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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的豪華大宅里,夜宴仍在繼續。讀爸爸 www.dubaba.cc
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霜兒這丫頭幹什麼去了,怎麼還沒回來?」
容老爺子不放心地說。
「爸,你就別操心了,說不定人家跟男朋友談情說愛呢。」
容興安混不吝地說。
「真的?!」
容母瞬間眼眸閃亮「霜兒有男朋友了?哪裏人?家裏是幹什麼的?長得怎麼樣?她怎麼沒跟我們說?」
一連串的問題,讓容興安霎時間啞火。
「我……我就說了那麼一種可能。姐她有沒有男朋友,我還真不知道。」
「你這孩子!嘴上連個把門的都沒有。還有你自己,二十五啦!我和你爸這個年紀……」
容母正在喋喋不休訓斥兒子的時候,容霜如同一陣風般衝進了餐廳。
「霜兒,是貸款的事情出差錯了?」
容老爺子目光凌厲,沉着臉問道。
容霜猶豫了下,「出了點小問題,爸,您放心,我自己能解決。」
「恐怕不是小問題那麼簡單吧……」
容老爺子一輩子什麼陣仗沒見識過,從女兒慌亂的神色間已經察覺了端倪。
滿桌親眷全都看了過來。
一貫沉着冷靜的容霜這個樣子,絕對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了!
「小安,你跟我來。」
容霜招招手,然後勉強笑道「爸,你們接着吃飯,我和小安去辦點事。」
「霜兒。」
容老爺子叫住了她,「咱們是一家人,哪怕天塌下來,也要一起頂。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容霜萬分糾結。
她何嘗不想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父母,全家一起商議對策。
可父母年事已高,聽到這等噩耗,萬一受了刺激出點什麼事,她身為女兒恐怕萬死難辭其咎。
「爸媽,你們放心吧,我和姐姐都長大了,容氏集團早晚得交到我們身上。」
容興安平時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
這時候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拍了拍母親的肩膀「放心,我們解決不了的時候,肯定得找你們撐腰呀。」
「走啦,我們去去就回。」
容興安拉着姐姐,走出豪華的餐廳。
走廊上,他低聲問道「出什麼大事了?」
「我們送給付行長的樹莓出問題了,他老婆現在正在送往醫院的救護車上。」
「付志學還說,如果他老婆有什麼不測,要讓我們全家陪葬。」
容霜語速極快的說了一遍。
「什麼?!」
容興安臉色大變。
此事是容霜主導,他全程參與的。
白天還好好的,付志學都答應把貸款批下來了,怎麼到了晚上突然急轉直下!
「付志學怎麼就一定認定是咱們的樹莓出了問題?他老婆本身就重病在身。更何況,那些樹莓咱們全家都吃過,誰也沒事呀。」
容興安冷靜了下,理清了思路。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付志學的老婆死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咱們容家本來情勢就不好,一旦他……」
容霜無法想像對方會怎麼瘋狂,但是容氏集團本身就風雨飄搖,哪兒能扛得過去!
「姐,你先別着急。」
容興安的大腦以最快的速度運轉起來。
「先這樣,姐,你去找那個賣樹莓的。冤有頭債有主,哪怕付志學的老婆真出了什麼問題,樹莓是他提供的,咱們頂多算被蒙蔽了。」
「這……」
容霜猶疑不定。
哪怕容氏集團都無法承受付志學的怒火,一個毫無背景的鄉村青年,豈不是要了他的命?
