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家和家裏人的安全解決了,王直總算是安心了不少,第二天就和賀左戎戎一起去公司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要說這成型的公司管理起來就是輕鬆,每個部門的負責人和相應的專業人員,執行力都相當強,所有業務管理都按流程走,不需要過多的人為干預。這樣一來,賀左戎戎和王直反而覺得沒有當初在「北窗」忙碌了。
「哥哥!我怎麼覺得現在沒有在『北窗』的時候操心呢?這些日子,我都覺得自己懶惰了不少。」賀左戎戎賴在王直辦公室說。
其實,王直也是有這樣的體會。這些時日,除了安排家裏的事,更多的精力還是放到遙控指揮「北窗」的業務上。謝思思原本是在「天啟」財務部門工作,後來,她主動提出要回江城,父母不想來大城市,更重要的是陳愷還在江城負責葡萄酒生產。一對鴛鴦不能天各一方啊!正好「北窗」在江城也需要一個總負責人,沒有比謝思思更合適的了。
王直想了想,說「要不你帶兩個人和爸爸、蘭姨他們一起去玩玩兒,出去散散心也好。」
賀左戎戎搖搖頭說「我不想去!他們這些老一輩有自己的玩法,我不好參與。我已經讓後勤部安排專業的旅行公司負責這件事,多花一點錢就好了。我更願意留在你身邊。」
說到最後,壓低聲音嬌羞地向王直撒着嬌。
王直一笑,說「也好,讓他們自己去玩吧。」
賀左戎戎突然想起什麼,說「對了!我倒是有件事想馬上做。」
說完跑回自己的辦公室,取過來一個紙袋子,遞給王直。
「什麼呀?」王直接過來問。
賀左戎戎一笑說「是那顆鑽石。」
王直一笑,說「你把它拿過來幹什麼?我本想着讓你當禮物送人用呢。」
賀左戎戎一撇嘴說「你到大方,八百多萬啊!我想用它鑲嵌一隻戒指,讓你親自給我戴上。」
王直一皺眉,心裏忽然有些歉意,說「戎戎!我們已經結婚了,可當時沒有為你選到合適的鑽戒。不過,我覺得這顆鑽石並不合適,得到它的途徑有點不太光明。這樣吧,我買一顆更漂亮的鑽石,鑲嵌後送給你好嗎?不要這顆。」
賀左戎戎卻有另外的看法,呵呵一笑,說「我可不這麼看,原本我也不喜歡戒指,你送的那枚蘭花吊墜我更喜歡。不過,這顆鑽石我卻想把的做成戒指。這是我老公憑本事贏來的,其中的艱難更讓我感動,更有意義。」
想了想,王直也覺得賀左戎戎說的不無道理,也就答應了。打開盒子說「那我找一家珠寶店請一位手藝高超的技師鑲嵌,儘快給你帶上。」
賀左戎戎一翹嘴角說「最好去秦氏珠寶做,氣死那個秦偉康。」
王直看着手裏的那顆十九克拉的大鑽石,搖搖頭說「還是不要和秦氏有瓜葛的好,那個人比黃覺還難纏,關鍵是他不會把法律當回事。」
說完想了想,就撥通了給自己鑑定龍鳳玉佩的古董鑑定專家關沖的電話,向他打聽哪裏有手藝高超的寶石鑲嵌師傅,或是有名的珠寶店。
關沖不愧是京城文玩行里的老人兒,想都沒想,就說「琉璃廠盧老怪呀!那手藝沒的說。更難得的是,他非常善於根據主顧的要求,把玩意兒做出故事來。不過,那老東西脾氣不好,再加上歲數也大了,現在收山不接活兒了。一般人是求不動他了。嗯……這樣吧,下午我也沒事兒,就陪你走一趟,看看這老怪物還能不能賣我個面子。」
一聽關沖親自出面幫自己,王直當然感激,下午就開車去接上他直奔琉璃廠。還特意帶了兩罐賀左戎戎剛買到的極品碧螺春。
琉璃廠是北京一條著名的文化街,它起源於清代,全長約八百米。清代各地來京參加科舉考試的舉人大多集中住在這一帶,因此在這裏出售書籍和筆墨紙硯的店鋪較多,形成了較濃的文化氛圍。
而這琉璃廠名字的由來,是因為元朝這裏開設了官窯,燒制琉璃瓦。到了明代建設紫禁城內城時,因為修建宮殿,就擴大了官窯的規模,琉璃廠就成為了當時朝廷工部的五大工廠之一。到明嘉靖三十二年修建外城後,這裏變為城區,琉璃廠便不宜於在城裏燒窯,而遷至門頭溝區的琉璃渠村,但「琉璃廠」的名字則保留下來,沿用至今。
在一家名為「金翠廬」的小店門前,關沖停下了步子。從字面就不難理解,這裏是做金銀首飾的地方。關沖說「這老怪,一輩子沒什麼嗜好,就是喜歡飲茶弈棋。剛才你要帶酒過來,我沒讓,就是這老怪滴酒不沾。你帶的這罐碧螺春到是正合他意。」
王直一笑,說「嗯!我也喜歡碧螺春,希望這位老先生喜歡。」
關沖點點頭,說「走,進去吧!但願這老東西還肯賣我這個面子。」
說是店面,莫不如說是一間下棋喝茶的休息室。十二、三平方的屋內,最顯眼的就是正中間一張紅木八仙桌,和四把紅木燈掛椅子,非常古拙美觀。兩側靠牆各擺放着一排玻璃櫃,裏面擺的不是金銀首飾,竟然是各類茶具,以及棋盤、棋子罐等各式棋具。看得出來,很多都是極具歷史文化價值的收藏品。
房間正對門的牆壁正中橫掛着一副匾額,上寫三個大字「金翠廬」。筆力雄勁,筆法老辣。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此時,一個留着半尺長花白鬍鬚的老者,正戴着老花鏡,低頭專注地看着手裏的一本老書。從露出的文字插畫觀察,應該是一本棋譜。手邊一隻「石瓢」紫砂壺,正升騰着淡淡的水霧,顯然是剛泡的一壺茶。
可能是太過專注,王直、關沖兩個人泰然走進房間半晌了,老者都沒有發現。
關沖無聲地一笑,走到左側展櫃前,小心地拿起一隻青花壓手杯,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這隻杯子不錯啊!我拿回去用正合適。」
「給我放下,摔碎了我找你拼命。」這話是從看書的老者嘴裏發出的,可那位老者卻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甚至眼睛都沒有離開那本書。
關沖一笑,有把那隻杯子輕輕放回去,說「我說盧老怪!我進屋都半天了你裝什麼裝。誰不知道你認識不了幾個字,還裝着研究起棋譜了。趕緊給我泡茶,渴死我了。」
聽了關沖這話,那位老者才依依不捨地放下手裏的棋譜,抬眼掃了一眼王直,說「老關!帶你學生來幹什麼?我這裏又沒有古玩給你講課用。要喝茶自己泡,我老人家不伺候你。」
呵呵!關沖一笑,說「老怪!你這次可走眼了,這位可不是我學生,我也交不了。人家可是珠寶玉石鑑定方面的專家。今天來找你,就是有件東西想讓你幫着掌掌眼,順帶着做個玩意兒。怎麼樣?給個面子,接下吧!」
聽了關沖的話里,老頭原本還戴着那麼一絲笑容的臉,一下子冷的像塊冰,生硬地回答了兩個字「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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