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趙舒城正跟欒冰然一起看店鋪位置,卻收到了呂夫蒙的電話。在電話裏面,呂夫蒙對着趙舒城就是一頓咒罵,說唐韻跟他分手的事情,覺得都是趙舒城在挑撥離間。
趙舒城可不慣着他,直接說道:「呂夫蒙,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你跟唐韻分手,跟我有什麼關係?你這一個吃軟飯的,沒本事就會吹牛,哄小女生的人,有什麼臉對我說這些?」
「你又要說大壯是我害死的,對吧?我和大壯都是車禍的受害者,你才是害死大壯的人。如果不是你一直催着我們趕快到,甚至就算知道我們在開車,也要我給你說怎麼說服客戶,你覺得我會在騎車的時候分神嗎?」
「就是因為你一直打電話,這才導致了事故的發生。大壯死後這麼多年,你一直在心裏說不怪你,都是我騎車,是我害死了大壯,你這是在逃避責任。」
「車的確是我開的沒錯,但是事故的源頭在你那裏,一切都是因為你而造成的,所以你也別用設什麼大壯來說事了。出了事故我有責任,我欠大壯的,可是你就不欠大壯和我的嗎?」
「這些年你一直拿着大壯的事情來說事,借錢的時候也話里話外的說你知道是我在騎車,要不然我當初能把我母親留下的錢借給你?」
「怎麼,現在唐韻因為發現你的真面目跟你分手,你也把責任推到我身上,覺得是我讓你們分手的,是不是還要我給你補償啊?」
呂夫蒙這邊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着急的說道:「不可能,大壯的死跟我沒關係,就是你害死的大壯。」
「還有我跟唐韻分手就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跟唐韻說了什麼,她怎麼可能跟我分手?你必須要跟唐韻說清楚,讓跟我符合,要不然我跟你就不再是兄弟!」
「呂夫蒙,你不會是忘了吧?咱們在前幾天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是兄弟了。以後你也別給我打電話,我也不會接的。」
說完趙舒城就直接掛斷電話,跟着就把呂夫蒙的電話拉黑。
欒冰然好奇地看着趙舒城,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聽着他說分手跟你有關啊?」
「沒什麼,就是拆穿了一個軟飯男的真面目而已,行了,我們繼續逛街吧。」
說實話,要不是呂夫蒙打電話過來,趙舒城都忘記唐韻的存在了,畢竟他現在周旋在三個女人之間,也沒心思去想別的女人,但是呂夫蒙反而提醒了他,是時候去看看唐韻了。
甘虹這邊正在為了錢的事情發愁,本來以為趙舒城這邊寫小說應該很快,稿費也能很快到賬,但是這麼多天過去,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要這筆錢也不是為了她和余晨,而是為了她爹。自從上次喝了趙舒城送的假茅台之後,上吐瀉下好幾天,結果在住院的過程中卻被檢查出得了肝癌。
癌症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要是癌症,不管是早起,還是晚期,都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去治療。
甘虹父母雖然有點積蓄,可他們還有一個不靠譜的兒子,這麼多年來買車買房,創業,家底都被折騰光了。
甘虹的弟弟看上去人五人六的,一副上流社會的嘴臉,對於什麼名酒名牌很了解的樣子,而且是不是的跟甘虹父母說自己今天簽了多少膽子,明天跟那個大客戶去應酬,其實都是為了從甘虹父母手裏拿錢。
要是他真的這麼有本事,也不會賣了房子不住,反而跟自己的父母擠在一起,也不會買車買房還要父母掏錢,甚至啃老了。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甘虹父親單位捐款,加上這些年僅剩的一點繼續,他們還能維持表面的風光,但是時間長了,再多錢也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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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現在,甘虹父母的錢都造光了,現在別說什麼手術費醫藥費,就連住院費都掏不出來,還得依靠甘虹才能住院治療。
可甘虹這邊也沒有多少錢,她跟趙舒城離婚之後,手上說是拿着家裏的存款,其實這些錢早就借給弟弟,根本沒有多少錢。
結果幾天下來,甘虹就算是自己工資全部拿出來,也根本沒辦法負擔這麼大的開支。
可甘虹母親這邊不想着自己去籌錢,也不想着讓自己兒子賣房子,賣車,反而是逼着她跟趙舒城要錢,說是離婚補償。
甘虹一開始也被欺壓習慣了,根本不知道反抗,所以將存款全部拿出來,但是當他們逼着甘虹跟趙舒城要錢,這才想起來反抗。
但是這一反抗卻換來的不是家裏人的理解,反而責怪她不知道孝順,不知道心疼弟弟,心疼家人,甚至責怪她,要不是她跟趙舒城分手,一家人也不會面臨這樣的情況。
