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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廖停雁是個事業系大女主,她可能會借着司馬焦的幫助提高自己的修為,並且每日勤奮修煉,並且積極尋找各種天材地寶和秘境磨練提升自己,順便再學點什麼煉丹術煉器術,學陣法搞發明再引領一次修仙界大改革,幫助司馬焦一起有冤報怨有仇報仇,打臉升級,最後感化司馬焦,兩人一起建設災後庚辰仙府,走上人生巔峰。讀書都 m.dushudu.com
如果廖停雁是個柔弱繫戀愛女主,她可能會和司馬焦上演你追我逃囚寵劇情。什麼恐懼他又不由自主被吸引,想逃離又被抓回去,認識其他人被司馬焦誤會,身份暴露再誤會,被人離間再再誤會。兩人就「你相信我你不相信我」進行五十集的虐戀情深戲。
但真實的廖停雁,只是個無心事業與戀愛的社畜。人生的魅力可能在於靠自己的努力爬上頂峰,可能在於激烈的感情碰撞,當然也能在於度過平凡滿足的日子。
崛起發奮?可以,但沒必要。如果為了生活更加方便快捷,她願意多學幾個有用的小法術,什麼清潔防塵術之類的,再學兩個防身的術法,一天最多學三個,不能更多。反正讓她每天修煉閉關探索大道,她是拒絕的。
為感情糾結?這個,也有點做不到。現代社會,她身邊那些同學朋友,大家誰不是看着不錯就湊合過,不過了再離,畢竟愛情最多只佔人生五分之一。所以廖停雁對與司馬焦的感情問題,沒有太大的反應,想一想就覺得好疲憊,只能放置處理。
好在司馬焦也沒有什麼戀愛腦,不會抓着她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他還要忙着去搞他的事情,下班後才有時間癱在她身邊。
是的,不知不覺中,他也學會了癱這個毫無求生欲的姿勢,廖停雁懷疑他可能是在自己的靈府里待久了,被傳染了懶病。
病人目前情緒良好,抑鬱自閉日漸消減,連黑眼圈都有所改善。
司馬焦去搞事情的時候,廖停雁一個人除了上課了解基礎知識,順便學兩個小法術,就是出門覓食。和她在原本世界的周末一樣,去超市補充一點生活用品,再吃點好吃的。
她一個人逛了周圍的坊市,看到喜歡的東西就屯一點在自己空間裏,以免哪天迫不得已去什麼旮旯地方流浪,沒吃沒喝。鑑於司馬焦這人的不定性,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就算他哪天半夜把她搖醒說想去沙漠挖煤,廖停雁也不覺得奇怪。
除了生活用品,和她喜歡的一些東西,她還會存些吃的。買東西不差錢的快樂,從前根本想像不到,現在她感覺到了,所以每次出門買東西都非常滿足。
偶爾廖停雁也會帶上永令春的侍女們一齊出門,這樣試衣服的時候就有人誇她了,彩虹屁的芬芳充滿了周圍的空氣,令人購買**大幅度提升,幸福感也是。
要是把全套護衛帶上,還能享受裝逼的快感。不過廖停雁大多時候都喜歡自己出門,這樣的話,她會找地方吃個飯,算是隔幾天一次的加餐時間。
打扮得賞心悅目,去嘗試新的美味食物,是取悅自己的一種方式。
有時候她吃到合口味的食物,會連續幾次過去,平時在辰學府里想吃了,也會讓侍從們特地去打包送回來。
辰學府里的同學們雖然看她的表情仍舊怪怪的,還有意無意搞孤立,但其實廖停雁的日子過得很滋潤,好像回到了大學的那段時間,那大概是她前二十幾年人生里最自由散漫也最開心的日子了。
她越來越覺得,司馬焦用別人的身份,待在這個辰學府里,可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
