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跟趙舒城認識了不少老總之後,跟趙舒城說了一聲,自己走到一個角落自斟自酌。
佔南弦這邊無聲無息的走到溫暖身邊,主動跟溫暖碰杯,說道:「怎麼,不適應這樣的場合?」
「是有點不適應。」
「你不適應也要慢慢適應,因為從今以後,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何況我剛才看你跟朱臨路在一起的時候,也挺適應的。跟我過來一下,我給你介紹幾個客戶認識一下。」
正說着,益眾集團的兩位老總走到這邊,佔南弦給溫暖介紹他們的身份。
一個女孩走到薄一心身邊,裝作好奇的問道:「哎,一心,好久不見,站在佔總身邊的女孩是誰啊?」
薄一心原本還不知道佔南弦跟溫暖在一起,等真的看到之後,頓時擠出一絲微笑,說溫暖是佔南弦的助理。
她正準備走過去的時候,看到趙舒城帶着杜心同正在跟別的老總聊天,忍不住走到趙舒城身邊,說道:「小路總,你女朋友在那邊,你都不陪着她的嗎?」
趙舒城看了看薄一心,又看了看佔南弦那邊的溫暖,笑着說道:「溫暖是佔總的助理,跟在佔總身邊也是為了工作。何況薄小姐作為佔總的女友,不是也沒有陪在佔總身邊嗎?」
薄一心沒想到趙舒城會這樣說,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直接走動溫暖身邊,故意拉着溫暖說道:「溫暖,他們這些男人湊到一起就是聊工作,走我們到一邊聊聊天,別跟着瞎摻和。你們慢慢聊啊。」
等走到一邊後,溫暖說道:「你找我有事嗎?」
「我要是你,今天晚上就不會來。」
溫暖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別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太了解南弦了,他這個人啊,永遠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他今天讓你來宴會,一定是為了工作,對吧?我就是不希望你太辛苦。」
溫暖笑了一下,說道:「今天晚上大家來這裏,不都是為了工作,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只是不太適應而已,謝謝你的關心。」
薄一心看似幫助佔南弦,實則別有深意的說道:「我們南弦就是工作狂,工作起來沒完沒了的,做他的助理很辛苦吧?都是老同學,你也別客氣,有什麼儘管跟我說,我可以讓他幫你換一個輕鬆一點的工作崗位。」
趙舒城這時候走過來,笑着說道:「大明星,這就不用你幫忙了。我們家小暖如果真的想要輕鬆崗位的話,就不會去淺宇,甚至還要跟別人競爭崗位。畢竟不管是代中還是星辰,只要溫暖一句話,崗位隨便選。就算是她不想工作,在家當全職太太,我也能滿足她的要求。」
趙舒城摟着溫暖的腰,繼續說道:「可惜我們家溫暖不想依靠我,非得靠着自己的能力,累死累活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但是只要她開心就好。」
薄一心沒想到趙舒城也過來了,尤其是聽到趙舒城的話,雖然聽上去沒什麼,可實際上全都是秀恩愛,甚至有些踩着自己的感覺。
畢竟薄一心之所以能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全靠佔南弦在後面撐腰。她其實一直都暗戀佔南弦,但是對方從來沒有回應,甚至只願意當一個擋箭牌,卻根本不更進一步。
「原來如此,是我多管閒事了。我還以為溫暖這樣含着金鑰匙長大的人,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不像是我,想要什麼,都得靠自己去爭取,我那個時候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能夠得到溫暖那樣的幸福,該多好啊。」
這時候響起音樂聲,趙舒城說道:「溫暖,舞會開始了,我們走吧!」
佔南弦也走了過來,看到趙舒城帶着溫暖,他直接走到薄一心身邊,說道:「走吧!跳舞去!」
晚宴的舞池中,一對對俊男靚女翩翩起舞,趙舒城先是摟着溫暖的肩膀,步伐搖曳,窈窕生姿。後來趙舒城乾脆把手放在溫暖的腰上,兩個人靠的很近,小聲說着話。