跟着就把甘虹從醫院趕出來,要是不能找到錢,就再也別想見他們。
甘虹這時候不是沒想過丟下父母不管了,但是這怎麼說也是自己父母,還是狠不下心,所以才在知道趙舒城要寫書的時候,才這麼痛快答應,就是為了早點拿到稿費,給自己父親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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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麼多天趙舒城一直沒有動靜,母親這邊有一個勁的催着甘虹去交醫藥費,她沒辦法只能來找趙舒城。
趙舒城看到甘虹出現在自己面前,其實還是很吃驚的,因為自從離婚後,都是自己去找她,主動來找自己可是離婚後的第一次。
甘虹看着眼前的趙舒城,一時間有些猶猶豫豫,不知道怎麼開口。
趙舒城看着甘虹這樣子,反而有些不耐煩了,問道:「那這有事沒事?有事說事,沒事就回去帶着余晨。」
「我,我可不可以跟你借點錢?」
趙舒城好奇地看着她,問道:「你借錢幹什麼?你租房子的錢我出的,余晨的撫養費我也按時給,足夠你們兩個吃好喝好的。」
「那個,我爸查出換了肝癌,需要一大筆治療費,我現在真的沒辦法了,只能來找你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爸被病痛折磨,你就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只要你願意,以後我就是你的,我怎麼樣都行。」
「不是,你弟弟不是有套房子,你媽也有房子,隨便賣一套就夠了吧?還用你來借錢?」
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甘虹苦澀的笑了笑,她何嘗不知道啊,可是弟弟跟弟媳婦根本不同意,說什麼癌症就是絕症,不能為了治病連家都賣了。
母親這邊也不同意,說什麼現在還不到賣房子的時候,除非是真的沒辦法,否則房子就不能賣。
趙舒城這邊其實不想借錢,因為他想看看甘家這邊最後會不會為了錢狗咬狗,甚至父子反目。
不過看到甘虹這樣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己,知道如果甘虹在自己這裏借不到錢的話,可能就去別的地方借錢,到時候被人佔了便宜,自己不就是帶了綠帽子了?
「借給你錢可以,但是也有條件,你這借錢總得有抵押物吧?要不這樣吧,你讓你弟弟出面,簽一份借款合同,就用他的房子喝車作為抵押物,限期五年內還清,如果不能按時還錢,到時候可以收回房子跟車子。」
「這,我弟弟不會答應的。」
「這答不答應的他說了算,要是不同意,只能說明你弟弟想看着你爸死,這就跟你無關了,你已經盡力了。再說了,你是她的女兒不錯,但是你弟弟更是他兒子,總不能都是你出錢吧?」
「你回去商量一下,要是同意,我可以借給你一百萬,不過以後你不可以使小性子,要隨叫隨到,能做到嗎?」
「現在你來家裏,我拒絕過你沒?」
甘虹白了一眼趙舒城,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懷好心,自從離婚之後,就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光是霸道了許多,甚至也變得花心了。
甘虹帶着趙舒城的提議來到遺願,毫不意外的被弟弟拒絕了,說什麼又不是自己借錢,為什麼要用自己房子作為抵押。
還說什麼甘虹就是沒本事,連個男人都管不住,什麼就是個賠錢貨,根本沒把父親的病當回事。
甘虹母親只是在一邊冷眼旁觀,根本沒有給甘虹說句話的意思。
甘虹看到家裏人都是這個態度,頓時心理一片冰涼,本來以為自己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看來,自己好像根本不是這個家裏的人。
她也徹底死心了,直接說道:「趙舒城他就是這個條件,你們要是願意,就寫借條,不願意,那就讓爸在醫院等死吧,反正我的錢都花完了,這個月工資還沒發!」
說着甘虹直接起身離開醫院,彷佛真的不管不顧了一樣。
甘虹的弟弟跟媳婦對視了一眼,看着母親說道:「媽,咱們可不能答應,你也知道大寶現在上學,很快就長大了,到時候結婚也是需要房子的。要是房子被收走了,到時候他拿什麼結婚?而且爸爸這種肝癌晚期,醫生也說了這種情況已經沒辦啊治癒了。」
甘虹母親看了看兒子,說道:「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治癒,你也聽到醫生的話了,只要你找到合適的肝源,做了肝臟移植手術,你爸還是可能治癒的。」
甘虹弟弟直接說道:「可是我姐姐也做過移植匹配,她的肝臟不合適,也沒有其他合適的肝源了。」
甘虹母親看着自己的兒子不說話,甘虹弟弟看到母親的眼神,緊張的說道:「媽,我不行,我現在可是咱們家唯一的勞動力,要是捐肝的話,到時候家裏可就真的沒有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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