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舒城看到被司藤丟在土堆里的茶杯,也不由搖了搖頭,覺得沈銀燈確實是有些上不了台面。
既然選擇下毒,起碼要用一些無色無味的毒,而不是現在這種臭氣熏天的東西。
司藤原本還打算演一下,直接喝下去的,但這個味道這麼刺鼻,自己還喝下去,沈銀燈是不是相信自己中毒還不清楚,但是一定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
其實司藤本身並不害怕一些毒藥之類的,不說自己現在只是半妖,一些針對苅族的藥物對自己效果不大,就算是真的毒藥,司藤也自信可以解決。畢竟植物本身就有一種能力,可以把吸收的有毒物質轉變成無毒物質。
就算是特別針對植物的除草劑,因為植物種類的不同,需要的劑量跟使用方法也有不同。尤其是像是司藤這樣的已經化形成人的,大部分針對性的藥劑已經不起作用,只有專門針對異種能量的藥物,才會起到作用。
其實沈銀燈之前在山洞裏面就佈置了這樣的毒物,在陷阱的箭矢上面塗上了損毀妖力的觀音水。當然這個觀音水並不是人們常說的玉淨瓶裏面的水,而是專門煉製出來克制苅族的藥物。
雖然這種觀音水不一定能直接要了苅族的命,但是妖力損毀也是板上釘釘的。司藤剛才從水杯裏面察覺到了觀音水的存在,也不得不佩服沈銀燈想的周到。用觀音水損毀自己的妖力,進而用類似藤殺的辦法控制自己,讓自己屈服。
可惜她卻遇到了一個雖然不了解苅族,但是卻不按常理出來的人。趙舒城直接把藥丸放在水裏,如果單純的是觀音水,說不定她真的喝下去了。但沈銀燈多此一舉的想要控制司藤,赤傘自身的味道,卻讓這一切都功敗垂成。
司藤其實吃過觀音水的當,那還是民國時期的時候,邵嚴寬被丘山蠱惑,讓她喝了兌了觀音水的茶。當時司藤可謂是感受深刻,永遠都忘不了觀音水帶來的痛處,也忘不了自己怎麼被丘山羞辱的。
所以自那以後,司藤就格外注重自己的飲食,除了自己做的,還有一些飯店可以清楚看到製做過程的飲料,其他的一概不碰。
沈銀燈錯就錯在多此一舉,觀音水本身顏色很淡,但是赤傘的東西卻都是通紅,居然還敢兩個一起用,都不知道她腦子裏是不是水多了都成漿糊了。
沈銀燈其實一直在關注趙舒城這邊的事情,當看到司藤直接打翻水杯之後,頓時有些生氣。所以趁着趙舒城出門的時候,直接來到趙舒城面前,質問趙舒城為什麼沒有按照說好的去做,反而直接跟司藤拆穿了。
趙舒城也氣呼呼的看着沈銀燈,說道:「沈銀燈,沈小姐,你就算是要試探我,也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吧?」
「我還沒有生氣,你還有理了?」
「當然有理了,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的藥丸,差點害死我。你不知道苅族不能吃人類的食物嗎?司藤平常只喝水,我還打算把這個藥丸泡進水裏騙司藤喝進去,但是你這藥丸都不加工一下,進入水裏就直接臭氣熏天,你是生怕司藤沒辦法發現嗎?」
「你這個藥丸說的好聽叫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味道這麼大,你覺得是司藤傻還是我是傻子?她當然不可能喝,甚至直接扔到一邊的土堆裏面。我也差點因此暴露,要不是我找到了藉口,聲稱自己就是買的整蠱玩具,你現在恐怕都看不到我,早就給司藤的藤殺給折磨死了。」
說着趙舒城看了一眼沈銀燈,說道:「沈小姐,既然你沒有合作的誠意,那麼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的好,免得司藤再次懷疑我,我可不想再次被藤殺折磨的百爪撓心,要死要活的樣子。」
沈銀燈聽到趙舒城這樣說,有些擔心的說道:「那你沒有跟司藤說這個藥丸是我的吧?」
「你想什麼呢?司藤本就懷疑我,要是知道我跟你們合謀,你覺得她會放過我?我算是看出來了,藤殺還是要找司藤來解決,我不會再幫着你們做事,也不會跟司藤告密,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沈銀燈看着氣呼呼離開的趙舒城,又看了看司藤所在的院子,不由鬆了口氣。雖然自己的計劃出現一點問題,但是只要司藤不知道自己的舉動,靠着山洞裏的佈置,還是有幾分勝算的。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用血煉製的丹藥司藤居然沒有吃下去,讓自己試圖控制司藤的辦法又少了一個。
