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本來想直接跟趙舒城去吃飯,但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終還是說先回家一趟,約趙舒城晚上吃飯。
愛字閣 m.aizige.com趙舒城當然無所謂,所以就跟對方約定時間,下午四點多去接她。
下午五點多,趙舒城直接帶着朱鎖鎖來到頤園這邊,停下車就準備去頤園裏面吃飯。
就在趙舒城停下車之後,就看到一個泊車員走過來,接過趙舒城的鑰匙,就給趙舒城停車去了。
朱鎖鎖看到遠處頤園停車場的車,不是豪車就是跑車,根本沒有低於五十萬的車,頓時明白這裏肯定是非富即貴的人才能來吃飯的。
但是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特意換了一身紅色的禮服,就是那天跟趙舒城第一次見面穿的衣服,進入裏面也不會會顯得格格不入的。
「趙先生,我們是要進裏面吃飯嗎?這裏面可不便宜,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吧?」「沒關係,來都來了。
一頓飯能花多少錢,走吧!」趙舒城這邊也是第一次來到頤園這裏,看着隱藏在樹蔭之中的二層小樓,爬山虎也遮擋着牆壁。
不遠處還屹立着一棟洋房,不過格局卻大相徑庭,正是豐園。
溫暖的淺色調如陽光一般讓人自然放鬆,園中茵茵綠草,樹木成蔭,鳥語花香,典雅幽靜。
餐廳經理看到趙舒城帶着朱鎖鎖走進來,趕緊影響來,說道:「先生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沒有!」趙舒城微微搖頭,看了看朱鎖鎖問道:「你們的包間還有嗎?」「有的,您幾位?」「就我們兩個,給我選一個包間。
」經理這邊看了看趙舒城,又看了看朱鎖鎖,立刻心領神會的說道:「好的,您這邊請!」這頤園主打的就是粵菜,加上是老建築的三層小洋樓,所以走進去之後,可以看到裏面鏤空劃分的窗靈,凋花的門框,拇指天花板上陪着凋花復古的吊燈,古樸的樓梯,散發着古香古色的韻味。
就連門上的玻璃,都是那種復古的玻璃,看上去凹凸不平的樣子。
窗戶上的也用的是竹製的窗簾,更顯古香古色。
很快經理端着一壺茶走進來,說道:「趙先生,您要的金蟹套餐我們已經做上了,您放心,我們這裏的每隻蟹都是精挑細選的。
」「好!」「您要是有什麼需求,隨時跟領班說,讓他叫我!」「那就麻煩老闆了!」經理一邊倒着茶水,一邊笑着說道:「您看您說的那兒的話,您是葉總的朋友,我們這裏的生意還全靠你們照顧着呢。
二位,請慢用,不打擾了!」朱鎖鎖等經理走出去,才好奇地看着趙舒城,問道:「你跟精言的葉總認識?」「嗯,之前有過接觸!」朱鎖鎖聽到趙舒城這樣說,頓時眼睛都更明亮了幾分,笑着說道:「這樣啊,那你還去精言集團面試?」「我可沒說我是去面試的,是老葉這不是知道我要畢業了,所以跟我商量要不要去精言上班。
其實我本身是不願意的,但是老葉開口了,怎麼也要給他個面子。
」「對了,你之前說可能成為同事,你之前是去面試的?」「沒有,我是幫人去送了一份文件,看到葉總了,所以跟他說了一下去精言集團上班的事情,他說過後跟我聯繫,看看我的具體情況再說。
」趙舒城聽到這裏笑了笑,問道:「你見到老葉了?什麼時候啊?這一上午他可是一直跟我在總裁辦,我怎麼沒看到你呢?」朱鎖鎖詫異的看着趙舒城,感覺有些奇怪的問道:「不對啊?我之前送文件的時候,也是在總裁辦裏面,葉總出來拿文件的。
」「是嗎?葉總跟我在總裁辦沒出來,不過倒是葉總的司機小馬進來一趟,說是戴茜給老葉的文件。
」朱鎖鎖聽到這裏,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相信趙舒城說的,要是趙舒城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認為是葉總的人,只是葉謹言的司機,那麼自己進入精言集團的事情,他肯定幫不上什麼忙。
要是趙舒城說的是假的,只能說趙舒城是騙自己,為的就是能跟自己多接觸一下。
正說着呢,就看到幾個服務員走了進來,手上端着金蟹套餐,還有一瓶女兒紅。
趙舒城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等到服務員剝開螃蟹之後,用快子夾起來一塊蟹黃,嘗了一下,味道還不錯。
「來,動快子吧,這裏的黃金蟹還是不錯的。
」朱鎖鎖聽到趙舒城這樣說,也只好放下內心的思緒,專心品嘗黃金蟹的味道。
《第一氏族》這黃金蟹可不是一般的螃蟹。
主要是胡建跟寶島等地沿海,澹水與鹹水交融的地方生長,黃金蟹健壯肥美,營養豐富,多肉,鮮嫩。
朱鎖鎖可沒機會吃到這麼美味的黃金蟹,一般的海蟹和大閘蟹也很少能吃到,所以頓時胃口大開,也忘記追問馬師傅的事情。
不過很快她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正是葉謹言。
她不由看了看趙舒城,接通電話之後,就聽到對面馬師傅約她一起吃飯,順便聽聽她說實習的事情。
