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顧思縈的話音剛落,慕容心兒瞬間雙眼放光,眸中飽含晶瑩。一筆閣 m.yibige.com
「嗚嗚嗚~思縈姐,你怎麼這麼好,大家不信我,只有你相信我。」
她一副委屈極了,又楚楚可憐的樣子,是人看了都想心疼幾分。
而顧思縈也不例外,安撫道:「沒事沒事,不用太過在意,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慕容心兒假意縮在顧思縈的懷中,隱隱約約還帶着微微的更咽聲:「思縈姐,你會一直這麼相信我嗎?」
不知為何,口中突然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顧思縈拍了拍女人的背,剛準備回應慕容心兒。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阿成死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驚叫聲傳來,瞬間引起了在坐所有人的注意。
慕容震原本還雙目微閉着坐在沙發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聽到阿成死了,他雙眸陡然睜開,怒聲道:「什麼?人死了?」
「是的,家主,你們剛走沒多久,我本前去看着他做事的,去到的時候發現只有一具屍體了。」
慕容震的眼中氤氳着怒氣,臉瞬間黑得不行。
「怎麼死的?」
「家主,我看到阿成的死狀不像是別人殺的,倒像是自殺。」
保鏢顫顫巍巍地匯報着,低垂着腦袋。
此刻,慕容心兒的雙眼死死地注視着慕容震的臉,等待着他爆發。
她極力地隱藏住內心的愉悅,故作驚慌不已的樣子。
「什麼?阿成竟然會自殺?」
「父親,你們好心饒了他一命,他不珍惜就算了,還自殺?」
很顯然,她的話是在添油加醋。
原本怒氣高漲的慕容震,此刻聽到這些話,更是一瞬間有些怒火攻心。
「給臉不要臉,懦夫的行為。」
「他的屍體在哪?我要親自看看他到底是怎樣自殺的。」
聽到男人的話,保鏢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家主竟然要看一具屍體?
看來這個阿成必然是不簡單,要不然也不至於如勞煩家主去看他的身體。
「家主,阿成的屍體還在懸崖上,我沒敢動。」
「我看到他是用鐮刀自殺的,那把刀還擱在他的脖子上。」
聽到保鏢的話,慕容震臉更黑了,滿腔怒火油然而生。
「竟然用我安排給他鋤草的鐮刀自殺!」
「他這是幾個意思!」
慕容心兒看到慕容震越生氣,她便越興奮。
只要他生氣,只要自己順勢稍稍推一把,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父親,我看那個阿成就是在暗諷您。」
「他要自殺就算了,還拿您給的鐮刀自殺,而且您說過,他不能死。」
「我覺得他自殺的原因八成是和夫人會有點關係,他必然是不想讓夫人知道,自己淪為了您的階下囚,還在幹着每日鋤草的低賤工作。」
慕容震雙拳緊握,眼中散發着清晰可見的冷意。
「哼,不識好歹。」
「既然他一心為了那個賤人,那也不能辜負了他這一份真心。」
慕容心兒聽到男人的話,自然是明白慕容震話中的意思,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到的得意,她努力地壓下心中的愉悅。
「父親,他們真的太過分了。」
慕容震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葉修和顧思縈。
「修兒,縈兒,你倆怎麼看這事?」
葉修面無表情,並沒有立馬回答慕容震的問題。
顧思縈原本還陷入沉思中,聽到慕容震突然叫自己,她瞬間回過神來。
「叔叔,阿成的事情,我們現在還無法下定論。」
「事情真相如何還得進一步去查探。」
慕容心兒看到突然打岔的顧思縈,內心不由地微微一慌。
她連忙開口道:「思縈姐,阿成那般心思狡猾之人,你我都是見過的。」
「真相估計就如保鏢說得那般,他就是選擇自殺,然後想護好夫人。」
看到如此堅決的慕容心兒,顧思縈的注意力不由地放在了女人的身上。
心兒對阿成的事為何如此積極?
還一口咬死阿成就是自殺的,明明她們都沒有看到過屍體。
一瞬間,腦海中被無數個疑問纏繞着。
「心兒,你為何如此確定阿成就是自殺呢?」
慕容心兒眸光有些躲閃,乾咳了兩聲道:「我也只是猜測,只不過像阿成那樣的惡人,確實只有這麼一種可能。」
「難道還有人千方百計去殺他,然後偽造成自殺的模樣?」
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提出疑問。
一瞬間,顧思縈也陷入了沉默。
畢竟知道阿成在懸崖上的人不多,歐陽家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勢力,殺阿成是不可能的。
那麼剩下的就只有慕容家了,但是慕容震已經下了命令,不能讓阿成死。
應該沒人會違抗家主的命令,去動阿成。
難道真如慕容心兒所說的那般嗎?
但是,她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叔叔,還是派人去查一查吧。」
慕容震點了點頭道:「老李,派人去看看。」
而此刻,慕容心兒忍不住瞪了一眼顧思縈。
多事的女人!
轉而,她笑盈盈地上前:「嗯嗯,還是不要如此武斷地好,查吧。」
「父親,您不去看看夫人嗎?」她有意提醒慕容震。
慕容震雙手環在背後,沉聲道:「去看看。」
說完後,他便徑直往柳雪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的女人,滿臉愁容,不施任何粉黛,整個人看起來憔悴極了。
突然,一陣開門聲傳來,喚醒了她臉上的生機。
她連忙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看到迎面走來的眾人,她一瞬間又驚又喜。
「阿震,你是來看我的嗎?」
慕容震一把甩開女人的手,眼中透着清晰可見的嫌棄。
「別碰我,我嫌髒。」
他的話,瞬間讓柳雪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
每一個音節都在刺痛着她的心。
她的聲音有些許顫抖,低聲到:「阿震,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沒釋懷嗎?」
慕容震看都不曾看一眼柳雪,冰冷的文字從他的口中吐出。
「別叫我阿震,這不是你叫的。」
柳雪此刻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猶如幾千隻螞蟻在吞噬着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的嘴邊掛着一絲淒涼的笑意。
「我不能叫,只有那個女人能叫,是嗎?」
「慕容震,憑什麼就只能你對別人動心,我就不可以?」
聽到女人的話,慕容震頓時臉一黑,眼中氤氳着怒火,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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