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這客棧門還敢開着的原因,別看客棧瞧着沒人,其實護衛都在各處隱藏着。一筆閣 www.yibige.cc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尤其貴客裏面還有個小孩子,掌柜的還是提議讓他們離開。
「城內出事的現在已經過了這個數【掌柜的比了三個手指頭】,小的也不瞞貴客,我們客棧那個小二出事後,客棧里的其它小二和帳房他們都已經不敢再做下去的各自歸家。
小的,和小的/的侄兒之所以還留下,是受了官府的請求,以我們自個為餌,看能不能吊出兇手。」
祈寶兒:「???」
祈康安:「!!!」
十二:「……」
方啟:「∧·∧·∧」
你們特嘛的拿自己當誘餌,居然還放他們進客棧?
是也想將他們當成誘餌的多湊幾個人頭能更吸引那殺一人狂嗎?
四張一個比一個不善的臉懟着他,掌柜的冷汗唰一下就下來了,趕忙解釋道:「貴客住在客棧儘管放心,我們客棧不僅有護衛,我們爺也已經知道了香周縣城的事,派了好幾個高手過來協助官府,現今他們同樣就在客棧中,安全上絕對沒有問題。」
他就是看四人中有個小孩,這才提議貴客若無必要還是離開為好,畢竟防個萬一總比不防要強不是。
四人眼神依舊不善,但好歹沒再『凌遲』掌柜的。
祈康安瞅了眼閨女後說:「前頭帶路。」
這就是一定要住下來嘍。
做為客棧掌柜的,他自然沒有把錢往外推的道理,反正他們客棧里也有高手坐鎮。
要不是這幾位是貴客,他連提醒都不必,畢竟十之八九不會有事情。
於是掌柜的立馬樂顛顛的領着四人去客房,從縣城出事後客人是越來越少,尤其是近幾天,更是一個客人都沒,現在對他們來說,蚊子再小它也是肉。
客棧里人雖少,呃,應該說是能看到的人少,不過服務還是依舊。
四人剛安頓下,掌柜的就和小二倆就一一敲響他們的房門,門外已經放着一排裝滿了熱水的水桶,掌柜的和小二力氣都不小,沒會兒就將屋裏的浴桶裝上三分二的熱水。
等他們洗了個舒坦的熱水澡,房門像是掐了點的被敲響,兩人將晚飯送了上來。
德源客棧有一點比其它客棧特殊,在這兒住上等房一天三餐都是免費,且非常的豐盛,四菜一湯,有魚有肉,就是上房的價有些小貴。
羊毛出在羊身上嘛。
不過德源客棧的這手段在這兒還挺吃香,一個是新奇,二嘛,能住得起上房的客人口袋裏都不差錢,反而都是愛裝逼的人,覺得住個客棧都得住上房是地位的象徵,是身份的體現,一日三餐的免費,反倒讓他們有了種佔了便宜的爽感。
不說別人,就說現在祈寶兒他們這四人,吃着免費的晚飯,看着桌上又是悶五花肉,又是雞湯,還有煎魚,炒得青菜也是油旺旺的,都詭異的覺得房費貴那麼點還挺值。
飯後,香周縣丞現在也沒什麼可逛的,反而入夜後寂靜的街道有了絲陰森詭異的感覺,四人也就沒了出去的打算。
現在的香周縣城,夜裏連打更的聲音都沒了,給再多錢也沒人敢再做這份活兒,因為尤家出事後,第二出事的就是夜裏打更的更夫。
祈康安窗戶開了條縫扒在上面往外看,邊嘀咕着:「寶,你覺得晚上那人真會再次行兇嗎?」
這都已經過零時了還沒出現?
祈寶兒拖了把椅子過來站上去也探了腦袋過來,祈康安很義氣的給她讓了點位置,成了父女倆一上一下的左右各側着身子雙眼懟在窗戶縫那。
「我感覺會,爹,您想啊,這人開始是殺了尤府一家,後來是晚上出來殺一人,再之後連白天也敢出來了。
這就跟上癮了一樣,一開始可能是跟尤府有仇,或是其它的原因,然後呢,總不能是跟全縣城的人都有仇。
之後是晚上還會出來,連打更的都沒放過。
再之後晚上出來也不過癮了,白天都控制不住的也要做案。」
祈康安有些奇怪的看向閨女,「寶,你咋確定是一個人,就不可能是一伙人做的嗎?」
祈寶兒:「當然也有可能是一伙人。」
她一開始都懷疑是飄做的呢,只是進城後至今都沒感覺到飄的存在,這才排除了這點。
要真是飄嘛,她還能肯定。
人為嘛,就不好說了。
祈康安哦了聲繼續看外面,這麼一眼差點沒把他給送走。
就這麼他轉個頭和閨女說話的功夫,客棧的門口,竟然站了一個無一頭的大傢伙。
身披一身鎧甲,手持長柄巨斧,無頭卻高還有兩米左右,着實如一座小山般,缺了腦袋的脖子上血呼拉呲的瞧着就瘮人。
「娘勒~」
這聲不是祈康安喊的,而是二樓某同樣躲在屋裏的掌柜。
隨着慘叫聲後,是二樓又傳來的噼里啪啦瓷器桌椅倒地的聲音。
顯然掌柜的被嚇得夠嗆。
這樣的東西,還是猛不丁的突然出現,明明一身在月光下閃着寒光一瞧就是鐵器的鎧甲,卻毫無一絲的聲音。
別說是掌柜的,就已經算是與陰邪之物有所接觸,膽子已經算大的祈康安都嚇了一大跳。
好在他穩得住,只是臉色變得難看,好歹沒和樓下的掌柜一樣鬧出大動靜來,眼睛還能不錯開的直直盯着客棧門口的大傢伙。
可就是這麼盯着,祈康安只感覺眼前突然一晃,無頭大傢伙竟然就在他眼皮底下不見了。
哦···就這麼又無聲無息的不見了?
好歹走動時有個聲響吧?
「遭了。」祈寶兒臉色一變,躍下椅子衝出了屋。
祈康安也反應了過來,抽出平頭刀忙跟着追了出去。
等他追到二樓樓梯口,右側掌柜的躲的那間屋子已經傳出了嘈雜的兵器撞擊聲。
「嘭」一聲木牆破開,一個黑衣人跟着破開的碎木猛摔了出來,黑衣人倒地後一口鮮血直噴而出,之後便沒了聲息。
又是嘭一聲,門破開,又一個黑衣人被打了出來,這個連噴血都沒得噴,倒地後便那麼癱着已經不知死活。
就祈康安從樓梯口往屋子衝過去的這麼點時間,接二連三的黑衣人從屋內被打了出來,有的雖然動不了但還能呻吟,有的就如第一第二個一樣不知是生是死。
祈康安衝到破了個大洞的門口時,正好迎面一道熟悉的身影飛來,祈康安忙本能的伸手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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