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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開着車,董飛一邊說着他的糗事,「剛回瑞麗,等待分配的時候,閒着沒事,就和幾個朋友到翡翠批發市場閒玩。愛字閣 m.aizige.com看着他們拿着個強光手電,抱着一塊塊的爛石頭當寶貝似的看。說着什麼山料、仔料,老坑、新場,冰種、玻璃種的,我就覺得也挺好玩。就在朋友的攛弄下玩了起來。剛開始就是買一些幾百、幾千塊的小石頭,雖然沒賺到錢,可也說不上賠。後來和幾個朋友就開始合夥賭石頭,那可真是『一刀窮,一刀富』,堵得驚心動魄。還別說,我那兩個朋友眼力經驗都不錯,帶着我也小發了一筆橫財。後來玩開了,就嘗試自己賭石。有一次,朋友有事沒去,我自己去市場閒逛,本來沒想賭,可在一家常去的攤位前,一塊帕崗三十公斤的大料子吸引了我。強光手電打下去,整個石頭的表現沒的說,那油性、通透度、種水,我從來沒見過。尤其是一面上那片綠意濃郁的色彩,給我饞的直流口水。當時也有兩個人在看,說是研究合夥買下來。」
「你沒忍住,傾家蕩產地買下來了唄。」程玉棟替董飛說了。
董飛嘿嘿一笑,說「可不是!當時想都沒想,直接掏出銀行卡,把以前賭石掙得,我專業安置費,還有我爸媽給我的,差不多三十萬吧,全壓進去了,當場解石。媽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一刀下去,除了上面看到那一層不到兩公分出了綠,底下就是芙蓉種,連白底青都沒出,整塊石頭全他媽的是狗屎地,唯一出的那一點綠還都是裂。一刀就垮了。等我朋友趕過來,一看那石頭,就說我上當了。那兩個裝作合夥買石頭的人很可能是托兒。我一想可不是嗎,我這邊解石的時候,那兩個人早就不見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程玉棟搖搖頭,說「你還是那麼衝動,遇到事就不會動動腦子嗎?一塊石頭把你家底全賠進去了吧。」
嘿嘿一笑,董飛說「誰說不是呢!後來這事兒也不知道怎麼傳到我老爸耳朵里了,這把我揍得呀!要不是我外婆攔着,差點沒把我皮扒下來。完事,開了個家庭彈劾會,一致警告我不許再碰賭石,否則就清理門戶。」
這個董飛說話還挺逗,王直還好,能夠保持平靜,程玉棟和盧濤早就被逗得哈哈大笑了。
很快來到了瑞麗最大的賓館,安頓好後,董飛就帶幾個人去吃飯。要說瑞麗這地方最有名的是傣家菜,尤其是傣家撒苤、黑三剁、菠蘿爆肉片都非常有特色。但王直三個人都是北方人,這些美食是吃不慣的。好在董飛找了一家雲南菜館,點了汽鍋雞、椒麻牛尾、椰香泡椒煎牛柳、紅燒雞棕菌、芫爆松茸菌、香茅草烤魚,六道口味適中,又帶雲南特點的菜式。酒喝的是董飛自己帶來的茅台。
幾個人品嘗了一下,都覺的口味不錯,酒喝着也很濃香。程玉棟和董飛都是當兵出身,就這兩毋庸置疑,都是一直喝的主兒。王直的酒量還算可以,五十六度的這種茅台半斤下去還應付得來。盧濤就差得遠了,二兩不到就面紅耳赤,舌頭髮硬。沒辦法,王直就馬上讓服務員給他上了兩瓶椰奶,緩解一下,不讓他再喝了。
酒喝的越香,感情就越近。董飛喝到興奮點的時候,說「王哥!你是程哥的哥,也就是我的哥!你知道嗎?程哥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呀!要不是他把我從山溝里扛出來,就算保證我這條命,我這條右腿也得廢了。」
說着就把褲子拉了起來,只見膝蓋上面縱橫交叉兩道手術後留下的傷疤,雖然已經很多年了,可看着還是那麼觸目驚心。
程玉棟一推董飛,說「喝點酒又來了是不?都是陳年舊事了說那些幹什麼。當時的情況別說是戰友,就是陌生人也得把你背出來。」
董飛一不楞腦袋,說「王哥!你聽我說。那次我們是去追逃犯,我和程哥一組負責深入驅趕兩名殺人犯,往預審的包圍圈裏跑。逃犯進去了,我一不小心就滾落到二十多米的山溝里了。右腿十字韌帶被石頭全割斷了,當時通訊設備沒有現在好,聯繫不到救援。是程哥硬扛着爬了十公里的山路,把我給救了。送到醫院後,大夫說再晚一段時間,我腿保不住,血也得流幹了。」
說着說着,董飛竟然捂臉哭了起來,程玉棟也激動地陪着他哭。就連王直和盧濤也非常感動,「董飛!玉棟!我理解你們只見深厚的戰友感情,事情都過去了,把感動記在心裏,為今天能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我們應該高興,不是嗎?來為了我們深厚的友情,咱們把這杯酒喝了。」
「對!對!對!來喝酒。為了哥們情誼。」程玉棟說。
一杯酒下肚,兩個人的情緒馬上變得興高采烈了。總之,這一頓飯一直吃了三個多小時才結束。王直到還好,控制的不錯,盧濤也醒酒了。可程玉棟和董飛都喝高了,從餐館到賓館不到五十米,都是王直叫了部車子把他們拉回去的。
董飛當晚也沒走,就在程玉棟的房間裏對付了一宿。
回房間的王直反而清醒了,洗了個澡,就撥通了賀左戎戎的視頻電話。
電話那邊的賀左戎戎正躺在床上,一臉戎戎地看着自己。雖然只分別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可王直心裏還是泛起了濃濃的思念。
兩個人相互問了一下今天都做了什麼後,賀左戎戎說「『北窗空間』的設計初稿完成了,我覺的不錯。爸爸也同意了,過會兒我給你發過去看看。還有個事,張逸誠和鄭佳琪兩個人已經領證結婚了,都沒告訴我們。」
王直一聽,淡淡地一笑,說「這兩人兒平時都屬於不愛說話悶頭幹活的人,沒想到這蔫吧人就干驚人的事兒。回頭你給他們包一個大一點的紅包吧。都是『北窗』的元老了,應該表示一下。」
「嗯……我還有件事兒,不知道你聽了後會什麼反應。」賀左戎戎猶豫了一下說。
一向冷靜的王直,聽了賀左戎戎的話,就笑了,問「什麼事呀?這麼扭扭捏捏的,不像我老婆的性格啊!是驚喜?還是驚嚇呀?」
賀左戎戎神秘地一笑,說「是驚喜!也是驚嚇!」
說着,她就從床頭柜上拿起一張紙,對這攝像頭讓王直看。
王直凝聚眼神,仔細地看向那張紙,只見上面第一行大字寫的是「診斷報告」。再放下細看,霎時間,王直感覺從頭到腳的酥麻感貫通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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