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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部署,賀左戎戎和艾瑞莎都信心百倍地等待事情真相的暴露。文師閣 m.wenshige.com可隨後幾天,酒窖那邊沒什麼變化,也沒有再出現澳洲酒。
這樣的結果,賀左戎戎還能沉得住氣,可艾瑞莎有些按奈不住了。跑到了賀左戎戎辦公室,問「等了這麼多天,怎麼還沒動靜?」
看着艾瑞莎一副急切期盼的樣子,賀左戎戎笑的花枝招展,說「沒動靜還不好,相安無事的做生意,不是更好。」
「可是,不把這個人抓住,不把事情弄清楚,這始終是一個威脅。」艾瑞莎說。
「唉!我真的希望這個人就此收手。」賀左戎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一旦事情真相和我們猜測的一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句話讓艾瑞莎想起了先前賀左戎戎說的那句「和王直有關」。想到這裏,艾瑞莎問「如果這件事真的是直哥的弟弟在背後搞鬼,還真的不好處理。」
點點頭,賀左戎戎看着窗外碧藍的湖水,意味深長地說「家人始終是王直心裏最深的痛,他始終在躲避。我也不知道怎麼幫他解開這個心結,暫時也只能儘量避免和他的家人有任何的紛爭。」
想了一下,艾瑞莎問「看來,這次葡萄酒銷售的事,你和直哥不參與也是為了這個?」
「當時王直堅決不直接參與,也不然我參與,我也挺不理解的。現在我明白了。」嘆了一口,賀左戎戎說「等等吧!我真希望我錯了,或者是這個人就此停手。」
想想先前王直的各種行徑,讓從未經歷過親情割裂,家人紛爭的艾瑞莎也明白了其中的苦悶。
看着賀左戎戎一籌莫展,艾瑞莎寬慰地說「我想,對方是不是做了這麼久,沒見到什麼他想得到效果,無法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又覺得風險太大,主動放棄了呢?」
艾瑞莎的話音還沒落定,賀左戎戎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發下電話後,賀左戎戎的臉上毫無表情地說「澳洲酒又出現了。」
這時,張逸城和陳愷也趕了過來。陳愷率先說「事情弄明白了。賀總!和你預料的一樣。」
張逸成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打開了一個文件夾,裏面儲存這兩個視頻文件。按順序點開、播放。
四個人圍在電腦前一起看了起來。
在前兩天的那個晚上,賀左戎戎、艾瑞莎帶着張逸成和陳愷秘密進入酒窖,選擇了幾處隱秘的位置安裝了監控攝像頭。並憑藉陳家奎對酒窖結構的熟悉,知道除了三處通道外,唯一能夠通往外部的只有幾處設置極為隱秘的通風口。這樣,張逸成和陳愷又在這幾處通風口設置了攝像頭。
做這些事,對張逸成來說太簡單了。他剛畢業沒有找到合適工作的時候,曾經在安保公司幹過,負責的就是監控設備安裝與調控。
現在他們的視頻,就是這些攝像頭拍攝的視頻文件。
看完監控視頻後,艾瑞莎說「我們報警吧,他已經是在犯罪了。」
賀左戎戎擺了擺手制止了,說「現在對我們而言談不上什麼損失。一旦報警,警方就要調查取證,很有可能影響葡萄酒銷售的計劃,肯定會對公司想想造成負面影響。」
「那我們也不能總是一味地防着呀!」艾瑞莎說。
站起身來回走了幾步,賀左戎戎對張逸城、陳凱交代一番,讓他們趕快去辦件事。
等兩個人走了以後,艾瑞莎問「除了擔心影響銷售,是不是更多的擔心牽扯到直哥的弟弟。」
輕輕點點頭,賀左戎戎說「我們不能再加深王直和他家人之間的裂痕了。」
兩個人都沉默了。
接下來,賀左戎戎依然要求把外發的酒先秘密拉到創意園篩查,再發出去。雖然麻煩了些,好在沒讓混雜澳洲酒的影響擴大。
正當賀左戎戎他們認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王一蘭帶來了一個更讓人措手不及的消息——王直的母親來了。
王一蘭說「戎戎!我本來想給王直打電話,可想想還是覺得他這個時候回來不合適。」
猶豫一會兒,賀左戎戎拿出了王直臨走時交給他的那封信,剛一打開「辭職信」三個字就展現了出來。
手裏拿着那頁用漂亮的鋼筆字手寫的「辭職信」,賀左戎戎用空洞的聲音說「看來王直把後續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到了。」
王一蘭把信接過來,吃驚地說「他要辭職?」
賀左戎戎又拉開抽屜,取出來王直留下的鑰匙,說「王直臨走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今天做的準備。他是要把自己擁有的一切都交給他的母親。」
看着賀左戎戎手裏的鑰匙,王一蘭問「這是王直爺爺奶奶留給他的房子?」
臉上浮現出苦澀的笑容,賀左戎戎說「何止是這些。王直把原來給他的創業園股份,重新又轉到了我的名下,就連車子也轉到了我的名下。除了爺爺奶奶生前用的一些物品,房子裏所有的一切他都沒有動」。
王一蘭點點頭,說「王直是不想讓他的母親抓到任何一絲空隙。」
賀左戎戎說「我感覺王直這次這麼做,可能是預料到自己的母親會向他要『北窗』的某些業務,否則他不會寫了這封辭職信,還把留有他最多情感眷戀的房子也交出來。」
「你說他是真的想離開嗎?」王一蘭問。
賀左戎戎笑了一下,說「蘭姐!你這是怎麼了。自己的弟弟還不了解,他當然不是真的要辭職。再說,就以我和他現在的感情,辭不辭職還重要嗎?以他在『北窗』建立起的威望,辭不辭職還有意義嗎?」
賀左戎戎的話讓王一蘭瞬間醒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太不過腦子了。不過也算情理之中,王一蘭在情感上也是太過在乎王直的感受了。隨即不好意思地一笑,說「你看我,一着急什麼話都不過腦子了。這樣吧,這件事你也不要出面,我來處理,得罪人的事我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靜靜思考了一會兒,賀左戎戎說「蘭姐!這次我想同王直的母親見一面。從我和王直的關係方面考慮,我想盡力幫王直解決這件事。如果他母親的條件不太苛刻的話,我儘量答應。」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不看好。」王一蘭頻頻搖頭,說「我這個嬸嬸偏心偏的簡直是不可理喻,只有王馳才是她的心頭肉。在她的眼裏,王馳無論什麼要求都是合理的,她無論要求王直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所以說你的退讓不見得能收到預想的結果,你要有心理準備。」
「盡心盡力吧!我真的不希望王直和家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賀左戎戎邊說話,邊把目光駐留到了王直那筆漂亮的鋼筆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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