這一晚上,很多人都無心睡眠,有的是擔心明天的大戰,也有的是在想是不是真的要動手。
翌日。
趙舒城起來之後,看到司藤格外的精神,看來是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志在必得。
他其實也覺得不會有什麼意外,畢竟原劇情中司藤自己就可以對付沈銀燈以及懸門的人們,何況現在還有一個自己幫着司藤。
說實話,對於今天的戰鬥,趙舒城可謂是期待了很久了。懸門的戰鬥方式,讓他太好奇,不知道是不是跟一人之下裏面的異人一樣,還是說有什麼其他的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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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趙舒城也想試一下,如果自己在跟赤傘戰鬥的時候,金光咒對於苅族的效果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能降妖除魔還是說沒有特殊效果,只能跟平常人一樣戰鬥,又或者可以藉助懸門的法器戰鬥。
沈銀燈跟懸門的人也早早的起來,就在雲溪寨通往黑背山的路口集合,準備先行前往黑背山。
白金看着一行人準備前去,沒有選擇一起去,反而說道:「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畢竟我也沒有什麼懸門的手段,所以祝你們平安歸來。」
等眾人走了之後,白金這才對着一邊的草叢說道:「顏福瑞,出來吧!」
顏福瑞笑着說道:「白老師,你怎麼不去啊?」
「我去幹什麼,一點懸門手段都沒有,去添亂嗎?」
「你還說你什麼都不會,我藏的這麼好,你都一眼看出來了。」
白金有些嫌棄的看了看顏福瑞身上的衣服,說道:「你穿着紅色的衣服躲在草叢裏,你覺得你是一朵花嗎?我要是這也看不出來,我這眼睛都要不成了。」
「大意了!」
白金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跟我當初的本意相差太遠了。我就不跟着摻和了,等他們平安回來之後,我就回家了。」
「我也想平安回家,看着我們家瓦房上學,上大學,但已經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白金嘆了口氣,知道事情已經超出自己的控制了,除非是自己直接亮明官方的身份,否則實在是沒有理由阻止懸門跟司藤的行動。尤其是這次來到雲溪寨可謂是沈銀燈一力促成的,對於赤傘,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繼續阻止她的行為。
等趙舒城跟司藤來到黑背山山洞的時候,看着穿着統一披風的懸門眾人,司藤開口說道:「好久不見啊,諸位。」
「司藤小姐。」
「不錯啊,這裏地勢險要,罕有人跡,方便隱藏,正可謂是真正的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赤傘倒是很會選擇地方。不過想找到這樣的地方也真是不容易,你們也是費了很大的功夫吧?」
王乾坤看了看其他人,說道:「那是,那是。我們也是來了很多次才發現這個地方,裏頭錯綜複雜,具體什麼情況我們其實也沒有摸清楚,赤傘到底在不在裏面,真不好說。」
「我們也是想着,等司藤小姐一起來了之後去探索一下,免得我們迎面遇上之後,司藤小姐也是苅族,同類之間總是好說話一些,不至於大動干戈。免得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就不好了。」
司藤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沈銀燈說道:「那是當然了,赤傘要是看到你們上門,豈不是要打起來,總要我出面的。來,帶路吧!」
沈銀燈走在最前面,跟着就是司藤跟趙舒城,再後面才是懸門的懸師們。
雖然現在已經是白天了,但是這個山洞裏面還是黑漆漆的,只有洞口的位置有一點光亮。等走過這段光亮之後,裏面就黑的多,甚至氣味都有些複雜,陰森恐怖的,如同進入鬼屋或者古墓之中一樣。