「小暖,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你少貧嘴了,還是把你的甜言蜜語留給別人吧。」
趙舒城笑着說道:「小暖,你還說你沒吃醋,我跟你解釋過了,因為你說要忙工作,所以我才帶着助理一起來的。早知道你也來晚宴,我就跟你一起來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我保證以後這樣的場合,先問你的意見。」
「我才不會吃醋。要是我吃你的醋,早就被醋淹死了。」
佔南弦雖然跟薄一心一起跳舞,但是卻有些心不在焉,不時地看向趙舒城跟溫暖,尤其是溫暖。
忽然間,趙舒城跟溫暖撒開手,溫暖旋轉着的時候,佔南弦忽然鬆開了薄一心,推到趙舒城身邊,他自己則是拉着溫暖的手,繼續跳了起來。
溫暖有些詫異的說道:「佔總?」
「溫助理,你今天是來工作的,不是談情說愛的。」
趙舒城看到愣在一邊的薄一心,笑着拉着她的手,繼續跳起來,說道:「大明星,你好啊,沒想到我還有跟大明星一起跳舞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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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南弦看到趙舒城毫不在意的跟薄一心翩翩起舞,對溫暖說道:「你男朋友真愛玩,可見對你也不怎麼上心啊。」
「佔總不是也讓你女朋友跟別人跳舞嗎?何況,臨路也只是不想鬧大,不想讓薄一心尷尬。」
溫暖跟佔南弦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起舞,一舉一動都頗為親密,仿佛一對恩愛的璧人,讓舞池裏的其他人都有些目瞪口呆。而被冷落的薄一心卻有些臉色難看,差點就直接站在那裏不動了。
趙舒城卻笑着說道:『大明星,你可要注意表情管理,讓人看到了不好。』
薄一心聽到後白了趙舒城一眼,說道:「小路總,你女朋友跟別人這麼親密的起舞,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
趙舒城笑着說道:「只是跳舞而已,人都是我的了,何必在意這一點事情呢?」
「是嗎?希望如此!」
佔南弦那邊看到薄一心跟趙舒城說說笑笑的樣子,忽然覺得溫暖好像也沒有那麼不可或缺了。
「看來,你今天晚上要一個人跳舞了!」
溫暖有些詫異的看着佔南弦,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卻看到佔南弦鬆開他的手,走到薄一心身邊,邀請她跳舞。
薄一心都愣了一下,這才鬆開趙舒城的手,把手放在佔南弦手上,繼續跳起舞來。
杜心同卻來到趙舒城身邊,說道:「小路總,可以跳支舞嗎?」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說着看了看溫暖那邊,這才繼續跳起來。
溫暖卻有些尷尬的看着舞池中一對對的人跳舞,自己站在這裏仿佛格格不入,所以默默的走到一邊。
杜心同其實一直都很關注溫暖的行蹤,看她走到一邊,小聲地說道:「小路總,溫暖是不是因為你跟我跳舞不開心了?」
趙舒城看了看四周,看到溫暖就要走出去,笑着說道:「當然不會,她只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好了,這一曲結束了,你先休息一下。」
趙舒城追着溫暖的腳步來到舞池外面,說道:「小暖,你等等我!怎麼,不開心了?」
「你以後玩那些無聊的把戲,不要把我拖下水嘛!」
趙舒城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的問道:「不是,什麼無聊把戲?剛才可是佔南弦搶走了你,我才跟薄一心跳舞的,你不會這也吃醋吧?」
「才沒有,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左擁右抱的感覺很爽吧?」
趙舒城說道:「冤枉啊,小暖,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是佔南弦把你丟在一邊,杜心同是我帶來的女伴,不陪着跳一會,會讓她在現場很丟人的,所以我才陪着跳一會兒。這不,我一看你不高興,就趕緊追上來的,我對你可是一片赤誠之心,這是毫無疑問的,不是嗎?」
