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一段時間的造反出奇的多。筆硯閣 m.biyange.com
從三輔開始一路漫延到了并州、幽州、冀州等地。
大大小小數十股。
司馬徽和曹操避居太尉府,整天忙活農事,把朝政大局整個交託在尚書和中書兩省之後,很多人就已經看清楚了。
世族徹底無望了……
曾經他們抱着強大的希望,希望曹操能站出來。
庇佑他們,保住他們的利益,幫他們對抗司馬徽。
可現在已經看的清清楚楚的了,荀彧的態度就代表着曹操的態度。
曹操,也希望他們能老老實實的死。
他們借不了曹操的力量,為自己爭取利益。
那剩下的路就只有兩條——順從,或者造反!
順應朝政,順從者居多,以魯國孔氏這個正宗的儒家名門為首。
孔融死後,魯國孔氏做主的是他碩果僅存的幾位叔伯。
作為孔子的後輩子孫,孔氏在魯國享有超然的地位,封地也相當的誇張。
他們乾脆到了極致,完全響應了朝廷的命令,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的按照自家的人口把自耕田留了下來,其餘的封地,全部送了出來。
一併送出來的還有孔融留下來的部曲、佃戶、奴隸。
數量相當龐大。
孔氏一帶頭,跟從者極多。
但有人順從,自然也有人不甘心自己現在享有的利益被剝奪。
造反的大潮,也就因此而洶湧了開來。
鬧的最凶的有三股反賊。
河間田銀、蘇伯,這兩個地方豪強,短短半月的時
間,他們便擁兵數萬。最最離譜的是,就這兩個地方豪強,他們竟然打造了一支數千人的帶甲之士。
曾經的泰山賊,後來投降朝廷,被曹操拜為偏將軍的孫觀。
圍繞在他身邊的,皆是曾經的泰山群寇。
他們的聲勢,比田銀、蘇伯二人更甚幾分。
除了這二者之外,剩下的一個人,是誰也沒有想到。
萬年公主。
獻帝的親妹妹。
他在自己的封地萬年,起義勤王。
而且,是這三股造反勢力之中最大的一支,竟頗有當年諸侯討董的氣象。
曹操愁眉苦臉的坐在司馬徽的對面,眼皮耷拉着,滿腔心事全寫在了臉上。
這算得上曹操難得的真情流露,但司馬徽看着總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不是你完全能想到的事情嘛,怎麼還上火了呢。」司馬徽沒心沒肺的吃着話梅,外界的風風雨雨,好像根本沒有淋到他一絲一毫。
「你倒是說的輕鬆,你睜開眼睛瞧瞧,如今你我就是當年的董卓,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個個刀兵相向,喊的聲勢滔天!」曹操揮舞着衣袖,厲聲喝道。
這一次的事情顯然讓他是實打實的上了肝火了。
司馬徽寬慰道,「沒你想的那麼誇張,再等等,不要着急。」
曹操氣急敗壞的瞅着司馬徽,「看你放的這屁,我能不着急嘛?田銀、蘇伯跳樑小丑無所謂,泰山賊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可萬年公主竟然也起兵勤王,她雖然是一介女流,但比劉備的身份可高多了。」
「如今天下世族門閥怨聲載道,恨不得食你我之肉,啖你我之血!萬年旗幟一豎,他們蜂擁而去,若做的絕一點,這皇帝他們都可以不認。」
「古往今來,當皇帝的女人沒有,但垂簾聽政的在我大漢就有一個!」
司馬徽聽的連連點頭,「我懂,我懂。你覺得現在這事算是鬧到最大的地步了嗎?」
曹操蹙眉,神色凝重的看着司馬徽,「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世族門閥現在該反的是不是已經都有了選擇?」司馬徽重複道。
曹操一怔,旋即說道:「應該差不多了。觀望者必然還有,但他們現在觀望,以後也必然還是觀望派,不足為慮。」