「都什麼時候啦,姐你還婦人之仁呀?」
容興安急道「咱們雙方分攤,每家的責任,可能都不好受,但是誰也沒事。再說,等過了這個坎,咱們怎麼補償他不行?」
「好吧。」
容霜總算答應下來。
「我現在去醫院,先把付志學穩住。」
容興安面色堅毅地說。
「小安,付志學正在氣頭上,他要是……」
容霜放心不下。
「他就算拿刀砍我,我頂多給他跪下,讓他砍就是了。」
容興安笑了笑「我心裏有數。」
「咱們快走吧,晚了恐怕來不及。」
「嗯。」
姐弟倆腳步匆匆,各自去停車場上開了一輛車,疾馳而去。
——
徐家村。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於春芳想起和陸小川的約定,一顆芳心不由跳得加快了幾分。
「讓人看見可怎麼辦呀?」
「到底要不要去?」
「我都答應人家了,不去肯定不行。」
她目含春水,情不自禁對着鏡子打量起自己。
素麵朝天,但是不掩其天生麗質。
時光荏苒,無法消磨她的玉骨冰肌。
微微一笑,明眸善睞。
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春芳,你睡了沒?」
蒼老的嗓音在身後響起,於春芳嚇得差點跳起來。
「媽,您……您有事?」
於春芳努力壓抑住慌亂的情緒。
「大晚上的,你幹什麼呢?」
瞎婆婆聽出了她語氣的不正常。
「沒什麼,白天手上扎了根刺,我剛才挑刺呢。您一說話,嚇了我一跳。」
於春芳腦筋一轉,找了個藉口。
「哦~」
瞎婆婆嘆了口氣「我眼睛也看不到啦,要不然我幫你挑。春芳,最近你和陸小川咋樣了?」
於春芳的臉色刷的慘白。
「媽,您問這個幹什麼?我和他……清清白白的,我們倆真的沒什麼,我敢對天發誓!」
「春芳你別激動,我沒別的意思。嗨呀,就是人老了,話多。」
瞎婆婆搖搖頭「你別往心裏去,早點睡。」
「哦,好。」
於春芳把婆婆送出門,返回身偷偷舒了口氣。
「婆婆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不能,我誰都沒說,她怎麼會知道呢。」
「再說,平時她不是總念叨着讓我找個好人家,說老徐家把我耽誤了嘛。」
於春芳心念電轉。
她不知道婆婆的話有幾分是出自真心實意,但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面前,她不想放棄。
於春芳坐在梳妝枱前,靜靜的發了好一會兒呆。
「今晚一定去,我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她暗暗給自己打氣。
同一時間。
容霜在導航上定位到雙河鎮,然後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陸小川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讓她的心情愈發焦躁。
突然,電話接通。
「喂,容小姐。」
陸小川想着晚上要去給小芳姐送電動車,忍不住就想好好把自己捯飭下。
他白天風吹日曬的,又出了一身臭汗。
讓父母回了屋裏,自己從井裏打了桶涼水,對着自己一頓搓。
還沒洗完,陸安國拿着電話出來,說有個不認識的陌生來電。
此刻,陸小川一邊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接聽電話。
「你在家嗎?」
容霜的語氣十分平靜。
「在呀,怎麼了?」
陸小川驚愕了一瞬間。
「具體地址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找你。」
「有什麼事嗎?」
陸小川本能地意識到不對。
容霜吸了口氣,「出了點小問題,需要你和我一起解決下。」
「不是樹莓把人吃出事來了吧?你到底有沒有按我說的做?
覆盆子是藥材!藥材!藥材!
它有服用禁忌的,不能隨便亂吃!」
陸小川暴躁地在院子裏走來走去。
容霜萬萬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猜出了事情的真相。
這下可怎麼辦?
萬一他要跑,自己上哪兒找?
「人在哪兒?現在狀況怎麼樣?」
陸小川冷靜了下,語氣不耐煩地問道。
「人在江陵市人民醫院,應該是進急救室了,情況怎樣我也不知道。」
反正事已至此,容霜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馬上來接我,雙河鎮徐家村,我在村口的村碑等你。」
陸小川匆匆忙忙掛斷了電話,然後衝進屋裏。
「小川,出啥事了?」
陸安國兩口子正在看電視,扭過頭來,見他面色不好,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事。」
陸小川平復了心情,「爸,你出診的藥箱還在嗎?家裏有沒有當歸、藿香、白芍、柴胡、檀香……」
「小川,你到底要幹什麼?」
陸安國忍不住站了起來。
醫者無小事。
兒子雖然受家庭薰陶,對醫道有一定的造詣,但是經驗嚴重不足,還沒到坐堂給人看病的水平。
「我一個朋友喝酒喝多了,打電話叫我過去看看。」
陸小川臉上帶着輕鬆的笑意。
「真的?」
陸安國懷疑地看着他。
「比真金還真,爸,你快點吧,等會兒人家就來了。」
陸小川催促道。
「那……你跟我來。」
父子倆匆匆忙忙,收拾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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