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司馬徽很怕死,怕的要死。筆神閣 bishenge.com
但這個約,他得赴。
故友相見,沒有一頓酒,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
更何況,這還不是一頓酒的事情,拖延時間很關鍵吶。
只要堅持到明天,也許新的轉機就來了。
「曹操應該還不至於做出這麼卑鄙的事情。」司馬徽對法正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估摸着比法正還要虛。
但今天這個事,他就算是硬着頭皮,也要上去亮一亮。
法正勸道:「主公,這如何能說的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西楚霸王也算是難得的英雄豪傑了吧,看,這不也有這麼一個事嘛。」
「這不能怪項羽。」司馬徽說道。
法正眼睛忽然一突,說道:「所以主公,就算是有人要行刺,後來者也不會怪曹操的。他們有可能會怪賈詡,也有可能會怪荀攸,許攸啥的,總之,可以怪的人有很多很多。」
「你說的很有道理。」司馬徽重重點頭,這是一個無可反駁的理。
「那我再多帶點人!」
法正:……
「主公,你得聽我一句勸!」法正苦口婆心的說道,「就算主公今天不赴曹操的這個約,旬陽城,他曹軍也一時半會拿不下來的。二十萬大軍又如何,三萬大軍守城,在糧草充足的情況下,絕對可以堅守數日。」
看來法正把他的目的琢磨的很清楚。
「但我們行事,總還是要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上去準備,不可盲目自信。對於我們和城內的將士們而言,時
間能多一點就儘量的多一點,這是毋庸置疑的好事。」司馬徽語重心長的說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自信不起來。
他只能按照最壞的結果去做準備。
「可是主公,我們不能用你的生死去爭取時間。如果主公你出了什麼問題,那我們爭取來了這些時間還有什麼用?」法正說到情急處,直接唾沫橫飛。
司馬徽能夠理解法正的心情,他其實真的很怕的。
但他覺得,曹操用這樣的方式殺他的可能性並不大。
感謝這個時代,讓大家還稍微講究一點,不像他什麼野路子都能用的出來。
「在史阿的眼皮子底下,曹操想殺我,可能性並不大。」司馬徽說道,「這個事,就這麼定了。若我當真出現了什麼變故……」
司馬徽說到這裏,忽然停住了。
交代後事的感覺很不好。
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事。
「若能保住荊州現有的基業,就最好保住,至於新的荊州之主,我希望可以用選的方式,從六司中選拔。但到時候會不會出現其他的意外,好像肯定會,算了,就這麼交代一下吧,我覺得我真的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司馬徽笑了起來。
「主公,若您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這兩件事恐怕都把辦不到,還請主公三思!」法正撩起深衣的下擺,拜倒在地。
「請主公三思!」
徐庶等人的緊隨其後,齊刷刷跪了一片。
司馬徽長呼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生死在天,富貴有命,我的命,應該
還沒到絕的時候。乾通,徐庶,隨我一起出城吧。法正、黃忠,城內就交給你們二人了。」
「喏!」
眾人齊聲高應。
他們誰也都看清楚了,勸是勸不住司馬徽了。
剩下的,那就只有想盡一切辦法保護。
司馬徽整理了一下衣衫,身邊帶着乾通和徐庶,還有兩千騎中軍宿衛出了城。
旬陽城外,曹操比司馬徽還要灑脫,他的身邊僅僅只有三個人。
一個虎痴許褚,充當護衛。
還有兩名斟酒童子。
