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看着面前的盛況,司馬徽是打心眼裏佩服。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是真的厲害啊這!
「既然仲宣兄對這裏熟悉,不妨先打個樣!」司馬徽笑着伸了伸手。
王粲沒太明白司馬徽所說的打個樣,但他看出來是什麼意思了。
假靦腆的一笑,王粲拱手道:「既如此,卑職便不客氣了。」
王粲隨手點了一位他中意的少女,然後就開始了令司馬徽目瞪口呆的——查家譜!
是真他娘的查家譜!
一切幾乎都擺在明處了,哪裏人氏,身體有無毛病等等。
這讓司馬徽又真真切切的長了一會兒見識。
他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還有這種操作,厲害吶。
「先生,可有中意之人?」王粲問道。
問了幾回之後,王粲已經確定了他的人選。
司馬徽當真心動了,但,他還是決定穩一手。
貌似這個時代,有毛病會沒地兒治,這才是最要命的。
在這一刻,也成了司馬徽面前的攔路虎。
昔在長安醉花柳,五侯七貴同杯酒。
招惹上,會死的啊!
雖然傳說華佗能治,可這世上也就一個華佗,人家在啥地方都不知道。
司馬徽問道:「唐藝在何處?」
這話把王粲直接給驚到了,在這房間裏有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竟然還惦記着唐藝,這女人有那麼迷人嗎?
不見其人,只聞其名,就讓堂堂水鏡先生神魂顛倒了。
看着司馬徽那堅定的眼神,王粲退讓了,「我幫您去問問!」
然後他就領着兩個小姑娘出去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王粲回來了,那兩個小姑娘卻不見了。
司馬徽猜測王粲應該領着她們去自己的房間了。
「先生,唐藝已經在您的房間了,左手邊第二間,房名春來。」王粲微微低頭說道,臉上的笑意,讓人很難分辨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反正一看就不像是啥好表情。
司馬徽也沒有多做解釋,微微頷首,就直接起身出去了。
雖然這個廳里鶯鶯燕燕,一派繁華,但他還是算了吧。
在過道里稍作停歇,一個身材臃腫的客人在小廝的引領下走了上來。
司馬徽和那客人錯身而過,手中悄然多了一個小竹筒。
檢查了一下蠟封,從裏面倒出一張小紙條,司馬徽邊走邊看,臉上的笑意,漸漸變得濃郁起來。
還真的是會玩啊!
走到名為春來的房間,司馬徽確認了一下,伸手推開了門。
一面少女面帶着嬌滴滴的笑意,站在房中。
「客官看着有些面生,奴還以為是奴的老主顧指名道姓的要奴呢!」那少女夾着嗓子,用一種令人很難受的嬌羞聲音說道。
司馬徽進屋,關上了房門,自顧自的坐下說道:「好好說話,你倒是比我想像中的要年輕不少,長相也倒是能過得去,身材嘛,確實是不錯。」
這名少女,就是傳說中的唐藝。
那個和荊州大多數權貴都有些關係的女人。
唐藝微微有些吃驚,邁着聘聘裊裊的腳步,往司馬徽坐的那張椅子扶手上一靠,裙擺呲溜一下就滑下去了。
「我沒有靈帝的愛好,你不用這麼着急的就給我展示門。」司馬徽抬手將唐藝的裙擺提了上去,「我們先說會兒話,我對你很感興趣。」
司馬徽這有些反常的舉動,終於讓唐藝覺察到這個客人的不同。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反倒是更加的粘了。
吹耳朵,纖細的手指無處安放。
總之,各種小動作不斷。
又嗲嗲的說道:「客官,幹嘛老是板着一張臉呢?既然感興趣,那就讓我們做一些令人心情愉悅的事情嘛!」
司馬徽抬手打掉唐藝那雙無處安放的手,說道:「我所說的感興趣,你可能會不感興趣,甚至於,會惶恐,會害怕,會不知所措。」
「江東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魯肅那個老東西,前不久剛搭了一次我的順風船,我覺得他應該不介意把你送給我!」
唐藝面色微微一僵,往司馬徽的身上一靠,吃吃笑了起來,「奴真不知道客官你在說什麼,魯肅是何人?他恐怕沒有權利做奴的主奧。」
「你知道跟聰明人裝糊塗是什麼後果嗎?」司馬徽抬眼,威嚴的雙目令唐藝感到渾身有些不自在。
但她的嘴還是挺硬的,沒有絲毫的鬆懈,「客官,您還是說點奴能聽得懂的吧,老是打啞謎就不太美好了。」
「我說的這麼簡單直白,你會聽不明白?」司馬徽微微輕笑,「那要不要我給你列舉幾個例子,幫助你好好的明白一下?」
唐藝那原本軟綿綿的身體,忽然有些不
由自主的僵硬。
「南郡太守王寵的家人應該還在丹陽郡吧?南郡,位處荊州要衝,若荊州與江東開戰,南郡將是第一戰場,也是江東兵馬登岸的第一要地。你費盡心機的搭上劉琮這條船,雖然最後暴露了,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司馬徽緩緩說道。
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笑意,司馬徽問道:「王寵是你的什麼人?你的祖宗十八代我大概都查了一下,親友關係中可沒有王寵這號人物。反倒是他跟魯肅有許多的關係,而你跟魯肅的關係,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
「這事情不就很明白了?」
唐藝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奴……」
「你別奴了,再這麼跟我裝傻,我可能會不客氣了,說話也不會這麼好聽了,你確定要試試?」司馬徽面帶笑意說道。
唐藝眼帘微垂,渾身氣質漸漸產生了變化,那一股浪漸漸隱匿。
她起身,從司馬徽的身邊離開,「這位客人知道的倒是挺多,奴不知道你是什麼身份,客人想要知道些什麼,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言。」
司馬徽很乾脆的說道:「我要你!」
這個答案,簡單而直接,且相當粗暴。
唐藝身體微微一僵,雙手緩緩有了動作,「客人不嫌棄?」
司馬徽定睛看着唐藝,抬手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這個意思,那個意思的,這到底是那個意思。
唐藝真不太懂,都快被繞暈了。
她的手搭在自己的酥
肩上,有些不知所措,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個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可以更簡單一點告訴你,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只能選擇跟我。你不跟我,我會將你做的這些事情全部捅到劉表的面前,你,必死無疑!」司馬徽徐徐說道,「而若跟了我,我也不會要你怎麼樣,你以前怎麼魯肅辦事的,可以繼續,但你同時要為我辦事。而且,以我為主!」
唐藝總算是聽明白了。
她蹙着眉頭,仔細想了想司馬徽的這一番話,捋清楚後,很直接的問道:「首先我並不清楚你的底細,為你做事,我又能得到什麼樣的好處?我的家人,可還在江東,魯肅不會輕易放人的。」
「好處嗎?」司馬徽撓了撓臉頰,「暫時沒有,但你跟了我就不用死了,不知道這算不算?」
唐藝清冷的一笑,「客人,您這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沒有啊,我下了很大的一番功夫才調查到你的!沒想到,你藏得還真是夠深的,這荊州處處竟然有你的痕跡。」司馬徽一臉無辜的說道。
我有空手套白狼嗎?
難道我這不是威脅嗎?!
「你可以選擇拒絕,也沒事的。人嘛,終究會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司馬徽說道,神態是那麼的輕鬆。
但對於唐藝而言,面對這樣一個不知深淺的年輕人,她感覺自己的腦袋上就像壓了一座泰山。
那人將她的過往看的清清楚楚的,可她連這人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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