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正在拍戲的時候,忽然天上風雲變化,原本的大晴天開始下起雨來,工作也只能暫停。
就在薄一心準備跟樂樂離開片場的時候,卻看到潘維寧出現在片場,對着她笑了一下,然後掀開了後備車廂。
劇務那邊喊道:「來那個,潘總給大家帶來茶點,大家來領一下啊。」
潘偉寧這時候走到薄一心身邊,說道:「一心小姐,好久不見!」
薄一心看了看潘偉寧,又看了看身邊一直默默吃瓜的樂樂,不得不擠出笑容,說道:「小潘總,好久不見。」
潘偉寧說道:「要不要去我車裏坐一下?」
薄一心卻搖了搖頭,說道:「今天下午,接下來的劇情沒辦法拍攝,所以我還有其他的行程,抱歉了,小潘總。」
樂樂在一邊瞪着眼睛看着薄一心,不明白薄一心為什麼這樣說,明明下午根本沒有拍攝計劃才對。
不過既然薄一心這樣說了,作為助理不能給她拆台,也只能配合的點點頭,就準備讓司機開車過來。
潘偉寧看到薄一心對自己的態度還是那麼冷淡,頓時有些不悅的說道:「你確定現在離開?我跟你們公司了解過你的行程,下午你根本沒有活動。不會是去私會情郎吧?這部戲可是我花了大手筆投資的,你也簽了合同,應該知道如果出現負面新聞,會面臨劇組的索賠。」
薄一心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由嗤笑一聲,說道:「小潘總,你現在是不準備裝了?」
「你如果不想讓你的事情被大眾知道,那麼我們好好談一下,如何?」
薄一心猶豫了一下,跟樂樂說道:「你等我一下,讓保鏢就在車外等着我。小潘總,走吧!」
原本薄一心是準備自己打傘上車的,但是看到一動不動的潘偉寧,頓時明白他什麼意思。薄一心也只能跟樂樂示意一下,然後跟潘偉寧共撐一把傘上車。
潘偉寧看到坐在車上面色嚴肅的薄一心,說道:「一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上車了,那麼潘總想要說什麼?還有你以後不用來看我,也不用那麼破費,我不希望其他人產生誤解。」
「我要說什麼你應該清楚,何況這點小錢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破費。淺宇的情況你清楚嗎佔南弦現在可謂是焦頭爛額,你現在還覺得我比不上他嗎?」
薄一心不在乎的說道:「我跟南弦已經分手了,所以他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如果你是因為我特意針對南弦,針對淺宇,那麼我只能說你打錯了算盤。」
潘偉寧看着面前的薄一心,忍不住問道:「所以你真的跟朱臨路在一起了?哪怕他已經訂婚,甚至不惜當小三也要跟他在一起?他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們一個個飛蛾撲火一樣?」
薄一心卻只是笑了笑,說道:「小潘總,我想你誤會什麼了,我跟溫暖是好閨蜜,小路總只是我的同學跟好友。不過我的個人感情問題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也不希望我們之間產生什麼緋聞,這對於我的事業沒有幫助,所以我們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說完薄一心直接打開車門,就看到樂樂趕緊打着傘衝上來給她遮住了天上飄落的雨滴。
她轉身看着車上的潘偉寧,說道:「小潘總,如果你想做什麼隨便你,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你,所以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舉動了。至於說你想要找記者曝光,也由着你,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樂樂好奇的看了看車裏的潘偉寧,又看了看薄一心,不明白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感覺他們話裏有話,卻讓自己根本聽不懂呢?
潘偉寧看着薄一心遠去的背影,忍不住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發出一陣刺耳的鳴笛聲。
薄一心偷笑了一下之後,讓樂樂帶着自己去了保姆車上,然後離開了拍攝場地。
潘偉寧準備開車的時候,不經意間回頭看到了後車座裏面的棗茶,直接拿出來扔在地上,然後直接開車離開。
他內心已經嫉妒的發狂了,薄一心毫不留情的話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小丑一樣。原本他是打算側面進攻,借着打探薄一心父親的狀況來打動薄一心,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就被拒絕了。
想到自己為了讓薄一心滿意,特意尋找的一些房子資料,覺得自己真的是白做無用功了。當然他不記恨薄一心,反而是佔南弦跟朱臨路,才是自己應該報復的對象。
他覺得薄一心沒有選擇自己,肯定是因為自己無權無勢,哪怕現在自己成為益眾的董事長,已經比得過佔南弦,卻比朱臨路還差了一些。所以薄一心選擇的是朱臨路,而不是事業有所發展的自己。
他自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所以準備回去重新謀劃一下,在打壓淺宇的同時,順便給趙舒城挖坑,最好能讓代中也面臨危機,到時候薄一心就知道誰才是他應該選擇的人。
薄一心可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後潘偉寧的內心戲那麼多,趁着今天下雨休息的時候,她想要跟趙舒城多一些相處時間,也把潘偉寧找自己的事情跟他說一下,讓他早有準備。
趙舒城接到薄一心的電話後,看了看不遠處的溫柔,答應了見面的要求。
樂樂跟司機準備離開的時候,看到了趙舒城開車來到別墅區,頓時愣了一下,等看到趙舒城是進入另外的別墅後,這才鬆了口氣。
她是真的擔心薄一心跟趙舒城有什麼別的牽扯,到時候要是被爆出去,那可是驚天醜聞。
不過她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後門那邊,一個穿着雨衣的女子,從別墅離開來到趙舒城之前進入的別墅裏面。
趙舒城抱着脫下雨衣的麗人,正準備親密的時候,忽然握着她的胳膊,然後一動不動。
薄一心感覺有些奇怪,卻也沒有打擾趙舒城,就這樣靜靜的靠着他。
