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卻根本不在意,笑着說道:『她是投資人,要忙的生氣那麼多,哪兒顧得上跟我們打招呼啊。』
就在這時候,一群粉絲前來探班,不停的呼喊着一心。
助理看着那邊,卻發現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忍不住擔心的說道:「一心姐,你看那個人一直跟蹤你,奇奇怪怪的中年男人又來了,我們要不要……」
薄一心順着助理說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父親的身影,她頓時有些緊張起來,雖然趙舒城說的這個事情瞞不住,但是她現在還沒做好準備暴露。
不過她很快就看到,自己父親身後突然走出來自己的保鏢,直接把他帶走了。她頓時鬆了口氣,說道:
「在哪兒啊?」
助理也納悶的說道:「剛才還在那邊,不過你別擔心了,佔總已經派人保護你了,絕對不會發生像上次的事情的。」
薄一心卻清楚的知道,佔南弦派來的人,早就被自己給趕走了,現在保護她的人,其實是趙舒城派來的,不過她也沒打算讓助理知道。對於自己的保鏢帶着父親,薄一心很清楚應該是趙舒城吩咐的,也不擔心父親真的會受到傷害,也不會讓自己的家庭背景這樣暴露出來,所以頓時鬆了口氣。
可是正跟助理一起去拍戲的她卻不清楚,潘維寧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一直盯着一心看的薄一心父親,頓時猜到了什麼,帶着神秘的笑意離開了。
薄一心的父親被保鏢警告,不要再冒然跟蹤一心,不能跟其他人說自己跟一心的關係之後,無奈之下只能繼續來淺宇找溫暖幫忙。
前台卻告訴她,溫暖已經離職了。薄一心的父親只能纏着前台,讓他們告訴自己溫暖的家在哪裏,甚至拿出了自己的診斷書,證明自己不是來騷擾溫暖的。
前台看到這個中年人這麼可憐,同情心泛濫,所以告訴了薄一心父親,溫暖的家庭住址。
他趕緊打車來到溫暖家裏,就看到正在收拾房間的溫暖,他敲了敲門,把溫暖叫了出來。
溫暖很詫異對方怎麼找到這裏的,問道:「伯父?」
「不好意思,我想跟你說件事。」
溫暖拒絕的說道:「薄父,你要說的事情,我真的幫不上忙!」
「你先別着急,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然後再做決定好嗎?」說着遞給溫暖一張紙,繼續說道:「癌症晚期,我活不了幾天了,我現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求得一心的原諒。我想親口跟她說一聲對不起她,這個心愿只有你能來幫我,所以我求你了。」
溫暖有些為難的說道:「伯父,我會去替你轉告她,但是她願不願意見你,那只能由她個人決定。」
薄父鞠躬說道:「我謝謝你了!」
「保重!」
等對方走了之後,溫暖在家裏來回踱步,拿不定主意是不是真的要告訴薄一心。
猶豫再三之後,她還是覺得應該說一聲,所以給薄一心打了過去。
「是我,溫暖!」
薄一心看着剛剛離開的趙舒城,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今天又見到了在健身房的男人,他得了絕症,在第一醫院接受治療,想要見你最後一面。」
薄一心愣了一下,說道:「我為什麼要見他,我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這次不是來跟你要錢的,他是想要跟你道歉,畢竟你們是父女……」
「夠了,你是不是那天在健身房就已經認出他來了,你是不是還想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我,覺得我對他不理不睬。如果你真的想起來,你就應該記得,當初在學校他是怎麼對我的,除了要錢他什麼時候在乎過我們的父女情誼。」
溫暖也知道自己這是吃力不討好,說到:「我只是負責把話帶到,至於怎麼做,你自己決定吧。」
薄一心掛斷電話後,又一次陷入痛苦的回憶中。年少的時候,父親不光是酗酒,而且還嗜賭成性,一旦耍酒瘋,自己跟母親也只能忍氣吞聲。不光是敗光了家裏的積蓄,甚至母親的醫藥費,自己的學費獎學金,都被他給搶走輸光了。
她永遠都無法原諒父親的所做所為,所以大學的時候就當這個父親已經消失了,沒想到現在他忽然又出現了。
佔南弦那邊知道了有個男人找溫暖,甚至追問了溫暖的家庭住址,調查後知道了男子的身份,原來是薄一心的父親,也查到了對方身患癌症,還曾經跟蹤過薄一心。
