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到了,秦京茹穿着自己最喜歡的花棉襖進城了,聽說今天廠子裏放電影,直接跟着秦淮茹就去看電影了。筆下樂 m.bixiale.com
許大茂一開始沒注意,當看到秦淮茹跟秦京茹坐在自己為廠領導準備的座位的時候,直接大聲喊道:「那是你們能做的地方嗎」
秦京茹回頭看了一眼,就一眼,許大茂就拔不出來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單純的眼神,這麼水靈的面容。
「吆,我當是誰呢,秦姐啊!這姑娘是誰啊,長的這麼水靈。」
秦淮茹還不知道許大茂見色起意,只是說:「水靈吧,再水靈也跟你沒關係,你都是結了婚的人了,乾瞪眼吧。」
許大茂看着秦京茹,心裏痒痒的很,他如果不是這裏人多,都直接想抱住秦京茹了。
笑嘻嘻的說道:「聽話茬,你是給姑娘介紹對象來了」
秦京茹說道:「是啊,準備給我妹妹介紹給何雨柱。」
許大茂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詫異的說道:「何雨柱,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咱們廠的嗎」
秦淮茹看着他說道:「你裝傻呢」
她的話里『傻』加了重音,許大茂頓時就想起來了,傻柱不就是何雨柱。
許大茂頓時覺得一顆水靈的小白菜就要被何雨柱這個傻豬拱了,瞪着大眼睛說道:「傻柱是吧」
看着秦京茹好奇地眼神,說道:「妹妹,看到了嗎,這廠里這些人,你隨便找一個人問,何雨柱是誰,要說有認識的,攝像機看到了沒有,直接送你了。如果說傻柱,要是有一個不認識的,也送給你了。」
秦淮茹:「你放你的電影去吧,別在這裏瞎拆台。」
許大茂裝作焦急的說道:「不是拆台,秦姐,沒有你這麼幹的,這麼水靈一姑娘,你讓他嫁給一傻了吧唧的廚子,你真相的出啊。」
秦淮茹不樂意的說道:「誰傻呀。」
秦京茹有些坐不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姐姐真的介紹一個傻子給自己,擔心的問道:「姐,他說的是真的嗎」
秦淮茹說道:「你別聽他的,他們兩個死對頭,從他嘴裏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秦京茹雖然聽到了姐姐的解釋,她還是擔心何雨柱真的跟許大茂說的一樣,所以準備改天再說。
何雨柱知道了這個消息,喝了一口茶,樂滋滋的坐在凳子上,絲毫沒有因為秦京茹回家而生氣。
馬華在一邊心不在焉的切菜,腦子裏全是電影的事情。
「師父,你說這阿詩瑪是什麼意思啊」
「一大姑娘,長的挺漂亮,你們小伙在就不應該看這電影。回頭找媳婦,看誰都是豬八戒他二姨似的。」
「我不能看,您也不能看啊,您不是也單身呢。」
「嘿,我沒結婚怎麼了,我什麼沒見過,我沒見過羊上樹,還沒見過羊拉屎嘛。」、
馬華看到何雨柱不動聲色,以為還在生氣許大茂攪和相親的事情,說道:「師父,還生氣呢,要不我去廣場上,把她拉到食堂來」
「行了,你去吧,你要是去了,半道上撩赤撩赤,還不成你媳婦了。」
「師父,瞧您說的,我還能熗師娘嘛。」
何雨柱沒有繼續說下去,反正自己結婚的事情不着急。除了秦京茹,不是還有於海棠和冉老師等着呢。
主要是這個年代對於男女關係看的很重,不能亂搞男女關係,選好一個人,就得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要是招蜂引蝶的,不光是唾沫星子淹死人。法律也不允許,一個流氓罪,進去就出不來了。
下午電影放完之後,何雨柱收拾收拾廚房,直接溜達着回家了,當然這次還是帶了飯盒的,為的就是讓秦京茹知道跟着自己有肉吃。
這個年代很窮,能吃飽的算是家庭不錯的。廚師從單位食堂帶回點剩菜剩飯,這都是潛規則,不過這也是講究的民不舉,官不究。但是如果有人舉報,這個一旦查實,那就是偷盜社會主義財產,到時候就不僅僅是偷竊的問題,罪名還很大。
原劇情中何雨柱為什麼被冤枉偷雞的時候,最終沒辦法辯解自己的雞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不直接承認是從食堂拿的,就是擔心有人借題發揮。
這些日子盯着何雨柱的眼光可不少,但是他們怎麼知道,何雨柱是有外掛的人,將飯盒在隨身空間一放,誰能知道
何雨柱對於拿下秦京茹一點也不擔心,只要許大茂和秦淮茹不搗亂,輕輕鬆鬆。
畢竟現在的年代農村更窮,工人階級有國家保着,但是農村還是集體經濟,自己家沒有田地,為集體工作都是偷奸耍滑的,打出來的糧食大部分交了公糧,自己家分到的很少。
