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世上總是不缺人才的。一筆閣 m.yibige.com
劉修、劉虎這二人,真是給了司馬徽很大的意外。
尤其是劉修。
其實他今天找劉修前來,本就做好了應對錯誤的準備。
可沒想到,劉修處理的很好。
尤其是細節,幾乎面面俱到。
聽完劉修對這一段時間工作的闡述,司馬徽這心也踏實了。
「儘快完成襄陽縣的分田諸事,整個南郡的重擔,還等着你去挑。」司馬徽喟然嘆道,剛剛還在感慨不缺人才的司馬徽被光速打臉了。
放在劉修、劉虎這兩個令他十分意外的人身上,好像確實不缺人才。
可一想到接下來的局面,司馬徽的腦子頓時就大了。
這他娘的哪裏是不缺人才,很缺。
缺官吏的缺口跟他娘的入海口似的,特大。
劉修有些被驚嚇到了,「主公,襄陽縣的分田雖然暫時走的還順利,可接下來的事情很多,我若現在就離開,恐怕前功盡棄。」
他真沒想到司馬徽竟然這麼快就給他升官,縣令幹了不到一個月,就要準備當太守,這速度,實在是有些嚇人。
「所以你要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儘快的挖掘人才,做好更換、替補,保證我們現在做的事情,不至於被後面的人給毀了。襄陽縣,始終是南郡之下,你就算是管上整個南郡,襄陽縣那也是你的事情。」司馬徽說道,「另外,巡檢司衙門也會在近期逐步開衙,貪污、作奸犯科之事,萬萬
不可有。」
這個時代,糟粕的東西數不勝數。
司馬徽親自開口提醒,只是覺得劉修是一個可塑之才。
他看重劉修未來的潛力。
劉修頓時感到了如山般的壓力撲面而來,一個襄陽縣,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玩明白,卻已經就要做好準備搞點大事情了。
這……
而且,聽司馬徽的口氣,巡檢司開衙,就是架在他們這些官吏脖子上的枷鎖,懸在頭頂的利劍。
一邊要開創新的局面,同時一邊也要治官。
劉修並不是反對這些事情,反而他很贊同。
他只是純粹感覺壓力大。
捏了捏鼻子,劉修說道:「主公,地方官吏恐怕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搞定的。若是隨便找幾個人自然容易,可若是那種玩忽職守,搜刮民脂民膏的混蛋混進去,反而與地方百姓不利。」
「這是自然,我雖然如此說,但這個事,確實不能急。實在不行,其他地方的分田,可以暫緩,緩步徐徐推進。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按部就班的去做便是了。」司馬徽說道。
劉修聞言,心中悄悄鬆了口氣。
他就擔心司馬徽會定下一個日子,讓他什麼時候搞定襄陽縣的時候,然後上任南郡太守,這才是最要命的。
只要時間寬裕,一切就都好辦。
「沒其他的事,你就去忙吧。」司馬徽等了一會兒,看劉修一直在沉默,遂說道。
劉修起身見禮,「喏!」
離開水鏡莊,
劉修帶着幾名扈從,便策馬直奔襄陽縣。
一縣之地很大的,不是隨便說說就能把一縣的事情,統統都搞定的。
今日面見司馬徽,打斷了劉修的很多計劃。
半輩子鑽在書本之間的劉修,做了這件事之後,感覺剛剛找到了自己活着的真正意義,於是他在最近的一段時間立下了很多的目標。
他想讓襄陽縣夜不閉戶,人人有飯吃,人人有衣穿。
想要做到這一點,很難很難。
劉修給自己定的目標是三到五年。
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要離開了。
想了一路,劉修還是決定不改初心,他人生中第一次定的目標,他還是要堅持下去。
就算襄陽令換人了,他的目的,也應當成為下一個襄陽令的目標。
……
長達二十一天的會議結束之後。
位於襄陽城中的荊州府衙,徹底大變樣。
朱紅色的大門上懸掛上了荊州府的牌匾,鄭玄親筆手書,鐵鈎銀劃,恍若刀劍輝映,透着一股威嚴莊重的肅殺。
進去之後,五司各佔一具院落,都在荊州府衙中辦公。
會議室之後的第三日,司馬徽收拾了簡單的東西,直接搬進了府衙居住。以後,這裏將是他居住、辦公為一體的地方。
同一天的時間裏,五司正式開始了辦公,劃分職權,各行其事。
城中,除了駐守城牆的黑甲軍之外,各街道上的黑甲軍都撤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身着布甲
,胳膊上寫着巡檢司字樣的士卒。
他們是從各家私軍中遴選出來的巡檢,職司緝盜、維護城內治安等。
此外,巡檢司還張貼佈告,鼓勵城中百姓,有獎檢舉。
檢舉城中不法之事,並對檢舉人進行保護等。
初次之外,政務司,內務司,也各有行動。
政務司佈告納賢,公佈了選用條件,俸祿等詳細到極致的事項。
內務司也佈告公佈了全新的賦稅收取方式。
取消其他的雜稅,只收取田租,統一三十稅一。
在整個漢代歷史上,三十稅一的先例開自文帝,也僅此一次。
雖然文帝時期還有免租的情況,但也就文帝了。
相較而言,三十稅一,可以說是很低很低了。
而且司馬徽還一口氣取消了口賦、稿稅、芻稅、更賦、獻費等等一系列壓垮百姓苛捐雜稅,統一為田租。
而且還是極低的三十稅一租。
對商業稅,政務司的佈告中,相對田租是要高一些的。
但比起以前,也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占租、市租、關律稅、六畜錢、酒稅等統統被取消,統一為市租,收取當月營收的百分之二。
同時,佈告中還提及,官府鼓勵百姓經商,將營建商業坊市,大市場,百姓可在府衙登冊報名,入駐商業坊市的商戶免除三月市租。
但不論是哪一司的佈告,想要享受這些,必須落戶。
這是政務司現在的重中之重,落實百姓戶籍。
幾
方佈告一出,襄陽的百姓直接炸了。
人們仿若真的看見了改天換日,呼朋引伴的上了街頭。
接連幾天的時間,張貼在城內各處的佈告,一直都是人山人海的。
酒肆茶樓中,到處都在談論着荊州府衙這全新的政令。
「諸位,你們倒是說說這到底真的還是假的?該不該信?」茶樓中,明顯就是有錢人打扮的年輕人,端着大粗碗大聲嚷嚷着。
喝茶,已經是時下百姓非常流行的一種消遣方式。
但茶葉流傳下來,就不再是精細的喝法了,百姓更喜歡用大腕。
「有啥不能信的,官府既然剛貼的全城都是,他們肯定就會這麼做。你現在應該問的是,司馬徽這個自領的荊州牧能幹多久。如果他今天是荊州牧,明天就被人給打殺了,那這些政令自然就會被作廢。」同樣一副商人打扮的漢子嚷嚷道。
這倆人的開場,讓整個茶樓頓時間被點燃。
「夥計,說這話還是謹慎些的好,誰知道我們荊州這位水鏡先生的脾氣到底好不好,他會不會被打殺我不知道。但你要是繼續嚷這話,你可能會被先打殺!」
「嘖,我就是說說而已,這話還不興人說了?」
「諸位,我們聊的是田租、市租,其他的,就還是不談了吧。那些走街串巷的巡檢,應該就是針對我們的。」
「巡檢,名字倒是挺新鮮的是不是?也不知道會不會比以前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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