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思便無憂,對於尋常百姓來說,一旦忙碌起來日子就跟飛一樣的過。讀爸爸 www.dubaba.cc
祈宅後院忙忙碌碌了兩天,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最後一塊肉醃製完成,一群婦人們排着隊領了工錢歡歡喜喜的結伴離開。
只是表面的平靜底下是眾人所不知的暗潮。
祈寶兒沒有多餘操心,祈家也沒白費勁防守,這僅兩天的時間裏,祈宅這座只是在小山村裏的宅子,竟然已經有四波不同的人光顧它可憐的小廚房。
第一波只一人,還是他們熟到不能再熟的人。
那天祈康安避開四郞和六郞後,抱着祈寶兒就準備去後院。
從中院大花園那去後院左側角門必然要經過廚房,右側角門要經過下人房。
祈康安走的是左側,正好看到一個縮着腦袋躬着背,從後面看過去是怎麼看怎麼顯鬼鬼祟祟的身影跐溜進了廚房房的庫房。
祈宅廚房的設計是單獨開來的並排六個屋,正中間倆兩間都是裏面有六個灶的大灶房,只是左邊一間才是平時做飯用的灶房,右邊一間則是專門辟出來給李琴使用,也是現在祈宅算是比較機一密的地方。
其它四間全是專屬於廚房的庫房,食物按着生熟與能保存時間的長短分別存放在不同的庫房內。
父女倆看到的那身影,跐溜進的就是最角落一間放乾貨的庫房。
祈康安一瞧這還得了,都不用叫下人來,他自個過去人還沒瞧清人就先胖揍一頓的把人給逮住了。
「康水??!!!」
看着地上縮成一團已經沒了人樣在哼哼唧唧的人,祈康安真真是震了個大驚。
只轉瞬他便更是怒火衝天,拎起祈康水的衣服直接將人給提溜到雙腳離地,揚拳而起,「說,你來這裏想幹啥?」
就算被人當場抓住,可這種事兒祈康水能認嗎?
他認。
艱難仰着青紫交錯還咬牙切盼得更些猙獰的臉,祈康水雙眼中全是惡毒恨意的說:「有人給了我二十兩銀子,讓我把一包瀉藥撒在你家的吃食里。」
祈康水心裏暢快及了,他還以為老祈家有多威風呢,原來竟是到處得罪人,想讓他們不好過的人可不只/只有他一個。
他是對老祈家沒辦法,可總有人有辦法,他就等着老祈家的一個個怎麼被那人給折磨得生不如死。
祈康安一臉懵的本能看向閨女,祈寶兒同樣迷糊的瞅着她爹。
就···就這麼順利問出來了?
都不堅挺一下的嗎?
不過祈康水這麼恨他家又是哪來的道理?
這麼想,祈康安也是這麼問的。
「你們搶走了我大兒子一家,竟然還有臉來問我?」
祈寶兒:「……」
祈康安:「……你有病吧你?
不是你們自個將良木一家給趕出去的?
哦,分了家不給吃的,還把本該是他們的糧全給拿走了,這是親兒子?
你們本來就是打算要餓死他們一家子的吧?
再說了,是雷嬤嬤求到我家,我們出了他們一家子的賣一身銀後,那些銀子不是被你婆娘給拿走了?
他們一家的賣身契上可是有你祈康水親自按的手印,賣身契都還在我手裏呢。」
銀子都收了,現在跟他扯搶孩子啦?
這邊的聲響已經驚動到灶房裏做事的人,喬娘和倆丫環或舉擀麵杖或拿火鉗子,還有個拎着小板凳,仨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沖了過來。
祈寶兒朝她爹瞧了眼,出去後將門帶上。
祈康安秒懂的隨手扯下一旁遮乾貨的布卷巴卷巴塞進祈康水嘴裏。
「小姐,是您啊。」奇怪,她咋記得剛才聽到的是男子的聲音?
「我和爹要取些東西,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哦,那沒事了。
「是。」
祈寶兒目送着三人回了灶房,這才迅速的回到掛着乾貨二字的屋裏。
片刻後,屋門重新打開了條縫,一上一下倆一大一小的腦袋懟了出來,動作一致的左瞅瞅再右瞅瞅,然後再一致的腦袋又縮一了回去。
又是幾息後,屋門再次打開,這回祈寶兒在前,她爹手裏拎着祈康水在後,祈寶兒負責開門關門上鎖,她爹拎着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若這人不是祈康水,就不用這麼麻煩,更不用避着喬娘幾人。
偏他姓祈。
他們怎麼的也要給族長一些面子。
父女倆避着人的將祈康水拎去了里正家。
哪知祈開山這人脾氣也好不到哪,聽了祈康安的話後二話不說對着祈康水先來了兩腳。
「我祈氏一族怎會有你這樣的子孫?」
祈開山氣得眼都紅了,沒一思摻假也沒做作,要是律一法中有殺人不犯一法這條,他都會直接自個動手。
祈開山先是當了那麼長時間的兵,雖說這兒的兵大部分都是半強迫式的被征來,沒祈寶兒前世/世界裏的士兵們那麼有信仰,但忠君愛國、以身來守護後方這點,自古以來一直都是將士們一成不變的信念。
身殘後回到祈家村,祈開山無兒無女的沒什麼惦記,在大房生活,但真正說起來,他是一直都只跟祈老太爺倆相依為命。
祈老太爺一生以守護祈氏一族為已任,祈老太爺年邁後祈開山一直是他的左右手,不知不覺間漸漸的將曾經守護後方的信念轉移到了守護祈氏一族上。
老太爺去逝,這個責任祈開山自覺的挑到了自己肩上。
能以身護族的人,看到族裏竟然有祈康水這麼個屎殼郎,他又怎能不氣?
祈氏一族可是好不容易出了個福娃神人,這福娃神人現在還成了皇上親封的縣主。
這是祈氏一族的榮光,是祈氏一族崛起的希望,祈開山決不容許自己的族人去動搖這份希望。
戰場上廝殺過的人可沒那麼多聖父心,祈開山又給了祈康水兩腳後對一旁的祈良玉下令:
「他說有人給了他銀子讓他下藥,他一進庫房就被安子發現了,藥指定還沒來得及下,你去搜搜他的身,藥指定還在他身上。」
祈康安打人專打痛穴,祈康水就算沒被綁着這會兒也痛得壓根沒法反抗,連堵嘴的破布都沒勁自個去扯開的只能嗚嗚叫着任祈良鈺『為所欲為』。
果然,祈良鈺在祈康水的懷中搜到一個小紙包。
祈開山:「真真是忘恩負義爛了心肝的濺胚子,良鈺,你去叫幾個人來,拿着藥把這濺胚子送衙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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