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城確實是想要那些這個婚宴做菜的事情,不是為了何文惠,而是單純的想讓自己做出粵菜不那麼突兀。對於未來,趙舒城也有自己的規劃,在這個世界裏面,趙舒城要做的就是開個大酒樓就行,先租地皮,然後直接買下來,這樣一年的盈利也不少。要是真的後面經營困難,大不了單純的收租也夠一家人生活的。
可開酒樓可不能全指着食堂的那幾個菜,那都是大鍋菜,其實有些上不了台面,反而要是能利用這個機會,拓展一下在外面人眼中的職業技能,以後開酒樓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要說在什麼地方合適,自然是厚墩子所在的煤礦了。這年頭的煤礦裏面工人可以說是來自天南海北的,不說能有所有的菜系,但是起碼八大菜系還是沒有問題的。
只要去那兒走一趟,回來之後什麼粵菜川菜魯菜都可以亮出來,不會讓人說什麼,只會說趙舒城很有廚藝天賦,天生就是吃這一碗飯的。
等回到家裏的時候,何文惠也已經下班了,卻累的坐在哪兒,看着何文遠炒菜。
趙舒城好奇地問道:「文慧,你這是怎麼了?」
「洪昌,我這鞋好像有點不合腳,感覺擠的慌。」
趙舒城瞭然的說道:「你這是懷孕了之後,身體有些浮腫,再加上一天天的站着,腳就更累了,晚上燙燙腳,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何文惠點點頭,說道:「嗯,知道了。」
「對了,文惠,我明天去礦上啊。」
「去礦上,幹什麼啊?」
「找厚墩子,有點小事。」
何文惠點點頭,說道:「那行,你早去早回。」
趙舒城答應下來,不過趙舒城也想到了一個事情,待會兒要是綁了忙,為了感謝厚墩子,決定給他出個好主意。
翌日,趙舒城騎着自行車就來到礦上,就看到厚墩子等人正準備下井。
「厚墩子!」
「洪昌,你怎麼來了?」
趙舒城說道:「謝科長在嗎?」
厚墩子看着趙舒城,有些擔心趙舒城是不是來找謝科長報仇的,要知道當初為了搶回文達,可是跟謝科長鬧得很不愉快了。
「你放心,我找他是有事情,我記得他好像是粵省人吧?」
「對,他們一波都是粵省來的。」
「太好了,你能不能帶我去見見他?」
厚墩子猶豫着說道:「我,我現在……」
「我知道你在班上,你幫我找到謝科長,見到他就行,你該忙你的忙你的,行嗎?」
厚墩子這才答應下來,帶着趙舒城就來找到謝科長。
謝科長看到趙舒城,有些好奇的看着他,問道:「兄弟啊,你這可是稀客啊?厚墩子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給你做頓飯,把你那些兄弟都叫來,給你左敦粵菜。」
「粵菜,你別開玩笑了,你會做嗎?」謝科長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趙舒城。
「既然話都說到這裏了,我也不藏着掖着,這俗話說得好,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這當廚子的也不見得什麼菜都會做。這粵菜的菜譜我都看過了,我就想給你們做一頓粵菜,讓你們這些粵省人嘗嘗,看看我做的粵菜地道不地道。」
謝科長這才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和我一起來的阿鵬,正經手藝不錯,回頭讓他教你兩招。」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厚墩子也下班了,所以帶着趙舒城來到宿舍裏面,簡單的做了兩個菜,說道:「我可沒有你那個手藝,所以湊活着吃。」
趙舒城笑着說道:「這話說的,吃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填飽肚子嘛,所以能吃飽就行。要是衣食無憂了,才會追求好吃,品相。你就說我做的鹵大腸,好吃是好吃,但是它好看嗎?還不就是那樣子,卻依然有那麼多人喜歡吃,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便宜,而且還有油水嘛。」
「這話你算是說對了,這吃飽了,比什麼好吃好看都強。」
厚墩子倒了一杯酒,說道:「對了,你找謝科長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事情,食堂那邊接了個活,要做粵菜,所以就來學點本事。」
厚墩子點點頭,甚至還回頭看了看自己哪一個宿舍的兄弟們,說道:「行了,咱們就別扯這個了。」
「行,不過不是我說你,你跟俊玲姐兩個人老是這麼兩地拉扯着,也不是個事情啊?家裏過日子還是得有個男人,你就沒有想過調回去,在城裏找個工作,過着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厚墩子聽到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在這兒挺好的。」
「怎麼了,我有時候聽文惠跟我說,你們兩口子感情可好了,俊玲姐還老誇你,說你對她可好了,讓我跟你學習,對吧?所以我得向你學習啊。」
厚墩子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洪昌,這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說說,怎麼回事啊,我說不定能給出個主意呢。」
「話已經說到這裏了,我也跟你聊聊。我就是一個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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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墩子就開始講述他跟高俊玲的往事,自己怎麼成為一個廢人。「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回去嗎?我回去受不了,受不了她看我的眼神,眼神裏面只有憐憫,她可憐我,可憐我是哥廢人,可又不忍心把我當垃圾一樣扔了。」
趙舒城看着厚墩子,問道:「厚墩子,你還愛俊玲姐嗎?」
「廢什麼話,我當然愛他,可我受不了這樣子,你知道嗎?多少次我提出跟她離婚,可她就是不同意。我是天天做噩夢,每次都是被這種眼神給驚醒,我就是被這個眼神給判了無期了。哥們兒我是沒什麼指望了!」
厚墩子喝了一口酒之後,說道:「你說這礦上也是啊,每年出這麼多事,可就是輪不上我。好幾次我前腳出去,後腳出事了,我站在井口就罵,老天爺你瞎了眼了,你的眼睛是黑窟窿啊,你幹嘛不把握砸死,一了百了,我費這麼多事幹嘛我?」
趙舒城說道:「厚墩子,你先別這樣。你跟我說實話,如果俊玲姐不再這樣看着你,你們是不是能好好過日子?」
「不知道,這俊玲啊,真是好女人,天底下少有的好女人。反正你叫我聲哥,我也就拉下臉來跟你說,你有事沒事到家裏看看,俊玲一個女人過日子不容易,你多關照關照。」
趙舒城看着他,說道:「俊玲姐肯定不希望這樣子,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領養一個孩子,這樣她也有了寄託,你也有了奔頭?」
「哪兒那麼容易啊。」
趙舒城笑着說道:「怎麼就不容易了?我大哥他們的情況你也知道,現在文惠懷孕了,這孩子就準備過繼給他們。家裏過不下去的人家有的是,肯定能找到合適的孩子。」
厚墩子聽到後確實是有些心動,可很快就搖了搖頭,說道:「洪昌,說句不怕你笑話的話,我雖然是個廢人,但是我不希望別人以為我真的廢了,抱養的孩子畢竟不是親生的,總是隔着一層呢。」
趙舒城沒想到厚墩子這樣說,可你讓一個廢人生孩子,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哪怕你只是不孕不育也還有辦法治療,可這廢人怎麼治?已經沒有活性的重新激活,這難度根本不是現在的醫術可以治療的。
趙舒城忽然想到個事情,說道:「別說,還真有辦法啊,我也是在不知道哪個小報紙上看到的一個笑話,你姑且一聽,我姑且一說。」
厚墩子感興趣的說道:「說說,有什麼不能說的。」
趙舒城笑了,說道:「哥,我這個笑話雖然是笑話,但是你沒有看到一些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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