司馬徽說道:「嗯,那我們就可以考慮動手了。其實你搞錯了,集合在一起,反而好打。萬年確實也影響極大,能讓這滿朝文武看見希望,可正如你曾經所說的,你我二人真正依靠的,是他們嗎?」
「這些年你到底封了多少個列候,你自己恐怕都算不清了吧?你曹操走到今天這一步,跟他們的關係也不大。」
「他們現在一個個的都出窩了,露出了自己猙獰的爪牙。有人三面下注,一邊在朝堂上當着老老實實的中立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同時暗中資助者反賊。」
「有人豪擲家資,打算孤注一擲,跟我們拼一把。我說真的,我感覺這些人有時候真挺……可愛的。如果他們在朝堂上跟我玩,我有時候還真招架不住。」
「但他們竟然要跟我司馬徽打仗
,老曹,你說你服氣不服氣?」
曹操抓起一把話梅,直愣愣的看了司馬徽許久,忽然一聲暴喝,「好賊子!」
司馬徽:……
好似恍然大悟的曹操,吃着話梅,順着美髯,做足了一副唱戲的架勢,喃喃說道:「他們竟然也要跟我曹操打仗,我現在也確實挺服氣的。」
「你看你看,這不就完了,論嘴皮子,他們確實是可以。但論打仗,他們恐怕還稍微差點兒。這一次,我打算親自出征,挖個最大的坑!」
曹操眼睛微亮,很快又搖頭道,「算了,我不能學你,本來我這名聲已經足夠的糟糕了,再學學你,可能死了會落個董卓一樣的下場,被人熬油。」
「還有,你就別親自出征了,我去!」
司馬徽神色怪異的看向了曹操,「你就不怕我把你家給抄了?」
「我的根基是在這長安嗎?」曹操笑着反問。
「啊,對啊,我的也不在!」司馬徽恍然。
若不是曹操這麼一說,他還真的差點忘記了,自己的根基是在荊州呢。
「老曹我去會會萬年公主,文聘去泰山,樂進攻田銀、蘇伯,足矣!」曹操大手一揮,豪橫的直接把這事就給這麼定了。
司馬徽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讓魏延助你!」
「算了,雖然你我已到了食則同桌,寢則同席的地步,但心中猶有溝壑,以後再談合兵之事。我麾下猛將無數,將不缺,兵也不缺。此番,正好試試,我偷你法子練的兵,到底是幾個成色。」曹操雙手叉腰,
一雙虎目精光熠熠,猶如準備下山的猛虎,氣勢勃發。
這才曹賊真正的樣子!
自從和曹操的關係一天比一天熟稔之後,司馬徽眼中曹操,更像是一個老好人。
好像連銳氣都沒了!
這一刻的曹操,就是準備出山的雄獅,一聲嘶吼,天下皆顫。
這才是曹操!
司馬徽心中曹操應該有的樣子。
司馬徽起身眺望着城樓下的大好河山,「既然你這麼放心,且自信,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來人,擂鼓,聚將!」
「喏!」
他們兩個這大半天坐的地方,是長安城的城樓。
從這裏一眼望去,可以看見長安城外縱橫的阡陌,和遠方廣袤的河山。
咚!咚!咚!
長安城上,九座戰鼓齊鳴,低沉而震撼的聲音,響徹全城。
很快,城外各座大營之中有數騎裹着飛揚的塵土,沖了出來,直奔長安城。
這些時日,紛紛亂亂的消息,像是春季飛滿全城的柳絮,充斥在長安百姓的耳中。
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安穩日子的他們,聽着外界那亂麻麻的消息,個個提心弔膽。
朝廷的一系列新政,讓他們在短時間已經建立了強烈的歸屬感。
他們不想失去好不容易擁有的安寧生活。
在聚將鼓響起的時候,不同面孔,不同衣着的百姓不約而同的上了街,翹首看着城牆的方向。
「這鼓是聚將的是嗎?」
「聽着好像是!從城樓上傳過來的。」
「真的又要打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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