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曹操考慮了一會兒,同意了司馬徽的謀劃。筆神閣 m.bishenge.com
同時說道:「不過,在撤兵之前,還是殺幾個吧,你這個威得立起來。我會讓他們出府的,一群六部官吏整天躲在相府算怎麼回事。」
「也不要做的太明顯,免得你曹操和麾下離心離德。」司馬徽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人敬他一丈,他還人一尺,這是基本操作。
司馬徽這話說的,讓曹操忽然有一種面對他夫人的感覺。
「既然涼州不需要我增兵,那我就把城外的那些降卒送給你吧,你看着收拾便是。不過在收拾之前,你最好也有點準備,他們好像要殺你呢。」曹操一臉惡趣味的故意調侃道。
「那我就謝謝了啊!」司馬徽舉了舉茶杯,算是個意思。
其實關西悍卒,他還是挺喜歡的。也就是這幫人名義上是軍,實質上卻是賊,他有些不太想要,同時,整頓起來也有些野性難馴。
至於殺他,沒事,等着呢。
曹操往椅子上一靠,喉嚨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悶哼聲,說道:「大事已畢,聊的出乎預料的順暢。還有一件小事,你這太尉府還有沒有空的院子?給我騰一個,我打算搬來小住幾日。」
司馬徽的眉頭瞬間鎖了起來,「老曹,你是瘋了吧?躲在逸園裏這麼久,毫無動靜也就罷了,你還想要往我這兒住?你是覺着我圍了你的相府不甘心,也想讓你的人把我這太尉府包圍幾天?」
「放心,放心,我會給交代清楚的。我那
幾個兒子,我現在越看越糟心,搬你這兒躲幾天清閒。」曹操說道,「我覺得他們也不能算是蠢貨吧,個個都龍虎精神的,可卻被一群老狐狸指使着成天給人家當刀。」
司馬徽聽了聽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遂說道:「隨便你,你要想住,直接住進去就是了。我府上下人不多,你要是不方便帶下人,就多帶幾位夫人,伺候你的生活起居吧。」
曹操有些無語的看着司馬徽,「你司馬徽遲早會被自己給摳死!」
司馬徽:???
這老王八!
……
在和司馬徽一頓漫長的茶喝過之後,曹操直接沒有回相府,在太尉府溜達了一圈之後,給自己選了個院子,並親自在門上題了個名——樂園。
閒來無事跟着曹操一起逛過來的司馬徽,看着這個名字,腦仁一時間突突亂跳。
曹阿瞞,你是真不要臉啊你。
還樂園……
司馬徽真的有些無力吐槽了。
他默默接過筆,在「樂」字前面加了三點水。
樂園變濼園。
曹操背着雙手端詳了一會兒,贊道:「倒也不虧你隱士之名,濼園,挺好。就是與我的本意差了點,此地極樂,當為樂園。」
「你可拉倒啊,這是我的府邸。」司馬徽斥道。
在他的府上瞎搞,你這老小子還有理了。
曹操爽朗笑了一聲,「濼園就濼園,意境悠遠,勉強湊合。」
夜幕降臨後,接連四五波人,悄悄進了濼園。
一直候在那邊
,幫曹操收拾院子的乾通回來給司馬徽稟報一聲,令司馬徽沒想到的是,曹操竟然真的把他的夫人給帶過來了。
這事,能讓他怎麼說?除了苦笑之外,只剩下無奈了。
曹操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也就在當天晚上,曹操找了一堆藉口,把幾個六部官吏強行塞出了丞相府。
他也很公平,在長安的曹丕、曹植、曹據、曹宇四個兒子身邊的輔臣都給選了兩三人。還有一些可能是曹操看着比較礙眼的,也給塞了出來。
譬如神童周不疑的舅舅,曾任劉表別駕的劉先。
說起來,這位神童周不疑,曾經也遭遇了司馬懿身上一樣的事情。
十七歲就著有文論四首,與曹沖關係莫逆,被譽為神童。
曹沖死後,曹丕想將周不疑拉攏到身邊,曹操就說兒子啊,這個人你駕馭不了的,還是殺了吧。
然後,周不疑就被殺了。
所以司馬懿能活着,是他的本事,也是他的運氣。
當天夜裏,相府外慘叫聲像是夏夜的蛙鳴一般,響了足足大半夜。
讓相府里躲着的官吏個個魂不附體,連夜跑到了曹操的逸園外跪求。
但,當天夜裏什麼事再也沒發生。
逸園沒有再傳出來命令,相府外的慘叫聲下去後,也沒了動靜。
等到天光放亮,有人出去一看,才震驚的發現,刑部的兵馬撤了。
連街上的血跡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的,就好像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可昨
夜的慘叫聲,依舊在很多人的耳畔迴蕩着……
這個朝廷,他們已經看不懂了。
司馬徽盛氣凌人而來,派兵堵了相府足足三天。
可在這三天裏,曹操竟然什麼話都沒有說。
這算是什麼態度?
