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趙舒城他們難得的都來到教室里,這是陸主任讓班長挨個通知的,除了住院的心辛夷之外,其他人都來到這裏。
陸主任來到教室里,拍了拍手,說道:「我知道大家平常都很忙,今天特地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就是要跟大傢伙兒宣佈一件事。今年我們學院的交換生選拔,將會在十一月底舉行。這次的對口院校是米國的華盛頓大學。」
這話一出,可是讓底下的這些同學有些坐不住了,雖然早就知道學校這邊每年都有交換生名額,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有些不可置信,而且還是華盛頓大學。
要知道華盛頓大學的醫學院,那可是在全米醫學院跟醫學中心排名前五的大學,甚至學校還擁有十多位諾貝爾獎獲得者的校友或者老師。
陸主任看着激動的同學,說道:「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華盛頓大學的醫學專業,在全米排名第一。可以說這次的機會是幾年不遇。」
厚朴站起來問道:「陸主任,這次的選拔標準是什麼?」
「我們醫院的領導決定,這次選拔的標準不光是根據專業課成績,還要看平時表現,專業所長。應該說選拔是非常公平的。每個班級的名額只有一個,但是候選名額是三名。最終的名額,要看統一考核,以及專家組評審統一決定。好了,大家可以回各自科室了,散了。」
雖然同學們各自準備回到科室,可腦子裏全都是剛才陸主任說的話。出國啊,而且還是去華盛頓大學做交換生,這種好事真的是千載難遇,都有些躍躍欲試。
尤其是對於楊玥來說,她一直想考GRE,可連續三次都是拒簽,所以知道自己出國有些難度,但是如果辛夷能拿到這個名額,那麼作為家屬陪同,到時候就出國了。
可現在辛夷正在治療,說不定等出院之後,選拔也快要結束了。想來想去,她想到一個好主意,那就是用出國治療的名義,說不定會更有機會呢?
當然她也不着急,反正還有段時間,先讓辛夷安心治病,這樣才能在選拔的時候,以最好的狀態參賽。
厚朴他們這邊也在討論名額的事情,聽到黃芪說自己也能選拔上該多好,杜仲說道:
「別做夢了,你知道這次的選拔標準有多嚴格嗎?」
黃芪忍不住看向杜仲,問道:「怎麼嚴格了?只要是選拔,我們都有機會啊。」
「嘖嘖,小伙子,你還是太天真了。這次參照美帝常青藤標準,門門A才有資格報名。」
厚朴問道:「美帝的A合咱們大夏多少分?」
「九十分,起步!」
「那要是按照這個標準來說,咱們班男生,就辛夷跟秋水兩人夠標準吧?」
杜仲這番話可把正在喝水,甚至臉上帶着笑意的厚朴給打擊到了,直接嗆了一下。
「班長,你肺疼啊?」黃芪好奇的問道。
「我肝疼,我是讓你們給氣的。杜仲,你太主觀了。」
杜仲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你對班長最起碼的關心都沒有。」
杜仲好笑的跟黃芪對視一眼,說道:「為什麼?」
「你知道我的平均分是多少嗎?說出來嚇你們一大跳,平均分九十分不是問題。」
趙英男知道趙舒城的專業課成績沒有問題,但是其他的選拔標準,就不一定能夠資格,畢竟趙舒城平常除了在科室里,就是在圖書館。這平時表現,跟專業所長,跟專家組的評審不一定能勝過其他人。
她想了想,決定先去跟陸主任套套話,要是趙舒城沒有問題,那就只剩下自己努力一把,爭取跟趙舒城一起去米國。
陸主任看到趙英男來了,好奇的問道:「英男啊,你來是?」
趙英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主任,我有個事情想跟您諮詢一下,你說的交換生選拔的事……」
「你說這個事情啊,這可是個好機會,我看好你,你可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啊。」
「謝謝主任,我想問的是,您覺得以秋水現在的成績,他有可能嗎?」
「秋水當然也沒問題,畢竟專業成績好就不說了,就算是專業水平,在我們醫院現在也算是數得着的。」
趙英男聽到後開心的笑着說道:「謝謝主任,這樣我就心裏有底了。畢竟按照秋水的條件跟能力,他才是最適合出國深造跟學習的人。」
「是啊,秋水這孩子確實是挺聰明的,跟他爸一樣,成績好,專業能力強。我也明白你的意思,這次選拔就看平時成績,你們可不能因為之前的成績就驕傲自滿,到時候大意輸給其他同學了。」
趙英男笑着說道:「您放心吧,主任,我跟秋水一定會努力的。」
「那就好,行了,沒什麼事情你先回去吧。」
趙英男想到自己跟趙舒城可以一起出國,到時候就沒有盯着趙舒城的肖紅,兩人可以自由自在的,走在路上都是笑着的。
晚上的時候,趙舒城正在宿舍里休息。