當知道對方也是約在頤園吃飯的時候,朱鎖鎖不由看了看趙舒城,覺得這未嘗不是一個好幾回,可以看看到底他們兩個人誰在撒謊。
「好的,葉總,那我們就頤園見!」「怎麼,馬師傅給你打電話了?」「你怎麼知道是馬師傅,不會是葉總呢」朱鎖鎖還是不服氣的說道,要是自己見到的葉總不是葉謹言,自己這去精言集團送文件不就是白跑一趟了?她為什麼非要自己交到葉謹言手上,不就是為了見到葉謹言?要知道她之所以給馬師傅留電話,還不是為了能進入精言集團。
甚至更多的是為了能跟葉謹言近距離接觸,看看能不能嫁入豪門。
「沒關係,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這裏的經理迎來送往這麼多人,自然是認識葉謹言的。
到時候馬師傅到了,你在門口問問經理不就知道了。
」趙舒城隨意的說着,然後喝了一口二十年的女兒紅。
朱鎖鎖聽到趙舒城這樣說,覺得對方說的有道理,反正到時候一問就知道了。
不過要是來人真的不是葉總,自己進入精言集團的事情就泡湯了,要想進入精言集團,就更難了。
當她看到正在喝酒的趙舒城之後,忽然想到對方認識葉謹言,是不是可以通過他來進入精言集團呢?就算是趙舒城不願意幫忙,也可以回頭跟蔣南孫說一下,讓她小姨跟葉謹言提一下自己進入精言集團的事情,總是有機會的。
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怎麼說話,反而是專心的吃飯,等馬師傅這邊打電話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吃的差不多了。
趙舒城讓服務員去結賬之後,帶着朱鎖鎖來到頤園大廳裏面,看着外面停下車的馬師傅,對着經理問道:「經理,問你個事情,外面開着寶馬的人是誰啊?」「趙先生,這位是葉總的司機馬先生,經常跟葉總來這裏吃飯的,您還沒見過吧?」「哦,這樣子啊,沒事了,我還以為是哪個公司老總呢。
」朱鎖鎖也聽到了趙舒城跟經理的對話,知道外面的人真的只是個司機之後,頓時生氣的說道:「這個人怎麼這樣子,他不是葉總,亂答應什麼啊?」「這你還不明白嗎?你這麼年輕漂亮,還把他當做葉總,當然是要接機親近一下了。
」「那他難道就不怕露餡了?」朱鎖鎖彷佛不能接受一樣,氣鼓鼓的看着外面的馬師傅。
「這有什麼關係,你叫他葉總的時候,他有親口承認自己是葉謹言嗎?沒有吧?」聽到趙舒城這樣說,朱鎖鎖想了一下自己跟馬師傅接觸的過程,好像他還真的沒說自己是葉謹言,就算是打電話,自己叫他葉總,也從來沒有答應過,只是說了具體的見面事項跟時間地點。
「朱鎖鎖,你真的是太單純了,你以為老葉是誰都能輕易約出來吃飯的嗎?他是精言集團的總裁,每天要做的事情那麼多,怎麼可能為了你一個小姑娘,就跑出來單獨吃飯呢?你不會以為自己真的美若天仙,所有人都對你言聽計從吧?」「那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不這樣還能怎麼做?你告訴葉謹言,說什麼?他司機假冒他的名義?那做出什麼危害他名譽的事情了?」趙舒城可沒興趣對付一個小司機,再說了,要不是馬師傅這樣出現,自己怎麼來彰顯自己的實力,讓朱鎖鎖更上趕着呢?朱鎖鎖可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直接走到門口,對着馬師傅說道:「馬師傅,不好意思啊,我剛跟朋友吃完了!」馬師傅聽到朱鎖鎖叫自己馬師傅,頓時明白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朱鎖鎖知道了,但是他不知道朱鎖鎖到底知道了多少。
「朱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之前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是馬國賢,跟老葉算的上朋友,我們一起工作很多年了,算的上是他的左膀右臂。
對了,我們進去坐一下,說一下你實習的事情吧?」「不用了,我覺得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吧?馬師傅?」說着朱鎖鎖就來到泊車員這邊開過來的趙舒城的保時捷這邊,打開車門做了進去。
趙舒城這邊看到朱鎖鎖這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可惜,這齣戲就這樣結束了,自己還沒看過癮呢。
不過今天這樣子也算是可以了,反正來日方長,總能多看幾齣戲的。
馬師傅看到趙舒城坐上保時捷的駕駛座,然後開車離開之後,頓時明白自己是怎麼露餡的。
他不禁憤恨的想到,你有這樣的朋友,何必跟他說什麼實習的事情,找男朋友說一聲不就完了?這不是在扮豬吃老虎嗎?想到自己是瞞着葉謹言開車來的,要是被葉謹言知道了,到時候肯定要追究自己公車私用的事情,趕緊開車回公司,也顧不上跟經理約定幫忙充面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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