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第二天一大早,王直剛剛起床,還在衛生間洗漱,就聽見有人敲門。樂筆趣 m.lebiqu.com打開房門,就見於光偉和范廣利提着早餐站在門外。
王直一笑說「你們兄弟兩也太着急了吧!這麼早就來堵我被窩了。」
於光偉說「昨晚我都沒回家,直接就去廣利那邊了,連夜把解石機準備好了。這不一大早就趕過來接你們了。」
范廣利憨憨一笑,說「我去把程哥和盧哥叫過來吃早餐。」
簡單的燒餅、油條、豆漿,配清口小菜,幾個人吃的比在大飯館的大餐都香。
吃完飯,七手八腳地把王直昨天買回來的原石又折騰到於光偉和范廣利的車上。經過了三十多分鐘的車程,來到了一個不算新的小區,兩輛車在一排車庫前停了下來。
范廣利跳下車,對後面的於光偉擺擺手,示意他直接開進了車庫。
車上,於光偉說「這是我和廣利特意買的兩間車庫,專門就是我們來解石用的。裏面的設備雖然不算是最專業的,也是中高檔次的了。」
停好車子,王直並沒有看到解石設備,一看之下他就明白是在另外一間車庫裏。
果不其然,兩間車庫有一扇門相通的。來到另外一間後,裏面並排放着兩台解石機,還有一個工作枱。
這會兒,盧濤和程玉棟也進來了,看到這裏的設備,盧濤說「你們兄弟兩個挺專業呀!這些設備都有。」
范廣利說「盧哥!沒辦法呀!你不知道嗎,在外面解石,一刀下去,最便宜也要三百塊。你說要是切漲了還行,咱給六百心裏也痛快,可要是切垮了給錢不說,臉上也不好受啊!我和光偉一商量,乾脆自己弄個地方,自己切。是漲是垮,高興喪氣,就咱們自己知道,心裏舒服不是。」
王直一聽范廣利這話,就知道兩個人沒少交學費。
這時候,於光偉急不可耐地問「王哥!我們現在開始吧。先切那塊?」
王直一沉吟,說「那些翡翠原石你和廣利比我們有經驗,就按你們的理解切。那最後一塊不知道什麼場口的先等等。」
「得嘞!」於光偉乾脆地答應了一聲,就把四個行李箱並排擺好,全部打開。
范廣利也是從工作枱上抓起了兩把強光手電,遞給王直一個,自己則猴急似的蹲在地上,一邊翻動着毛料,一邊打光壓燈。
挑來選去,於光偉還是抱起了那塊兩個人在車庫裏選定地第一塊,莫西沙場口的脫沙白霧,局部有冰種感覺的毛料。對王直說「王哥!還是從這塊料子下手吧。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是覺得這塊托底,即使不會大漲,垮掉的幾率也不是很大。」
王直點點頭,說「行!聽你的。」
范廣利馬上湊過來用手電打壓了一番,點點頭,說「種水基礎不錯,就看它有沒有內化開了。」
當下兩個人一起研究了下刀走向。畢竟不是自己的料子,兩個人最終還是商定,在毛料外部表現最突出的地方,擦一個窗子出來,先觀察一下再說。
固定到解石機上後,范廣利戴好護目鏡,關上解石機的上蓋,回頭對幾個人說「三位哥哥向後靠靠,別讓碎石碰到。」
說完,啟動了解石機,隨着「轟轟」的設備轉動聲,伴着「滋滋」的鋸片與翡翠毛料摩擦聲音,幾個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范廣利的手上。
大概過了三分鐘,范廣利關閉了電源,回頭對王直說「王哥!開好了。」
王直點點頭,說「打開看看吧!」
不愧是常年一起打拼的兄弟,范廣利和於光偉有同樣的儀式感,雙手合十,在胸前拂了拂後才打開了防護蓋,用手電打向了開窗口。
臉上的神色由緊張,變成了笑容,回頭說「種水不錯,夠冰底了。就是色沒有體現出來,只有一點點飄花。」
盧濤對翡翠原石並不了解,急着就問「漲了還是垮了?」
於光偉看了看窗口,說「現在還判斷不出來。廣利!在後面再擦一個窗吧。」
范廣利好像不太同意於光偉的建議,拿着手電在石頭表面又打了一遍,說「後面這部分應該賭性不大,裂還多,而且種水也不明顯。我看乾脆攔腰一刀算了。」
於光偉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可這畢竟是王直的毛料,還是謹慎一點的好。想到這,就看向了王直。
其實,雖然只是兩天,但王直看翡翠毛料的眼力,已經不在兩個人之下了。他很清楚這塊料子只是賭半塊的種水,和三分之一的色。至於料子的後半塊,很可能就是豆底,或者說乾脆就是狗屎地。
當下就說「就按廣利說的,攔腰一刀,痛快些。」
既然料主都同意了,兩個人也不客氣了,固定好原石,就切了下去。
這一刀的時間就長了,足有十五分鐘才切斷。正如王直判斷的一樣,切下去的一半無花無色,連豆種都算不上,而在擦出窗的一半上,一小片化開的飄花翡翠顯露出來。打燈下去,應該達到了糯冰底。
就目前切開的兩塊毛料判定,應該是切垮了。
范廣利搖頭嘆了口氣,說「這塊料子飄花這部分,按行話來說是『種老裂不進』,有搏一條到兩條糯冰飄花手鐲的機會,但抵不上原石的價格。我覺得賭輸了一點。」
聽了范廣利的話,王直卻風輕雲淡地說「這有什麼呢,賭嘛!總是會有輸有贏的。不必在意,這塊料子就按你們的想法徹底解開了。」
其實,王直這次買翡翠毛料,親自看解石,他更多的是想學習、提高,把自己的眼力練出來。至於切漲還是切垮,能不能出翡翠,都不在他考慮範圍內。有那一塊保守估計三千萬紅寶石墊底,他賭得起,也賠得起。更何況,他還有一塊寶貝是穩賺不賠的賭局。
按王直說的,於光偉和范廣利分頭動手,不到半個小時就把飄花糯冰種的那塊翡翠解了出來。原來十六公斤的原石,只剩下了不到一公斤的翡翠。
范廣利搖搖頭,說「垮了!雖然能取出一條冰種飄花手鐲,和幾個牌子,價值卻不到二十萬。」
王直一笑,說「打起精神來!還有那麼多呢,接着切呀!」
也不等兩個人動手,王直直接就抓起了那塊皮相漆黑、墨綠的莫灣基石頭,在於光偉手裏接過粉筆,沿着石頭表面向下一厘米處,劃了一條線。說「按這條線乾乾脆脆切一刀。」
。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6s 3.809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