聽到敲門聲,就看到趙英男站在門外,看了一眼宿舍內,問道:「你們宿舍怎麼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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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因為什麼,陸主任那番話一出來,不都得表現表現啊?」
趙英男看到趙舒城這樣說,不由說道:「那你怎麼不去表現表現,還是覺得胸有成竹啊?」
趙舒城說道:「其實我對是不是去米國沒什麼想法。」
「為什麼沒想法,要知道這次可是去米國的華盛頓大學,醫學院是全米排名第一的學校,而且乙肝疫苗,腎透析技術,人體基因圖譜等都是他們最先發明的。」
趙舒城睡哦到:「怎麼,你就這麼想去?」
「當然了,不過我更想陪在你身邊,你要是去我就去,你要是不去,我也就一直陪着你。」
趙舒城說道:「其實相比於去米國當交換生,我其實更想跟中醫大針對中西醫結合進行一下交流。西醫畢竟還有局限性,只能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反而中醫上下五千年,很多突發病症反而更有效果。」
「不對吧,不是應該西醫才更有效嗎?就比如外科,明顯是西醫更快一點才對吧?」
「你這其實都是誤解,其實中醫也有外科,就比如華佗刮骨療毒,你難道能說這不是外科手術?還有李時珍的麻沸散,甚至給病人進行過割瘡炙火手術。只不過中醫很多時候都是一人一方,針對患者的疾病情況以及個人體質類型來制定治療方案。也因此才會十個人相同症狀,可能開出來的藥方都不一樣。」
「但是在一些瘟疫這樣的病症的時候,其實《素問·刺法論》指出,「五疫之至,皆相染易,無問大小,病狀相似……」瘟疫一來它表現的症狀都是一樣的,實際上病機也都是一樣的,症狀表現一樣,病機也一樣,所以就可以用相同或者相似的處方來治療。」
看到趙英男有些迷茫的樣子,趙舒城笑着說道:「其實換成西醫的話來說,就是瘟疫起其實都是因為病毒感染而引起的,而因為都是一樣的病毒,所以表現的症狀一樣,病因也是一樣,自然可以用一種藥物來治療。只不過西醫治療方法需要很長時間,需要試探各種藥物來找出特效藥,甚至直到弄出所謂的疫苗之後,才能根治。」
「反而中醫因為千百年的積累,對於疫病都有一些可以預防處方,可以避免未感染的患者患病。甚至不同的病症,用前人的藥方,稍微增減一些劑量,也可以對病情有很好的治療效果。其實病毒感染,就屬於中醫中所說的外邪入侵。只要一個人正氣足,外邪就不能侵犯。這也是為什麼很多疫病的時候,年輕人不容易感染,或者感染後可以康復,反而老年人或者小孩子,容易患病,甚至救治不及時會去世。」
趙英男說道:「那你就真的不想出國看看?」
趙舒城說道:「出國有什麼好的,彼之蜜糖,吾之砒霜。」
趙英男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看着趙舒城問道:「不是,怎麼在你嘴裏就是砒霜了,你對米國也不了解,為什麼這樣說啊?」
「我對米國的了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比你們這些被其他人吹噓米國多麼多麼美好的人要了解的多。在他們那些回國的人嘴裏,米國就是天堂,空氣都要甜美很多,國內就是落後,甚至如同地獄一樣。可實際上,米國環境比國內差遠了,而且也不如國內安全。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去了那裏,絕大多數都是從事着最底層的工作,也會被人視為下等人。」
「沒有你說的這麼誇張吧?那些回來的學長可不是這麼說的。」
趙舒城看到趙英男還不相信,說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那些回國的學長,他們在米國的醫學院看到的學生中,白人佔據多少比例,黑人多少,黃種人又有多少。我要是沒猜錯,白人佔據百分之八十以上,剩下的黑人更是不足百分之十,黃種人佔據百分之十幾的比例。」
「可這並不能說明他們重視黃種人,只不過因為黃種人更善於學習,考試,所以才能從黑人的手裏搶來更多的名額。這還只是在學校里,可在學校外面,生存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去了容易,但是生存下來就太難了。」
趙英男聽到後眼睛一亮,說道:「你說去米國很容易?」
「不是,我是說這麼多,你就聽到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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