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趙舒城從家裏出來,準備去醫院上班。
當走在路上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猥瑣的中年大叔,正跟在一個妙齡女子身後,看樣子就是不懷好意。
趙舒城本來想要上前提醒一下那個女子的時候,路過中年大叔的時候,不經意轉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居然是老熟人。
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在酒吧有過一面之緣的王文勝,那麼前面的人莫非是柳青?
想到這裏,趙舒城疾走幾步來到女子後面,不由試探性的喊了一句:「柳醫生?」
柳青聽到了趙舒城的聲音,不禁回過頭來,看到是趙舒城,不由笑着說道:「秋水,好巧啊。」
「是啊,真的很巧。」
趙舒城看着眼前的柳青,跟在酒吧看到的時候很不一樣,這高冷熟女的氣質,很難跟那天穿着火爆的她聯繫到一起。、
「柳醫生,你也去醫院上班啊,我們正好順路,一起吧。」
柳青聽到後忍不住看了看在後面默不作聲的王文勝,笑着說道:「好啊,對了,你今天怎麼一個人去上班啊?」
「哦,英男是早班,早早就走了,我這邊不着急,所以就晚一點了。」
「是嗎,那你們這也不容易啊。」
王文勝看着在前面跟柳青有說有笑的趙舒城,頓時一股子醋意湧上來,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人傳閒話,直接追了上來。
「外科實習醫生,秋水,對吧?」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對,您就是骨科副主任王文勝,對吧?」
「小屁孩,你少摻和大人的事情,你給我滾!」
趙舒城聽到後笑了,說道:「不是,王主任,您這也太霸道了吧?這大路朝天各走半邊,這我走路礙着你什麼事情了?再說了,這腳長在我自己胯底下,是走是滾,我自己大腦支配,用不着你操心。」
「我知道,咱們仁和醫院的醫生,能夠混到科室主任這個級別,不管是正的還是副的,每天都有一大堆人跟在屁股後面,擁簇啊,愛戴啊。當然你可以不學英雄人物,您也可以保留您身上所有的庸俗的,低級的趣味,但是我覺得有個規矩,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應該遵守,那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這整天纏着柳醫生,又不離婚,你也不怕院裏面知道後,給你什麼處分?」
王文勝聽到後頓時有些氣急敗壞,裝作轉頭要走,卻忽然回過神來衝着趙舒城一拳打來。
趙舒城其實在他轉身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所防備了,畢竟自己這一身的功夫可不是為了好看。王文勝更不是什麼練家子,所以動手之前都有預兆,所以很輕鬆就躲了過去。
「不是,我說王主任,您這惱羞成怒,跟着就想打人這可是不對的。再說了,您不知道我們這批本碩博連讀的學生,都參加了一年的軍訓,您要是再動手,我可就還手了。」
王文勝聽到趙舒城這樣說不由僵在原地,臉色也由白變紅,由紅變黑,最後氣哼哼的哼了一聲,跟着就轉身走了。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柳醫生,這種人您以後還是少沾惹為妙,氣急敗壞的樣子真醜。」
柳青不由笑了笑,說道:「謝謝你幫了我,算上這次兩次了。」
「不用謝我,我這也算是路邊不平拔刀相助了。何況您怎麼說也算是我學姐,更是辛夷的救命恩人,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吧。」
「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
「您太客氣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柳青對着趙舒城笑了笑,然後就朝着醫院走去。
趙舒城也沒有把這次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醫院這邊還是有些忙的,來到辦公室就開始跟着醫生開始查房。
等中午的時候,趙舒城總算是能休息一下,卻看到趙英男已經在辦公室里等着,而且看到趙舒城之後,有種欲言又止的感覺。
趙舒城不由好奇的問道:「不是,英男,你這怎麼了?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的?還是說你……」
「哎呀,不是,就是有個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跟你說。」
「什麼事情啊,跟我還保密?」
趙英男猶豫再三,說道:「秋水,肖紅懷孕了。」
趙舒城正準備打開飯盒吃飯,聽到趙英男這話,不由回頭看了看她,問道:「你說誰?小紅?不會是咱們的同學肖紅吧?」
「嗯,就是肖紅!」
「這孩子是誰的?顧明的?他們兩個人保密工作做的夠好的啊,我還以為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沒什麼進展呢,這現在都懷孕了,怎麼,他們準備結婚了?」
趙英男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顧明的。」