他給溫暖打電話,直截了當的詢問:「溫暖,一心的父親是不是找過你?他跟你說了什麼?」
溫暖說道:『他請我幫他給一心帶話,他生了重病,我不想給一心留下遺憾。』
「你知不知道現在外界都傳言,一心的父親在海外,咱們不管真相如何,我希望這個事情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溫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趙舒城,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亂說的,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掛了!」
「臨路,難道你就不好奇我們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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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舒城笑着說道:「你如果願意讓我知道,我自然會知道的。」
不過等溫暖去洗澡的時候,趙舒城卻皺着眉頭,覺得薄一心父親的身份應該是瞞不住了。佔南弦都已經知道了,那麼其他的有心人肯定也已經查到了他的身份跟行蹤。
趙舒城直接給自己安排給薄一心的保鏢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這段時間警醒一點,不要讓薄一心離開他們的視線,也讓他們幫着攔着那些跟蹤薄一心的人。
薄一心這邊還一無所覺,在家裏糾結了很久之後,還是決定去看一眼父親,畢竟這是跟他血脈相連的親人,哪怕自己再恨他,卻還是忍不住擔心他。
她開着車偷偷的來到醫院,想要查查父親在哪個病房,卻根本沒有注意到,跟着保護她的保鏢,已經阻擋了很多跟蹤她的人,卻還是沒辦法完全阻止。
保鏢那邊看到事情沒辦法控制,只能給趙舒城打電話,詢問事情該怎麼解決。
趙舒城讓他們跟着保護薄一心,就守在薄一心父親的病房外面。自己則是給薄一心打了電話過去,告訴她外面已經有很多記者在等着她出來,讓她提前做好預案。
薄一心頓時緊張起來,她現在真的沒有做好父親身份被拆穿的準備。
「臨路,我應該怎麼辦?」
趙舒城笑着說道:「其實這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你之前一直說父親在國外,其實也是父親告訴你的。自從你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就離家出走,每年都會給你打來一筆錢,每次都說自己在國外,所以你才以為他真的出國了。可是這才他來找你,你才知道父親根本沒有出國,而且因為過度勞累患了癌症,你就是來探望父親的。」
薄一心聽到趙舒城的話愣住了,遲疑着說道:「可是他們會相信嗎?而且我父親他……」
「大多數人根本不關心真相如何,只願意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也只在乎你的態度。所以只要你父親願意幫你澄清,那麼其他人就沒辦法藉此攻擊你,甚至還會同情你,更加支持你。」
趙舒城雖然沒有直接告訴薄一心怎麼做,但是薄一心卻早就已經在娛樂圈見慣了這樣的操作,所以他稍微一提,就已經知道接下來的步驟。
但是看着躺在床上的父親,哪怕她再恨他,卻也做不出讓父親背黑鍋的行為,所以跟趙舒城說了一聲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薄一心的父親看到薄一心來醫院看他,自然很開心,笑着說道:「一心!」
薄一心把手指豎在嘴邊,讓他不要那麼大聲,這才走進病房,說道:「為什麼一直跟着我,又不告訴我生病的事情?」
「我以前做的那些混賬事,這就是我的報應。我真的,我真的活不了幾天了,我只是想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薄一心看着父親虛弱的樣子,背過身去擦了一下眼淚,說道:「媽媽都已經不在了,你現在道歉有什麼用?」
薄父站起來愧疚的說道:「可是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跟你媽媽,我除了一身債,什麼都沒有給你們留下。」