王乾坤看到司藤不緊不慢的樣子,問道:『司藤小姐,您對於赤傘有了解嗎?』
「有點了解,據說三百多年前出來作亂,被當時的懸門重傷,有的說是死了,也有傳說是藏起來了。」
其實關於赤傘的事情,懸門的人也在典籍中查到過,所以聽到司藤的話,跟着附和幾句。
沈銀燈說道:「聽說司藤小姐當年也是所向披靡,風頭無兩。如果赤傘沒有受傷,你們兩相對陣,不知道誰更強一些?」
司藤掃過沈銀燈的臉,好似無意間,又好似有意一樣,說道:「玉出石中,天生就有上乘跟下乘之別,苅族異變也是如此,異變時就分了高低,就像是人生下來就有了美醜之別,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說起來,我們苅族之中也不知道是誰立起來的標杆,那就是變的越像是人,那麼天賦也就越高。大概在這個世上,人算是萬物主宰,所以苅族之中都以跟人類似而引以為豪吧。」
馬秋陽聽到司藤這樣說,有些愣愣的問道:「那這跟兩個人誰更強有什麼關係呢?難道這赤傘生來不像人?」
畢竟懸門的這些懸師是查看過懸門關於赤傘的記錄,也看到過赤傘的畫像,確實是跟人有很大的不同。一開始還以為是懸門眾人特意備註赤傘的外形跟人形,現在聽司藤的意思,好像那就是赤傘化形後的樣子?
司藤嘴角勾起一絲諱莫如深的笑容,說道:『這原本是苅族的秘事,你們懸門不知道也是應當的。有傳言說,赤傘異變的時候女相男身,也有人說他非男非女。不過現在過了這麼多年,也許已經修成人身也不一定。當然了,這話也不好當着赤傘的面說,要不然赤傘就要惱羞成怒了。』
趙舒城聽到司藤的話,忍不住差點沒有笑出來。這人都說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指着和尚罵禿驢,也只有司藤能這樣做出來。
其他人卻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跟着司藤一起去前面探查,卻沒有注意到原本跟着一行人的沈銀燈忽然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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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舒城跟司藤他們來到約定地點,看着眾人說道:「各位,赤傘的蹤跡就在這裏?」
「司藤小姐,這裏好像有點異樣啊。」
司藤看了趙舒城一眼,跟着來到剛才懸門眾人說的地方,就看到地上擺着一些白骨。
就在這時候,懸門的懸師退後幾步,直接從身邊的石塊後面拿出各自的法器,說道:「準備!」
司藤看了看懸門眾人站立的位置,對着趙舒城說道:「趙舒城,你看看他們的站位!」
趙舒城看了一眼,說道:「八卦方位,而且四道門的懸師們正好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看來是精心準備過的。但是各位懸師,你們不覺得少了什麼嘛?」
王乾坤聽到後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其他人,問道:「沒有少,你想說什麼?」
「既然你們是打算跟司藤小姐做上一場,但是本地懸劍洞的沈銀燈小姐為什麼不在,總不會你們打生打死,卻讓懸劍洞撿了名聲吧?」
丁大成不耐煩的說道:「你別想着拖延時間,也別想着挑撥離間。我們既然已經做好打算,沈小姐自然也有她的事情要做。」
趙舒城忍不住搖了搖頭,正所謂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自己都已經提示到這個程度,還沒有覺得沈銀燈有問題。
如果不是想減少這裏人員損傷,不讓官方針對他們,趙舒城根本都不打算管,直接讓他們被赤傘的陷阱坑死算了。
司藤也笑着說道:「看來各位懸師是幫我找赤傘是假,但是鎮殺我才是真。諸位懸師好演技,不去演戲都可惜了。」
「大膽苅族,我懸門眾人人人得以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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