋磚引玉,對對對,拋磚引玉。」司馬徽的腦細胞在這一瞬間,死了無數個,成堆成堆的。
鄭玄嘆了口氣,「你固然有你的理由,但此事傳回曹營,給你帶來的必然不會是什麼好消息。分田減賦,這是動搖士族根本,看看曹操身邊的那些人,有幾個出身寒門?」
「那些士族難道會眼睜睜的看着你在襄陽如此大搞特搞,挖空他們的基業?不可能的,我告訴你!」
司馬徽頷首,「此事,份屬必然。」
「你這就是在引戰,在慫恿着曹操先一步滅了荊州!分田之危,在那些士族的眼中,甚於猛虎。他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覆滅荊州的。減賦,他們興許還能接受,可分田,萬萬不可能的。」鄭玄斬釘截鐵的大聲喝道。
司馬徽笑了笑,「老爺子,如果曹營之中有人贊成分田之事呢?」
「你是說那些寒門子弟嗎?他們身在曹營現在還能算得上是寒門嗎?他們那是新貴!若干年後,他們就是現在的士族,現在權傾地方的門閥。」鄭
玄喝道。
越說他就越來氣。
司馬徽必須得承認,這就是事實。
這是無可避免的。
「老爺子,一個陣營之中,總歸是會有那麼幾個覺醒者的。就連曹操自己,其實對於地方門閥坐大,也深惡痛絕,可他這個帶頭大哥的,能做的很有限,頂多也就是的弄死幾個門閥,肥一肥自己,改變不了什麼。」司馬徽說道,「但是只要有清醒的覺醒者,矛盾也就是隨之而來了。」
「縱觀天下,曹操的陣營無與倫比,也無人可比,猛將如雲,謀士如雨。只要曹操有篡位之心,這天下遲早就是他的,我們的實力和曹操相比,始終還是差了一些,但也並非是毫無底氣。」
鄭玄不斷的點頭,「奧,我倒是聽明白了,你這是離間計?你覺得你面對曹操大軍,能拖到離間計應驗的時候嗎?」
「應該……差不多。」司馬徽笑道,「周瑜、魯肅這倆混蛋偷偷摸摸想攻取襄陽,被巡檢司給盯上了,前幾日北斗學宮開學,又被甘寧給認了出來。這倆混蛋轉口就說他們是來結盟抗曹的,我覺得這倒是個好事,順手也裝了個糊塗,給應了下來。」
鄭玄直勾勾的看着司馬徽,好像想要在司馬徽身上看出一朵花似的。
「連孫抗曹,你這個想法,倒還算靠點譜。」鄭玄說道。
司馬徽不由滿腦門的黑線,這……
在您老人家的眼中,我難道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太傷自尊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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