以前廖停雁不會這麼自戀,但現在她慢慢覺得這個可能性才是最高的。司馬焦看似什麼都不怕,做什麼都看心情,想一出是一出從不顧及他人,可實際上他事事都想的清楚明白,還能做最好的安排。
學府里終歸比庚辰仙府的其他地方少一份功利和混亂,在這裏的日子可以說是悠閒的,而這個悠閒,對司馬焦來說沒有意義,只對廖停雁的意義比較大。
她最近總是能感覺到司馬焦的「寵愛」,不止是感情方面的,還有他做的事。
從前在三聖山,她和他還沒有這麼親密的時候,他都會注意和別人打架前先把她隨身攜帶,不讓她被波及。這種罩着自己人的習慣,到現在愈演愈烈,她直接遠離了他的戰場,在一片本該是腥風血雨的背景里歲月靜好。
司馬焦這男人,不能深想,想多了就容易泥足深陷。
夏至時節,暑熱難消,雖然作為修仙人士不太怕熱了,但每日午睡是必不可少的。要是夏天沒了午睡,就好像人沒了靈魂。
拜廖停雁這個睡眠習慣所賜,司馬焦也習慣了每日小歇。不過他要泡在池子裏歇,看在夏天天氣熱的份上,廖停雁還是陪他一起在水裏泡着。
要按照司馬焦那不講究的習慣,隨便挖個長方形的池子往裏灌水一躺就完事了,但廖停雁不干。
她找了一塊僻靜的溪流石灘解決了場地問題。石灘上的石頭被沖刷得光滑圓潤,手感溫潤摸起來就像玉石一樣,溪水清澈清涼,細沙鵝卵石在溪水中閃閃發亮。大片的濃綠樹蔭蓋在溪流上,漏下幾點璀璨的光點,綠色和夏日獨有的藍天白雲,令人睡意濃郁。
廖停雁很快就從最開始勉強陪祖宗去泡着水睡覺,變成每天主動過去午睡。她還搞了個漂浮竹盤,弄點果汁靈液,切點西瓜什麼的,製造出冰塊來冰鎮,睡醒後喝點冰水吃塊瓜,簡直神仙日子。
睡醒了,廖停雁也不太想動彈,眯起眼睛看着頭頂的樹枝發呆。落下來一片綠葉,落在司馬焦的頭髮上。
廖停雁伸手拈過來,看了會兒上面的樹葉脈絡,就將它放到一邊,讓它順溪流而下。過了他們這一道平靜的溪流,下面的溪流還挺湍急的。盤在水底睡覺的縮小黑蛇游上來,頂着那片綠葉子,又把它拱到了廖停雁手邊。
這小黑蛇,日漸變狗,非常有哈士奇的氣質,尤其喜歡把他們丟出去的東西撿回來,搞得廖停雁都不能當着它的面扔垃圾。
上游衝下來一些紅色的花瓣,那些花停留在了司馬焦身邊,綴在他黑色的衣袖上,還挺好看的。
廖停雁看得久了,司馬焦睜開眼睛,看她一眼。
他會把她拉到身邊,抱着腰,再度閉上眼睛。
廖停雁: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司馬焦:我聽到了。
廖停雁:你聽到什麼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司馬焦有三天沒回來,這是一個並不寧靜的夜晚,廖停雁穿着睡裙靠坐在窗前看直播,直播鏡頭裏是跳舞的漂亮小姐姐,笑顏如花的小姐姐旋轉起來,裙裾如花一般綻放。
院外傳來附近同學院子裏的歡笑聲,大概在聚會,有點吵鬧。
廖停雁看了會兒直播跳舞,移開目光看着院子外面的夜空。看到夜深了,隔壁院子的吵鬧聲小了下去,可能是散席了。直播鏡子裏的小姐姐們早就不跳舞了,各自陪着客人說笑喝酒,一對對的野鴛鴦打情罵俏。
她換了個頻道,可是換來換去都沒什麼喜歡的畫面。做菜的廚房現在沒人,是一片漆黑,熱鬧街市寥落,也沒什麼人了。那隻鳥的視角許久未動,它在窩裏安靜待着,旁邊沒有老婆孩子,可能是只單身鳥。
廖停雁一隻手伸出窗外,腦袋枕在手臂上,手指隨意揮動着。
忽然,有一隻冰涼的手點在了她的手背上,像是突然落下來一片雪。
廖停雁抬頭一看,發現果然是司馬焦回來了,他握住她伸出窗外的那隻手,「為什麼不睡。」