農村沒有什麼娛樂,一旦遇到放電影的下鄉,那真是激動和感謝,全村老少都集中去看電影。村支書等人更是好好招待放映員,臨走還贈送各種土雞臘肉什麼的,為的就是讓放映員多放一場電影,甚至下次有機會還到這裏來。
許大茂每次下鄉放電影,沒少拿農村公社贈送的東西,而且還不怕別人說什麼,畢竟這都是其他人願意送的,都算不上貪污受賄。
何雨柱當然也不管廚師從食堂拿東西,但是糧食、蔬菜不能動,只有那些邊角余料,剩菜剩飯可以帶走。
一路步行回到家中,何雨柱就看到秦寡婦家燈火通明,看來是秦京茹沒有直接回去,準備在城裏呆上一宿。
何雨柱正準備關門睡覺的時候,「鐺鐺鐺」的敲門聲傳來。打開門一看,秦淮茹委屈巴巴的站在門前。
「傻柱,有你這樣的嗎,我好心把妹妹介紹給你,接過你到好,躲着我不見,怎麼,我表妹不和你心意唄」
何雨柱鬧不清秦淮茹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開門準備讓她進來,卻沒想到秦淮茹緊跟着說道:「你以後別跟我後面,咱們也得注意一點距離,怎麼說你都是我妹夫,咱們不但是近鄰還是親戚,以後經常走動就行了。」
「哎呀,你看看,這是給我妹妹帶的飯菜吧,我拿給她,現在天晚了,明天早上,你們見一面,談一談。」
說着她毫不客氣的走進屋子裏面,直接拿着飯盒就走了出去。
何雨柱差點氣笑了,合着自己拿回來的的東西只能進她們家,自己還不能吃,不能用了。不過他也不缺這點吃食,就當是餵了狗了。
院子裏其他人聽到秦淮茹的聲音,還真的覺得她是好人,傻柱湊到寡婦門前不是事,現在好了,結婚了就好了。
何雨柱懶得跟她爭辯,等她出去,直接關上門,插上門栓,準備以後秦淮茹怎麼敲門都不開門的。這真是黃泥掉進褲襠里,有嘴說不清了。
秦京茹聽到秦淮茹的話,頓時對於她姐姐跟何雨柱的關係有些猜測,不過她現在還沒見過何雨柱,只能期盼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翌日清晨,秦京茹沒有跟何雨柱見面,直接買票坐車回去了。不是她不想見,反而是秦淮茹一直不提這件事情了,她聽了一晚上她們家怎麼怎麼苦,聽上去自己結婚後還得多多照顧。
何雨柱也不管秦京茹是不是離開了,他一早就去上班了,接過中午打飯的時候,就看到秦淮茹跟許大茂勾肩搭背的,說說笑笑的。
還沒等何雨柱反應過來,秦淮茹卻拿着許大茂給她買的饅頭和菜進入廚房。只見秦淮茹可憐巴巴的看着何雨柱,說:
「柱子,你能幫我順幾斤棒子麵嗎家裏實在是揭不開鍋了。」
「這可真不行姐姐,你說要是剩菜剩飯的什麼的,我還能幫你帶一點,這沒人說什麼。」
「棒子麵那是什麼,那是偷啊,賊啊。」
「真是揭不開鍋了,剛才啊,我去我男人的車間找老楊,換了下個月糧票,可是下個月怎麼辦」
「這一個月推一個月的,推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何雨柱頓時想笑了,哦,你過不下去就來找別人給你偷東西,你自己怎麼不去啊。
「那也不成,這是職業道德問題。」
「得了吧你,你平時順的還少啊。」
何雨柱不樂意聽這個話了,自己給他們家帶東西還帶出毛病來了。
「不是,姐姐,我什麼時候拿過糧食,我拿的都是廠長請客吃飯的剩菜,饅頭還是我自己用糧票換的。」
秦淮茹見狀直接靠在何雨柱的身邊,用手搖晃着胳膊,說道:「好傻柱,你就幫幫姐姐吧!」
何雨柱感受着女人的柔軟,不過還是拒絕的說道:「這個整不成,這樣,晚上我回去給你送點棒子麵,這成了吧姐姐」
秦淮茹看何雨柱享受的表情,頓時發現自己過於親近,趕緊撇開,反而仿佛自己受到欺負一樣,說道:「柱子,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到底怎麼着啊,我跑我男人車間,郭大撇子占我便宜,我拿倆饅頭吧,許大茂占我便宜。跟你要幾斤棒子麵,你也占我便宜。我是個寡婦,我是寡婦就得挨欺負嗎」
「不是,這好好的,我怎麼你了,你就哭天喊地的。」
何雨柱愣住了,她沒想到秦淮茹居然演了這麼一齣戲,這下子食堂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已經換了一個人,不說完全不同,但是起碼思維邏輯不一樣,這就完全超出自己的計劃了。
「不是,許大茂這孫子,秦姐,你就放心吧,我晚上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他。」
秦淮茹着急的說道:「不是,他剛才還讓我進庫房呢。」
「這,你不去就行了,有什麼的呀。」
「柱子,你說話算話,可得給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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