三分鐘後,趙舒城這才睜開眼睛,說道:「一心,你最近是不是經常要拍攝下雨的戲份?」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趙舒城搖了搖頭,說道:「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但是你經常下水,而且水溫不高,對你的身體有所損害。這樣,我給你煮個粥,你喝下去,身體會舒服不少。另外,以後要拍攝這樣的戲份的時候,讓你的助理按照我給你開的單子,煮個紅棗茶備着。」
薄一心聽到後有些誘惑,忍不住好奇的看着趙舒城,問道:「你還會看病?」
趙舒城笑了一下說道:「說不上精通,而且也沒有行醫資格證,但是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試一下。」
薄一心自然緊緊抱着趙舒城,說道:「我當然相信你,就算真的有毒,我也甘之如飴。」
「那我可捨不得給你喝毒藥,我們未來呢還有很長的時間在一起呢。」
薄一心聽到後開心的笑着,也說了今天潘偉寧來找自己的事情,有些擔心的說道:「你說他會不會有什么小動作,比如說跟蹤拍攝我們,把我們的照片發出去啊?」
趙舒城笑着說道:「你跟我的行蹤都是保密的,而且我們在一起也都是在別墅裏面,要麼就是在我家,記者沒辦法拿到實證,到時候抵死不認就好了。」
「我這邊沒問題,但是你呢?我可是知道你跟溫柔的關係也不正常,我去你公司的時候,她看我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我。」
趙舒城避而不談,說道:「至於我你更不用擔心,我本來就被媒體冠名花花公子,而且我是做企業的,又不是明星,不靠着粉絲生活,所以也不用太擔心。」
薄一心聽到後看了看趙舒城,說道:「臨路,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有準備,所以在溫暖出國期間,就刻意營造自己花花公子的人設?」
趙舒城笑着點點頭,拉着薄一心坐在沙發上,撫摸着她的大長腿,說道:
「不錯,我確實是早有準備,畢竟人無完人,現在信息時代,人們對於每個人的標準要求高了很多。以前的企業家不管什麼出身,只要能夠掙錢,那麼就是他們崇拜的對象。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你的品德出現一點瑕疵,就會有人興風作浪,甚至發出抵制。」
「所以給公眾留下的形象,絕對不能是你什麼完美無瑕的人設,要不然到時候稍微有點問題,就會被人拿着放大鏡觀看,甚至質疑。反而花花公子這樣的人設,花心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而且長年累月的宣傳,就算有一天真的被爆出來什麼緋聞,也只會成為大眾茶餘飯後的談資,卻不會引起太大的反感。」
薄一心半信半疑的看着趙舒城,說道:「就僅此而已?」
「當然。我也是為了某一天做準備,老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也,男人很難抵抗外面的誘惑。雖然說專情的男人也有,可是大部分都是因為自身的條件不夠,所以面對的誘惑少。但是我們這種企業管理者,需要面對的誘惑太多,很難說那天就不會出事,所以未雨綢繆就很重要。」
薄一心其實也不在乎趙舒城是不是真的花心,或者說如果趙舒城不是花心的話,自己恐怕沒有任何機會跟他在一起,所以反而不在意這些。
她也知道潘偉寧的小動作對趙舒城造成不了困擾,也就不擔心了,所以開始跟趙舒城幸福的二人世界。
溫暖準備下班的時候,卻接到了一個意外之人的電話。她掛斷電話之後,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赴約,不過提前給趙舒城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不過她在趙舒城接電話的時候,似乎聽到了其他的聲音,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就掛斷電話。
趙舒城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薄一心,說道:「一心,你一定要這樣嗎?你跟小暖不是已經和好了嗎?」
薄一心抬頭看了一眼趙舒城,露出一絲邪魅的微笑,說道:「這樣難道不是更刺激嗎?你敢說你剛才不激動?」
趙舒城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待會兒從這裏回家後,需要耗費更多的精力來安撫溫暖,要不然家裏肯定要雞飛狗跳了。
溫暖來到約定的咖啡廳,就看到周相苓已經坐在那兒等着自己。
她走過去,坐下來後,兩個人都沉默了起來。
周相苓先開口說道:「聽說你訂婚了?」
溫暖甜蜜笑着說道:「是啊,周阿姨。」
周相苓聽到後卻覺得很不舒服,自己的丈夫因為她鬧分手遇上空難,自己兒子也因此一蹶不振,為什麼溫暖就可以得到幸福?
「溫暖,你知道嗎?當年你跟南弦在一起的時候,我有多喜歡你。我就覺得這個女孩好聰明伶俐,好會討長輩開心,我有多希望你當我們家的兒媳婦。你為什麼要跟南弦分手,還要那樣折磨他?分手後,南弦用了很久才走出來,為什麼你要回來?」
溫暖有些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你說再多的對不起,有什麼用呢?難道這一切都能挽回嗎?如果你真心想要彌補你過去犯下的錯誤,就請你以後不要打擾南弦,也不要讓朱臨路繼續針對南弦,針對淺宇。」
溫暖說道:「周阿姨,臨路沒有針對南弦,也沒有針對淺宇。淺宇現在遇到的困難,跟臨路沒有關係。」
「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難道不是你們起訴淺宇,才讓南弦現在焦頭爛額?算我求你了,你放過他好不好?」
溫暖沒想到今天她約自己見面是為了這個,如果早知道的話,可能根本不會答應來赴約,所以乾脆的說道:「周阿姨,你放心,我會讓臨路不針對淺宇,但是淺宇能不能走出來,還要看佔總自己的。你也放心,以後我不會跟佔總見面,也請你告訴佔總,讓他別來打擾我們。」
周相苓聽到這話有些生氣,感覺溫暖在說自己兒子糾纏不休,但是她根本不認為溫暖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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