看着若有所思的溫暖,趙舒城繼續說道:「小暖,我跟別人可不一樣,佔南弦是在享受征服別人的過程,這也是毫無疑問的。看到我跟薄一心聊的很開心,這不馬上就丟下你,搶走她了。」
「聽起來真專一嗎?那杜心同怎麼回事,她被你丟在哪裏去了?」
趙舒城好笑的看着溫暖,說道:「你說小杜啊,你既然這麼擔心她,那我現在就去找她,讓她時刻都在你眼前,也證明我的清白,可以吧?」
「我才不去,你自己去吧。」
「你跟我走吧!」
「去哪兒?跟你去天涯海角,然後至死不渝吧?」
趙舒城笑着說道:「其實這樣也不錯啊,我們兩個一起浪跡天涯,一路觀山看海,享受人生也沒什麼不好。小暖,我問你,如果我讓你在我跟佔南弦之間選一個,你會選擇誰?」
溫暖說道:「無聊!」
「小暖,我是認真的!」
「前提是什麼?」
趙舒城笑着說道:「沒什麼前提,就是我們兩個中選一個。其實我很不希望你留在他身邊,畢竟你們是前任的關係,萬一死灰復燃,我這個現任就要哭慘了。」
「你還會哭?小路總,我就不信了,你會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趙舒城笑着說道:「如果你想,也不是不可以。小暖,不要迴避我的問題。」
溫暖站在那裏沒有說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什麼。原本她以為自己會選擇佔南弦,畢竟自己這次回國,就是為了給過去一個交代。但是她腦海中第一瞬間浮現的,居然是趙舒城,甚至是跟他一起踏遍山海的場景。
可是溫暖不知道怎麼告訴趙舒城,也不知道自己的內心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是這樣子,難道自己真的移情別戀了嗎?
這時候杜心同來到外面找趙舒城,腳步聲被溫暖聽到了,回頭看到她,小聲跟趙舒城說道:「你的森林來了!」
趙舒城笑着說道:「還說你不在意,放心好了,你才是最大的那棵樹,其他的都在你的陰影下生存,你介意的話,就可以獨佔陽光。走吧,一起回去,畢竟你是來工作的,要不然一會兒佔總就會過來抓人了。」
「小路總這麼背後說人可不好,我可不是無良資本家盤剝工人。」佔南弦的聲音從一邊傳過來,讓溫暖跟趙舒城都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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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同雖然已經離開了淺宇,畢竟對方是自己多年的上司,內心還是有一絲畏懼,不自覺的靠近趙舒城。
趙舒城笑着說道:「佔總,聽牆角也不是什麼好習慣。一起進去吧!」
溫暖被趙舒城拉着,而杜心同卻緊緊的靠在趙舒城的另一邊,一步步的跟着趙舒城。
佔南弦看着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死死盯着他們,裏面似乎還有一絲瘋狂。
不過佔南弦並沒有看到,就在不遠處的樓上,還有一個人在看着這邊。
薄一心原本以為佔南弦在舞池裏面選擇自己,就已經是放下溫暖,但是看到佔南弦跟趙舒城照面後,卻忽然覺得他沒有真的放下。
苦悶的薄一心只能借酒消愁,卻被她的追求者潘維寧看到,趕緊表明自己的感情,說自己一直傾心於薄一心,甘願為她赴湯蹈火。
可惜薄一心根本就不領情,婉言謝絕了潘維寧,畢竟愛情是沒辦法勉強的。
酒會結束之後,趙舒城先送杜心同回家,跟着才送溫暖。
溫暖忍不住說道:「小路總還真的是憐香惜玉呢。」
趙舒城看了一眼溫暖,說道:「她畢竟是我的助理,而且也是我帶來晚宴的,總不能讓她自己打車回去,要是出點什麼事情,我也不好跟她家裏人交代。小暖,你不會這也吃醋吧?」
「我才沒有呢!不過你真的確定讓她當你的助理?之前在淺宇的時候……」
趙舒城笑着說道:「你說的是她在接待冷如風的事情上出差錯,差點害死冷如風,你去救場,她卻冤枉你的事情吧?」
溫暖詫異的看着趙舒城,似乎不明白趙舒城怎麼這麼清楚這件事情。要知道為了避免冷如風生氣,這件事情只有公司有限的幾個人清楚。
趙舒城笑着說道:「我之前就說過杜心同這個人很圓滑的,她知道你跟我的關係,知道自己的事情瞞不過我,自然在入職之前就一五一十的都交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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