看着這一幕,司馬徽的心直接放到了肚子裏,「這個法正,差點沒被我給嚇死。就這點陣勢,統共只有三個人,曹操怎麼殺我?就算附近埋伏了兵馬,我們轉頭就跑,他們也追不上吧?」
曹操設宴的地方,距離旬陽城不過一里左右,幾乎就是在旬陽城下。
徐庶面色微微有些尷尬,「好像是。」
他也沒有上城去看,還以為曹操大軍出動了。
其實,司馬徽也是這麼想的。
他想像中的場景,應該是城外旌旗遮天蔽日,烏泱泱的大軍鋪天蓋地。
結果,好嘛,加上曹操自己,統共才只有四個人。
在距離曹操有一箭的距離後,司馬徽抬手下令,「大軍停下來,徐庶、乾通、史阿你們三人隨我去。」
「喏!」
一看曹操只帶了三個人,大家的心也都安定了不少。
似乎曹操真的只是單純的設了個宴。
走到設宴的地方,司馬徽翻身下馬,不待曹操開口,就無比熱
情的喊道:「哎呀,曹老哥,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啊!」
曹操神色微僵,旋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德操賢弟,別樣無恙乎?」
「有恙,有恙,還真是有恙啊!被老哥你給嚇得,我這覺都睡不踏實了。」司馬徽熱情的張開雙臂,也不管曹操有沒有意見,直接來了個熊抱。
徐庶手中的長矛瞬間揮了起來,史阿一個縱身已經飄了過去。
眼瞅着要打起來了,曹操抬起了手。
許褚怒目直視史阿,眼中有火光閃耀。
史阿收劍抱於懷中,平靜的掃了一眼,站到了司馬徽身後兩步左右的距離。
「都是暴脾氣啊,我只是與曹老哥喝個酒罷了,打什麼架呢是吧。」司馬徽看了眼許褚,笑着打趣了一句。
曹操對這一幕充耳不聞,抬手道,「賢弟,請!」
司馬徽落座,那兩名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童子,立馬一個替司馬徽斟上了酒,一切割肉,手腳很麻利。
司馬徽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倆童子都是姑娘。
「還是曹老哥會享受吶,這兩名童子,長的可真標誌。」司馬徽故意說道。
世人皆知曹操好人婦,換句話可以說,曹操喜歡的是豐腴、成熟的。
但這並不妨礙司馬徽給他稍微抹點黑。
「只是帶在身邊伺候起居罷了,年紀大的,心眼也多,賢弟也知道,我睡覺可不好。」曹操大馬金刀的坐着,順着他那一把美髯,直言不諱的說道。
司馬徽重重點頭,「看來,我也有必要學
一學老哥了。我這睡覺,現在也不太好。」
「聽聞孫權之妹,幾次三番的要刺殺賢弟?」曹操忽然一臉的八卦之色。
司馬徽苦笑,「都說這天南地北,車馬慢,我看這消息傳起來是一點也不慢吶!這才多久的事兒,竟然都已經傳到了老哥你的耳中。是,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但她現在已經收心了,是我的夫人。」
曹操有些敷衍的拱了拱手,意思了一下說道:「奧,如此,要恭喜賢弟了。」
「來,賢弟,請!」曹操舉起了酒樽,「賢弟能把我的身邊的事情知曉的清清楚楚,還編了一本書,販賣四海八方,我知道這點事,也不算奇怪是吧?」
「哈哈,那是,那是。」司馬徽皮笑肉不笑的端起了酒樽,「說回來,這事也沒有什麼好恭喜的,這說起來,其實就是一個誤會。」
乾通微微側身,忽然從司馬徽的手中奪過酒樽,一飲而盡。
砰!
司馬徽一巴掌拍在了案几上,「乾通,無法無天了是吧?你這是做什麼?」
乾通弓腰俯身,「老爺恕罪,老奴只是口渴的厲害,先借老爺一杯酒潤潤嗓子。」
「曹公當面,你說你丟人不丟人?家裏沒酒嗎?就不能忍一忍嗎?!」司馬徽滿臉的怒氣,厲聲喝道。
曹操神色平靜的看着司馬徽和乾通在那裏裝腔作勢的演戲,無奈嘆了口氣,只好揣着明白裝糊塗說道:「賢弟,不過一杯酒罷了,再賞一杯,好好潤潤嗓子。我這兒其他的物事不多,唯獨好酒可不少。」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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