「不是他的,那是誰的?」說着趙舒城看了看趙英男,說道:「不是,你不會懷疑是我的吧?我這每天可都跟你在一起,可沒有作桉時間啊。」
「我知道不是你的。肖紅其實是未婚先孕,而且還是不小心懷上的,她找我想讓我幫忙拿點流產的藥物。可這肖紅根本沒有提前做檢查,這藥物你也知道是不能亂吃的,可肖紅那麼懇求我,我只能幫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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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她拿藥了?」
趙英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跟我們主任柳青說了一下,但是柳主任非得堅持原則,要求肖紅去檢查了之後再去做藥流。可肖紅就是因為不方便去做檢查,畢竟她在仁和裏面都是同學,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以後怎麼活啊?」
趙舒城好奇的問道:「那最後你們怎麼商量的?不做檢查,你們主任不會讓她拿藥吧?」
「是啊,主任說藥可以開,但是必須去她那兒先做一下檢查,我也勸說肖紅明天下午呢去做檢查,可肖紅最後說是不用我幫忙,然後就走了。」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也沒辦法,畢竟不做檢查就不清楚她是不是適合做藥流。」
趙英男說道:「我也不是來問你有沒有辦法,就是肖紅她……」
「她出現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咱們都是做醫生的,做事都要有分寸,可肖紅經常往酒吧跑,早晚都會被人給欺負了。」
「你是說……」
「不然你以為呢?肖紅肯定是在酒吧喝多了,然後不知道跟哪個男人發生了什麼,最後這個孩子不能要,只能偷偷的來打胎。要不然的話,她要是正經談戀愛,直接帶着男朋友來打胎,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是嗎?」
趙英男嘆了口氣,說道:「哎,就是可憐肖紅肚子裏的孩子,還沒看這個世界一眼,就要離開了。」
「你別整天悲天憫人的,你現在肚子裏可有我們的孩子呢。其實這個事情都是看緣分的,緣分沒到,誰也不能強求。而且這都是她們自己的選擇,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頂多肖紅做了手術之後,你這邊多照顧着點。」
「也只能這樣了。」
可等第二天趙英男去上班的時候,卻在病房裏看到了肖紅,此時的肖紅臉色蒼白,仿佛失血過多一樣。
趙英男馬上明白過來小紅為什麼會這樣子,應該是自己不在醫院的時候,肖紅已經做了流產手術了。當然她也看到了肖紅在醫院登記卡上的名字,荼荻。
趙英男看到這兩個字,頓時愣住了。因為她跟趙舒城在一起之後,她也經常接觸中醫方面的書籍,自然知道這兩個字其實是兩種植物的名稱。
荼,原意是指古書上的一種苦菜和茅草的百花。在《爾雅》中更是解釋為荼,苦菜也。當然荼其實在古代也有茶的意思,只不過後來兩個分開,分別代表不同的植物。
而荻,也是一種草本植物,生長在水邊,秋天開紫花,也是一味中藥,有去暑解表,利尿解毒的功效。
當然這兩個字在一起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那就是把草字頭去掉,就是余秋,荻花又只在秋天開放,所以就是餘生一個秋,寓意肖紅一輩子只愛秋水。
趙英男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都跟趙舒城結婚了,可肖紅還對自己老公念念不忘的。
可看到肖紅現在這樣子,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讓肖紅自己好好休息。
肖紅本來想跟趙英男說不要告訴趙舒城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跟趙英男提。
趙英男中午跟趙舒城一起吃飯的時候,說道:「秋水,你說我們是不是對肖紅太絕情了?她在醫院的化名荼荻,餘生一個秋。」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英男,你為什麼會這麼想呢?其實我覺得她的意思不是這樣,反而是一個開白花,一個秋天才開花。小白跟我,一個是她喜歡的人,一個是喜歡她的人,僅此而已。」
「何況我很早就跟她說清楚了,而且也從來都沒有任何曖昧舉動,現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跟我們沒關係,我們也不能因此就覺得愧疚,甚至負罪感。」
趙英男點點頭,說道:「我知道,我就是有些心疼肖紅,年紀輕輕的就要經歷這樣的事情。」
「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一個不自愛的人,也沒有愛別人的能力,等什麼時候她知道自愛,也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才會懂得怎麼愛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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