這應該是個問句,但他沒有用疑問的語氣,他的神情有種透徹一切的小得意,特別像個小學雞。
不是,你瞎得意什麼?廖停雁和他隔着窗對視一會兒,聲明:「我不是在等你。」
司馬焦探身進來親她。
廖停雁在黯淡的燈光里看到他的唇失去了鮮紅的顏色,顏色是淡的。但他語氣姿態一如往常,仿佛並沒有什麼事。
然後他接連半個月沒出門,似乎成了一個失業遊民,每日無所事事,抱着廖停雁摸她的肚子,搞得廖停雁每天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
「你不出去了?事情做完了?」廖停雁忍不住問。
司馬焦:「沒有,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
廖停雁莫名有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負罪感。但她也不能勸人出門,一勸,這不就死人了嗎,所以保持沉默。
關於為什麼讓他們多活一段時間,廖停雁沒問,司馬焦也沒回答,他只是問她喜不喜歡熱鬧。
廖停雁:「挺喜歡的。」心裏想着,該不會是祖宗開竅了,準備帶她去熱鬧的地方約個會什麼的。
這麼一想,還有點小期待。心裏的小鹿砰砰蹦躂。
結果司馬焦說:「過段時間,庚辰仙府會非常熱鬧,到時候帶你一起去看那庚辰仙府萬萬年來最熱鬧的時刻。」他是帶着笑說的,很可怕的笑。顯然,他說的和他近來搞的大事有關。
廖停雁:「」小鹿啪嘰一下摔死了。
司馬焦突然就大笑起來,笑的肩都在顫抖,把旁邊的小黑蛇嚇得揚起腦袋四處看。
廖停雁明白過來,這祖宗又在搞逆天的讀心術,他肯定聽到小鹿啪嘰摔死了,不然不會笑的像癲癇一樣。
「說好了只有在我心情特別激動的時候你才能清楚聽到我心裏在想什麼的!」廖停雁大聲。
司馬焦:「你覺得你剛才心情不激動嗎?心跳很快。」
廖停雁不想看他了,拿出鏡子看直播。但是一打開,看到三聖山宮殿裏有兩位不怕死的男女在偷歡,糊了她一臉活春宮。
丟出去的直播鏡子被小蛇屁顛顛地叼了回來,司馬焦看了眼雙手放在腹部,一副安樂死狀的廖停雁,伸手接過鏡子,問她:「你不看了。」
廖停雁:「你好,本人已睡着,請在滴一聲後留言。」
「滴——」
司馬焦:「哈哈哈哈哈哈!」
這人的笑點真的很低啊。
廖停雁做了兩天的高冷美人,直男司馬焦,似乎完全沒看出來她隱藏在咸適下的策略試探性生氣。
只是有一天突然用真話buff問她:「你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
廖停雁一臉懵,還沒反應過來問題是什麼,腦子裏就已經下意識迅速給出了鏗鏘有力的答案。
——「摸魚。」
作為社畜,大家都懂的,試問哪個社畜上班的時候不愛摸魚呢,如果上班不摸魚,上班最大的樂趣就沒有了。
但司馬焦不懂,他得到了答案後,直接把人帶到了一處守衛很森嚴,靈氣很充裕,景色很特殊的白湖邊上。
指着透明湖水裏遊動的冰藍色小魚,司馬焦說:「去吧。」
廖停雁:去你妹,你當我神奇寶貝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以前還挺擅長空手套評論的,沒想到最近技能升級了,都能空手套文了,每次看到評論有小劇場,就忍不住夸自己真棒(你他媽?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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