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一大早,王直親自驅車把候敬維接到了四合院,同時,又讓程玉棟去琉璃廠「金翠廬」把盧廣川接了過來。筆硯閣 m.biyange.net
「兩位老先生,一位是京城有名的『金翠老怪』,以為是馳名江南的『南派玉候』。今天能夠齊聚到我這個小院裏,也是一段傳奇了。」在中院海棠樹下,擺着一張桌子,王直正在和兩位享譽南北的珠寶玉雕解的泰斗級人物喝茶暢談。
盧廣川呵呵一笑,說:「王直啊!還不是因為你,要不然我們這兩個老怪物也不能聚到一起。」
「你們都在北京相識不算什麼,我可是跑到瑞麗和王直認識的。這也是緣分吧!」候敬維笑着說。
「侯老這話說得好,緣分!我們相識相知都是緣分。」王直接口說:「今天把兩位先生請來,就是為了一同鑑賞一下我帶回來的翡翠原石。」
說完就由身邊的行李箱中,把那十餘塊解完的翡翠料子取出了。但不包括那塊玻璃種帝王綠和沒有解開的不知道什麼場口的料子。帝王綠他是準備留給還沒有出世的孩子,另外一塊還不到面世的時候。
看着眼前不同種水,不同色澤的翡翠原石,兩個老頭的眼睛都不夠用了。翻翻這塊,看看那塊,簡直是愛不釋手。
盧廣川對翡翠原石的鑑賞是不如候敬維的,他只看重那塊翡翠適合鑲嵌,那塊可以加工成首飾。但在候敬維的眼裏,這些翡翠完全是另外一種藝術呈現。
「王直啊!你的這些料子大部分適合做首飾,但做玉雕雖然也可以,但不能呈現感並不能達到最好的藝術效果。」候敬維說。
王直心裏清楚,今天把候敬維請來,單純的就是吊起他的胃口。讓他知道,自己可以為他提供所需要的玉雕原料。
「侯老先生!您別急呀!您先看看這些。」王直把手裏的一個平板電腦遞了過去,一張張解開的原石圖片展現在了候敬維眼前。
從口袋裏取出一個摺疊老花鏡戴上,候敬維認真地瀏覽了起來,「好!好!這些才是我需要的。種水不能太高了,否則無法表現出雕刻主題。色彩也不能太過艷麗,脫離實際。這些料子都可以,太好了!」
「侯老!這些料子三天就能到,直接可以送到您的工作室。」王直怎麼聯合作都沒提,就直接說要把料子送給候敬維,這是何等的大氣啊!
候敬維有些詫異地抬頭問:「王直!我們還沒有達成合作協議呢,你怎麼就要送給我?」
「呵呵!候先生!這些料子只有到了您的手裏才是寶貝,放在我手裏就是石頭。合作不合作,您自己決定,我絕不強求。嗯!盧先生的『金翠廬』已經裝修好了,您『南派玉候』的工作室也預留出來了,只要您同意,牌子馬上就能掛上。」王直的一席話讓候敬維非常感動,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盧廣川呵呵一笑,說:「侯老弟!王直是個實誠人,他辦事周密沉穩,深得我這個老怪物的心思。你就答應了吧!我們都這麼大歲數了,多少錢都沒有,重要的事手裏的這點兒玩意兒不能跟着棺材一起埋了。愧對祖宗啊!難得他還能想到怎麼把這些文化發揚傳承下去,我們自己也說不得要再出來努努力,收點學生。爭取自己在臨死前能都做出點東西來,不求流芳千古,只為能讓後人看到我們留下的玩意兒還能把玩把玩,觀賞觀賞。你覺得呢?」
重重地點點頭,候敬維說:「好!盧老哥說得好。」
抬眼看向王直,鄭重認真地說:「王直!就這麼定了。我留在北京,希望能給你的『北窗空間』贈一點色,我這就和幾個學生說,能來的就來,不能來的也能在家接活兒。我也要開門收學生。」
一壺茶,幾張照片,在家生盧廣川語重心長的幾句話,候敬維終於下定決心進入「北窗空間」,擦亮他「南派玉候」的牌子。
現在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就等着「北窗空間」開業的日子了。
搞定了兩個大師級的人物,王直還是廢了不少心思的,好在還算順利。不過,接下來的一個挑戰就沒有那麼輕鬆了。
送走了盧廣川和候敬維,王直剛回到後院,就見賀左戎戎坐在院子裏曬太陽,一邊聽着音樂,一筆那看書。那位專業的孕期保健醫師每天來一次,對賀左戎戎身體進行一些檢查,並根據胃口情況制定出當天的菜譜,更重要的是安排每天的運動量,和作息時間。賀左戎戎也很聽話,每天都堅持做。
看到王直進來,賀左戎戎放下書問:「兩位老先生走了?」
點點頭,王直走過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賀左戎戎的對面,把老婆的右腳抬起放到膝蓋上,輕柔地按摩。懷孕以來,賀左戎戎的腳有了輕微的浮腫,為她按腳已經是王直每天必修的課程。
「戎戎!『代佳』唐總說的那件事,我考慮出手幫幫他。」王直一邊揉捏老婆的腳,一邊說。
賀左戎戎皺了一下眉毛,說:「老公!雖然爸爸和唐阿姨算是朋友,但你也不必一定要插手,畢竟化妝品行業我們都不懂。」
王直一笑,從椅子邊上的茶几上取了一顆櫻桃放到賀左戎戎嘴裏,自己也吃了一顆,「我想出手,是因為對方那個日本公司的名字——『高橋』。你還記不記得在俄羅斯哈巴羅夫斯克找梅姐麻煩的那個日本人嗎?」
「好像是叫高橋介一吧?」賀左戎戎說。
「對!」王直肯定地說:「那天唐婉和我提起這個公司名字的時候,我直覺的反應就是高橋介一。雖然那天我沒有明確答應是不是會插手『代佳』和『黛美』的市場競爭,但我還是對那家公司做了一下調查。不出所料,正是那家日本株式會社正式由高橋介一的叔叔掌管的。」
「這麼巧?」賀左戎戎不可思議地問。
王直也點點頭,說:「是呀!知道這個信息後,我覺得應該幫唐婉一下。畢竟作為一個中國化妝品品牌能夠在國外打響,不容易。更何況對方是用極不正當的手段搞非法競爭。另外,我還有一個考慮,那個高橋介一併不是一個容易忘掉仇恨的人。在俄羅斯他吃了一個大虧,會不會藉助他們的化妝品品牌進入中國,來找我們的麻煩呢?」
「所以你才考慮插手他們的競爭?」賀左戎戎問。
把老婆的右腳放到絲質布鞋裏,又把左腳抬起來放到膝蓋上,王直問:「這個高橋介一很像是那個黃覺,總是喜歡在暗地裏下手,讓你防不勝防。」
聽了王直的話,讓賀左戎戎好像明白了,「你是想藉助『代佳』和『黛美』的競爭先解決掉他?」
「當然,這是主要的一方面,但不是全部原因。」王直使壞地在賀左戎戎的腳心輕輕撓了一下,在她要把腳收回去的一剎那,又抓住,繼續揉捏着,笑着說:「唐婉那天說的話很讓我感動。『代佳』是她哥哥一手創辦的,剛剛成功後就因為車禍夫妻兩個人都去世了。這麼多年來,唐婉一直把這個品牌作為一種思念,一種感情寄託經營,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我們怎麼忍心讓這個品牌就此消失呢。何況還是被人以被逼的手段打敗。」
頓了一下,王直看着賀左戎戎的眼睛說:「我就是要在敵人動手前,把他的預謀先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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