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七在外混歸混,可每次有危險他都擋在安樂伯的前面,甚至為安樂伯擋毒而虧了身子此生都不能有子嗣。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安樂伯能逐漸的奪回余家大權,也是靠着余老七產業所得這才有了錢。
不過嘛,因為余鎮國公一通的騷操作留下的禍患太多,這兄弟倆呢,又不是有着太大本事的,沒法做到真正的力挽狂然。
最後的結果就是:曾經歸屬於余鎮國公管理的軍0隊軍中大亂,被朝廷收回了兵符;幾兄弟間呢互相爭奪着都姓余的產業自個內部互相消耗,後來逐漸都改了姓;安樂伯承襲不到五年便病重不起,沒多久就去了;同年,余老大中風後竟是被活活餓死。
都說兄弟齊心齊力斷金,與之相反的,這種家族內休止無底線的內鬥啊,別看都完全不必做啥干看着,你們自個就能將自個給折騰完蛋,還給人嘴上添了個樂子。
等到安樂候接收襲位時,好傢夥的倒是啥產業都回來了,可問題是,僅存的那點子產業也就是個面上功夫,全特麼外面都欠着能把人腰壓彎的外債。
不過,撇開這些不說,身為安樂伯之子的安樂候,對一心一意對待自己親生父親的七叔,哪怕對方近幾年來做事越來越混兒,他也很難不到顧念對方曾經對自己父親的那些疊起來同樣能壓垮人的恩情。
所以,安樂候對其它的伯叔姑姑們都是但凡有個機會他絕對會親手把人送進大牢,唯對余老七,一個前頭闖禍,一個後頭擦屁股。
就說剛才樓下的一幕,安樂候又何嘗不是在保余老七?!
他把人不留情的趕走,總比皇上動怒的處置余老七要強吧?
余老七的事兒,皇上知曉,祈寶兒知曉,這點安樂候自己心中也有數,故爾在現今這情況下已經不必再言其它。
安樂候重重的又是連嗑了仨響頭後,頭都不敢抬起人,雙手撐地上半身幾乎與地面呈一平行線的說道:
「啟稟皇上,賢王爺,屬下的七叔的確是為人混蛋,一生都沒做過幾件正經事,但他絕不會背叛七嬸。」
據安樂候的娓娓道來三人才得知,余老七餘崇之這一生過得着實是有些,,,呃,委屈。
在安樂候口中的余崇之,和外界傳聞中的余崇之,完全是倆板本,還是完全對立的倆板本。
安樂候說:余崇之自小就聰明,還有着過目不忘的本領,三歲能讀詩,五歲能做詩,稱其為『天才』是一點不為過。
余崇之是老來子,安樂候比任崇之都才晚出生一年,叔侄間只相差了一歲。
以前的余家,庶子再膽大上頭好歹還有個國公夫人壓着,國公夫人的娘家那可是瑞王府,妥妥的皇親國戚,這也是余鎮國一直都沒法將庶長子改成嫡長子的主要原因。
都說人要是真想要害另一人,有時什麼都不做比什麼都做了更可惡。
在生余崇之時國公夫人年紀已然不小,懷胎十月本就艱難,也就沒有太多的精力多管府內的事,呃,主要嘛,也是她自個生的嫡長子多少有些不頂用,國公府的後宅大權在這期間漸漸被大房掌控。
有個嫡子在余老大就已經不樂意了,現在還要再生一個自然就是更不願,尤其是這個一生出來很有可能就是余鎮國公最後的孩子,生出來後很有可能在余鎮國公心中的地位會比卡在中間的安樂伯不一樣。
於是,國公夫人這胎懷得那叫一個驚險,不是今兒喝的湯有問題,就是明兒屋的擺的花有問題,再或是中午的晚上吃的東西會互相相衝。
數次危急的搶救過來後,瑞王府那頭實在不放心的派了府醫過來盯着,這才沒再繼續出事。
可,前頭的幾次出事,對本就年紀不輕還懷有身孕的國公夫人來說,期危險就相當於是一癌症初期的患者變成了晚期。
而這一切的一切,余鎮國公都看在眼裏。
但他啥也沒說,國公夫人出事他着急忙慌的叫府醫請御醫;國公夫人懷疑是余老大要害她,他揚言只要有證據他便絕不輕饒;瑞王府出面了他請『御下不嚴』的罪;瑞王府出人出力出財的為國公夫人保胎,他千恩萬謝;國公夫人難產去逝,他哭得跟死了親娘一樣···
最重要的是,在國公夫人懷孕期間,他一直陪在國公夫人身邊,以及國公夫人吃什麼他也吃什麼,且都比國公夫人早些時間吃,整得就跟着試【毒】人員一樣。
瞅着,那是誰也不能不說他一句是個頂好的相公。
可,安樂伯恨他,安樂候恨他,余崇之恨他,國公夫人閉眼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唯願我之來世,再不見你。
余崇之着實就如余老大所猜測的一樣,因其是老來子,又是余鎮國公最後一個孩子,可能還有些內疚愧疚補償之類的想法,余鎮國公對余崇之及為寵愛,比之當年的余老大更甚。
安樂候說:「我懂事起就知道家裏誰都能得罪就是不能得罪七叔,只要七叔不高興,爺爺就會不高興。
七叔自小就是跟爺爺住在一起,雖然我和七叔年紀相仿,住在同一座府邸里,可平素里我很少能看到七叔。
尤其是七叔展現出來其聰慧後,那時我不明白,後來我猜爺爺是怕大伯會害七叔,爺爺將七叔護得很嚴,保護着七叔的人都是爺爺以前的親兵。」
但,怎麼說呢,他七叔出生的時機不對,或是應該說他爺爺悔悟得太晚了。
那時余鎮國公自個手裏已經沒有太多的權0勢,軍中的幾個副將早已是余老大的人,各產業中管事的也都只聽命於余老大。
余鎮國公,已經被架空了。
他,憑自己之力壓根就護不住余崇之,反而因為他對余崇之的特別偏寵和愛護,讓余老大越發瞅余崇之不順眼,越發覺得余崇之是威脅,也越發要除掉余崇之。
余崇之聰明啊,七歲時便看清了眼前的局勢,爹護不住他,嫡親兄長有心卻無力,他的周圍都是余老大的人,若是想活,他是個中庸之人都不頂用,只能是個千人厭萬人棄的混蛋。
一滴水珠落到地上,安樂候哽咽的繼續:「七叔和我一塊在假山上玩,七叔腳滑落入水中,那天寒地凍的,七叔被救起來後昏迷了兩天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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