薄一心說道:「媽媽在重病的時候,你就只知道喝酒,否則她不會那麼年輕就離開我。」
「是啊,都是我的錯,我該死啊!你媽媽去世之後,我就南下打工,希望掙錢貼補家裏。後來我偶然在電視上看到你已經成了明星,我這心裏既高興又難過。」
薄一心說道:「我告訴所有人,我爸媽定居在海外,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理解。」
薄父說道:「我明白,我理解,你有我這樣一個窩囊廢的爸爸,那只會連累你。一心,我並不奢求你能認我,我也不是來管你要錢的,你能來看我,我這心裏就已經很滿足了。」
薄一心說道:「你別哭了,媽媽臨終的時候,她告訴我讓我別恨你,所以,所以我是原諒你的。」
「謝謝,謝謝你!」
薄一心看着淚流滿面的父親,說道:「好了,你好好在這裏養病,我會盡我所有力量來治你的病,等病好了,其他的我們以後再說。而且我也會跟外面的人說,你就是我爸爸,只不過是我以為你們在國外,實際上卻一直在國內。」
等薄一心走出醫院的時候,果然就看到很多記者出現在醫院外,一看就是專門來圍堵自己的。
「一心,請問醫院裏的男子是你的什麼人?」
「我們收到爆料,說你之前的身世是偽造的,說您父母在海外並不是真的,是這樣嗎?」
「一心小姐……」
薄一心看着圍堵過來的記者們,頓時有些狼狽,這時候保鏢們的作用就體現出來,直接撐着手臂,四周擋住了那些記者們。
佔南弦看到新聞,得知薄一心被記者們圍堵,急忙趕到醫院,直接二話不說就帶走了薄一心。
薄一心看着出現的佔南弦,表情平淡的說了一番自己的身世,絲毫沒有擔心佔南弦會怎麼看待自己的。畢竟她已經從趙舒城的電話里知道了,佔南弦也知道自己父親的身份,甚至調查到他跟溫暖見面的事情,卻從來沒有主動給自己打電話,可見自己怎麼樣對他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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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南弦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也願意幫忙解決媒體的事情,鼓勵薄一心振作起來,勇敢面對外面的風雨。
就在薄一心稍微有些感動的時候,佔南弦卻開口說道:「其實這也是一個好機會,都說憐香惜玉,女人脆弱的時候,最容易打動男人,你跟朱臨路一直沒什麼進展,這次不妨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陪陪你。」
此話一出,原本薄一心的那些感動頓時煙消雲散。如果說以前她還覺得自己跟趙舒城一起是對不起佔南弦,甚至兩個人瞞着他是錯誤的,那麼此時此刻薄一心只覺得自己做的一點錯都沒有。
「好,我知道了,那你先回去吧,我給朱臨路打電話,讓他來我家裏,就說我父親跟蹤我的時候,看到了他來劇組探班,甚至懷疑我們在一起,為了避免父親亂說什麼,讓他跟我一起想辦法。」
佔南弦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先去處理媒體那邊的事情。」
等佔南弦走了之後,薄一心嫌棄的把佔南弦用的水杯直接丟進垃圾桶,甚至用消毒水清理了一下剛才他坐着的地方。
趙舒城這邊接到薄一心的電話後,很快就跟杜心同說了一聲,公司有事直接給他打電話,然後直接開車來到了薄一心的別墅。
薄一心看到趙舒城出現後,直接撲在他懷裏,說道:「臨路,我實在接受不了繼續陪在佔南弦身邊,我跟他分開,好不好?」
趙舒城有些詫異薄一心為什麼忽然這樣想,不過既然溫暖已經離開淺宇,那麼薄一心是不是還對外宣稱佔南弦的女朋友,對他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雖然兩個人恩愛的時候,對方有這個身份確實是有點刺激,但是有名無實的身份,那點刺激也就微不足道了。
「好啊,不過到時候你沒有總裁女友的身份,可能會在劇組受欺負,要不然我去給你撐腰?不過到時候名聲……」
薄一心笑着說道:「不用,我現在已經不是什么小明星了,現在是影后,一般的人也沒資格惹我,有資格的,你到時候給我撐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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