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凌晨的綠林山一片寂靜,只有早起鳥兒的偶爾幾聲輕鳴,響徹山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捨棄了戰馬的黑甲戰士,急速穿行在密林之間,潛行向了曹營。
幾乎毫無聲息的越過明崗暗哨。
第一把火,迅速在曹軍這個臨時搭建的營地中燃燒了起來。
「兄弟們,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年輕的都尉面容堅毅,對身邊的將士們簡短交代了一句,便率先殺了出去。
「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將士低喝,聲音低的幾乎不能再低,但氣勢如虹。
在出發之前,他們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又會有怎樣的結果。
但,無悔!
廝殺聲很快在沉睡的曹營中響起。
這支精銳的黑色洪流宛若一把利刃,在這個萬籟俱寂的時分,迅速在曹營中撕開了一道口子。
于禁被一陣混亂驚醒,枕戈待旦的他,眼睛剛睜開就一步竄出了營帳,「敵襲!」
口中大喊一聲,他先一步殺向了那些急速奔行的荊州軍。
曹操是被許褚給喚醒的。
曹操的行營,在睡覺的時候旁人可不敢進來。
「主公,敵軍襲營!」許褚悶聲說道。
他很平靜,即便外面殺的激烈,可他的神色毫無異常。
曹操披衣坐了起來,揉了揉還有些發懵的眼眶,打了個哈欠說道,「司馬徽這個是被逼急了啊!想要突圍,來軍有多少人?」
「探馬匯報,不過千餘人。」許褚答道。
曹操瞬間就有些意興闌珊
了,他重新倒下說道:「不過千餘人罷了,等什麼時候司馬徽親率大軍傾巢而出,再喊醒我!」
「喏!」許褚恭敬應道。
這一場襲營之戰,一直持續到了天明時分。
即便是面對重重圍困,但荊州軍死戰未退。
熬死了不少曹軍,也把他們差點熬成了全軍覆沒。
他們本來就沒想活着回去。
但最後還是活下來了八百餘人。
其餘將士則全部留在了曹營。
空山洞前,司馬徽看着醫工們忙碌的救治着那八百餘個個帶傷的將士,許久才憋出了一句話,「你們都是好樣的,都是我荊州的榜樣!」
這八百三十名將士雖然回來了,但他們也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低價。
大多都已成了半殘廢。
此生幾乎再無上戰場的可能。
但司馬徽覺得這對於他們而言,也算是一件幸事。
起碼命保住了。
相比於留在曹營的將士,他們是幸運的。
一名胳膊都快要掉下來的軍候,掙扎着起身說道:「主公,我等慚愧!」
司馬徽快步上前,扶住了這名將士,「安心躺着,你們做的很好!讓你們寫一下遺願,可不是非要你們去送死,你們做的很出色。」
他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得知這兩千五百名將士襲營,斬殺敵軍逾六千人的時候,他的腦中只有四個字,不可思議!
這個戰果,讓他能夠想像得到這一戰的慘烈。
安撫了一下受傷的將士們,司馬徽趁着旭
日初升的時候點將,聚集兵馬準備沖營。
即便是做樣子,也要做到極致。
不達以假亂真的程度,曹營中那些狐狸是不可能相信的。
這不管是經驗還是教訓,反正司馬徽已經吃過一回苦頭了。
曹營中,混亂的場面還沒有收拾過去。
荊州軍以及曹軍將士的屍體,擺了很大一塊地方。
在荀攸、賈詡、程昱三人陪同下的曹操,臉色稍稍有些難看。
「又是數倍的傷亡,別人亡一千,我們死六千,當真是我軍將士太弱了嗎?」曹操行走在被鮮血浸染的屍體中間,語氣沉重。
荀攸沉默的跟在一旁,沒說話。
程昱想了想,這個話他也不能接。
賈詡看了看着倆人,只好說道,「丞相,這應當是荊州軍的死士!當萌生死志的時候,就算是一名瘦弱的農夫,也能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
「勉強倒也能說得過去吧,司馬徽都開始拿他精心訓練的精銳來搏命了,看來,他真的是被逼急了!」曹操隨口說道。
「司馬徽原本是準備在綠林山設伏,大軍所攜帶的糧草必然不多。雖然這山中應該野味不少,可也滿足不了數萬大軍所需。若不能及時突出我軍包圍,司馬徽的處境將會很糟糕。」程昱說道。
「而且,他應該比較擔心我軍會放火燒山!山火一起,必將是全軍覆沒!」
曹操眼睛一亮,「這麼省力的招,你們之前為何沒提?」
「主公,我
軍之重在於襄陽城。如今司馬徽在此處,以他的人頭,想要騙開襄陽城的大門,應該不是什麼難題。」荀攸提醒了一句。
不可因小而失大。
曹操一副恍如大悟的模樣,「公達提醒的是,我倒是忘了襄陽了!司馬徽還是有些作用了,不能直接一把火給燒死了。」
「報!」
斥候急速奔來,「啟稟丞相,軍師,荊州軍大股出動,正朝我軍大營而來!」
曹操眉頭一擰,「司馬徽這個混賬東西,就不能稍微歇會兒,又來了!」
「丞相,他是被逼急了,興許大軍已經斷糧了。」程昱面帶恭維的笑意,說道。
「擂鼓,聚將!」曹操大袖一擺,喝道。
「喏!」
……
司馬徽在綠林山中藏了四天,與曹軍歷經大大小小戰鬥足足六場。
幾乎每天一戰。
最後的兩天,更像是做早功晚課一般,一天足足兩戰。
這幾戰下來,荊州軍的將士快繃不住了,曹軍也被打了個差不多。
雖然雙方各有損傷,但總體而言,還是曹軍死的更多。
休整了一天之後的深夜時分,文聘帶着一群面色蠟黃的將士,悄悄出現在了曹營之外。
「速速稟報曹丞相,荊州文聘來投!」
文聘主動找到了游曳在外的曹軍哨探,在哨探如臨大敵之時,迅速說道。
「你們都站在這兒,不許動!」哨探緊張的抓着手中長槍,因為過於用力,導致骨節有些發白。
「來人,快
,快!去稟報丞相!」他迅速扭了下頭,對身邊的將士喊道。
後面的幾人一看,齊刷刷的全沖向了答應去匯報。
只留下了前面的六個人,滿臉緊張的盯着文聘這一行數百人。
荊州軍在最近都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心理陰影了。
對於上層而言,陣亡的將士,也許只是一堆數字。
可對他們這些尋常的士卒而言,那都是一條條的人命。
跟他們一模一樣的人命!
現在死的是戰友,也許不久後死的就會是他們。
荊州這幫當兵的,打起仗來根本不會取巧,個個都不要命的。
這幾乎已成為了曹軍將士的共識。
但文聘並沒有動,他很平靜的站在那裏閉目養神。
不多時,一直軍馬出現。
「文聘將軍這是何苦?」
馬上一名儒士躍了下來,緩步走向了文聘。
文聘並不認識這個人,抬眼問道:「閣下何人?」
「東阿程昱。」程昱說道,「久聞將軍大名!」
文聘抬眼瞅了瞅天色,問了也是白問,他還是不知道這人是誰。
「看來將軍不知道我,不過也無妨,我本就是一無名小卒,將軍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程昱那張紅潤的臉上,堆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又問道,「將軍還未回答我的話,此來何故?」
「你問過這個話?」文聘覺得自己的記憶應該沒出現什麼問題。
程昱張了張嘴,「那我現在問將軍。」
「投降!」文聘說道。
程昱:……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6s 4.055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