他又在暗示着什麼?
……
毫不顧忌自己的面子,喬裝成府上下人的郗慮活着回來了,只不過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腿還瘸了。
他坐在迴廊里,左手一個炊餅,右手還是一個炊餅。
左一口,右一口,吃的狼吞虎咽的。
「郗公啊,你倒是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啊!」楊修站在一旁,催促道。
這話他都問了一路了,可郗慮屁都不放一個,只顧着吃吃吃。
郗慮兩個腮幫子鼓的好似松鼠一般,豁然抬頭,殺人一般的目光落在楊修的身上,含糊不清卻又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是引物,引物!」
楊修蹙眉,「什麼東西?!」
郗慮的喉嚨猛地用力,強行將嘴裏的食物咽了下去,大聲說道:「陰謀!這是陰謀!」
「曹洪什麼都知道,他什麼都知道!」
「他還要殺我!瑪德,可笑啊!」
楊修的眉頭皺了起來,片刻後,自嘲的笑了,「果然啊。郗公,你想錯了,這不是陰謀,這只是丞相和司馬徽的交易。司馬徽要替法正立尚書省之威,而丞相想要殺幾個,他不太好殺的人。」
「若不出意外,你我應皆是其中之一!」
郗慮愣住了,右手捋了一把沾
滿鬍鬚的炊餅渣滓,「你在放什麼屁?」
「郗公難道真想不明白?尚書省形同虛設,除了司馬徽的人,大家都在相府議事。如此,朝廷改制還有什麼意義。司馬徽能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而無動於衷嗎?不可能的啊!」楊修自嘲的笑了起來,搖着頭,說道,「原來,是如此啊。」
「這我早就知道啊,不是為了立威,司馬徽堵在相府門口乾什麼?」郗慮瞪了楊修一眼,感覺這傢伙好像今天喝高了似的,這難道不很清楚嗎?
「可丞相要殺人啊,郗公。」楊修盤腿在郗慮的身邊坐了下來,「給我一張餅子吧,我覺得我也應該趁早吃點兒。」
郗慮手腕微微一哆嗦,將一張餅子遞給了楊修,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昨夜間,死了十二個人。暗中投靠了公子丕的三位,投靠了公子植的兩位,另外三位分別投靠了公子據和公子宇。至於剩下的人,我倒是弄不清楚,反正都死了。」楊修大口嚼着餅子,又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荊州確實是個好地方,讓我的肚子在這一兩年享受到了,好像死也無憾,哈哈哈。」
郗慮瞥了眼楊修,「那你怎麼還活着?」
「我可能稍微還有點用,但估計距死也不遠了。丞相應該不願意看到公子們在這個時候就開始爭權奪利,故而借着司馬徽的手開始殺人了。」楊修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靠在柱子上,吃着餅一邊說道。
郗慮低頭,喃喃說道:「我也……還活着。」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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