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鳴人抵達宇智波族地的時候。
分身已經被盡數消滅,只留下一個和卡卡西纏鬥的身影在苦苦堅持。
「鳴人,放棄吧。」
卡卡西與周圍聚攏的暗部快速的結印,無數的水遁攻擊襲來。
金色的流光在這連綿不斷的攻擊下也難免黯淡。
「你們贏了。」
最後,鳴人笑了笑用一種古怪的語氣宣佈了暗部們的勝利,也不在意那水遁繼續腐蝕流光,任人攻擊。
「彭!」
一道白煙升起,仿佛有一群烏鴉在暗部的頭頂喊:「笨蛋,笨蛋」
「報告火影大人,向宇智波族地集合!」
看着手忙腳亂的暗部,卡卡西嘆了口氣,把面罩上拉。
「老師,您的兒子真是個天才。」
.........
「那個面具人,是八年前的那個人?」
猿飛日斬看着驟然消失的神秘人,看向團藏問道。
「估計就是,如此詭異的能力,恐怕就是他。」
團藏僅剩的一隻獨眼也是閃過忌憚。
「遭了,他去找鳴人了!」
想到這猿飛日斬連招呼都來不及打一聲,就立刻向着宇智波中心族長的宅邸奔去。
團藏也立刻會意,跟了上去。
暗部的忍者也緊隨而至,向着火影大人的方向奔去。
........
「鳴人,沒事吧。」
猿飛日斬目光掃視偌大的宅邸,直到看見毫髮無傷的鳴人以及身後靠在牆上的宇智波佐助才算是送了一口氣。
「宇智波鼬,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還有那個帶着面具的神秘人。」
猿飛日斬落地後,趕緊趕向鳴人的方向。
「我沒事,三代爺爺。」
「還有,那個神秘人和鼬一起走。」
鳴人再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股嗆人煙塵瀰漫,還有褲腿徹底報廢了。
「看來的換新衣服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完猿飛日斬狠狠地瞪了鳴人一眼。
「這次你私自亂闖威脅區域的事情我先記着,一會在和你算賬。」
「哦」
鳴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還哦,你知道你這次惹了多大的禍嗎?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一聽鳴人敷衍的態度,猿飛日斬又開始吹鬍子瞪眼。
「日斬」
姍姍來遲的團藏出現,至於為什麼只慢了一步的他會來的這麼遲,就只有根部的忍者知道了。
「嗯」
見團藏來了,猿飛日斬點點頭。
「漩渦鳴人,你知道你這一次的行為造成了什麼後果嗎?」
這時團藏把目光看向一旁的漩渦鳴人上,試圖恐嚇。
「我阻止了宇智波鼬,救下了宇智波最後的後裔。」
「按理來說,我應該受到獎勵,何錯之有。
往小了說,我拯救了自己木葉的同伴,做出了一個火之意志傳承者該有的表現。
往大了說,我拯救了一個存續在世界千年大族的血脈,為木葉,甚至是忍界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鳴人理直氣壯的說道。
團藏聽到鳴人的一席話後也是說不出話,沉默了下來。
這討厭的人柱力小孩,自己在這個地方還真不好反駁他。
「團藏好了,不要跟小孩子置氣。
鳴人這次的事情就算是你功過相抵了。
等之後你來火影大樓我可以讓你從封印之書上選一門忍術作為獎勵,至於佐助就送去醫院吧。」
猿飛日斬看着周圍被破壞的建築物,也不禁有些驚訝,然後又看到鳴人反駁團藏,趕緊說道。
暗部的忍者緊隨而至,開始打掃戰場。
聽到火影大人的指示後,一副彈夾被抬了過來。
「謝謝三代爺爺,不過佐助的事情就不用了,我自己能治好佐助。」
反正已經當了自爆卡車,那鳴人也不在偽裝了。
抱起佐助就走,暗部的忍者也在三代火影那無奈的眼神下放人。
「日斬,你有事情瞞着我。」
...........
一夜過去
過去無比輝煌的宇智波一族,創建木葉的兩大初始家族。
在忍界創下赫赫威名的宇智波一族慘遭滅族。
族內不論老幼,不論傷殘,上至族長下至平民盡數被屠滅。
唯一的一名倖存者是一名八歲的幼童,宇智波族長之子——宇智波佐助。
一時間忍界譁然
更有甚者比如雲忍,藉此陳兵邊界,岩忍伺機而動,着實是讓三代火影急的焦頭爛額。
只不過,在最後不知道因為什麼又突然撤兵。
一場戰爭才就此消弭。
清晨
東方拂曉,一縷晨曦透過臥室的窗戶照在了一個樣貌精緻的稚嫩小臉上。
小木屋的位置不多,所以為了讓佐助這個傷者好好休息,鳴人把自己的位置讓出去了。
自己躲在溪邊鼓搗大型聚靈陣,同時也在思考宇智波鼬的迷惑行為。
在九喇嘛的惡意感知中,宇智波鼬是沒有惡意的。
這是疑點之一。
而且在情緒的感知中,宇智波鼬處於一種極度複雜的狀態。
就像是雄鷹會將雛鷹推下山崖讓他們學會飛翔得到成長。
對佐助既心疼,又狠心。
鳴人還沒見過這麼複雜的人,太奇怪了。
很快,一夜很快就過去了,佐助的傷勢不算嚴重,在陽遁查克拉的修復下連皮膚都白了不少。
鳴人覺得佐助得付給自己一筆美容費。
大型聚靈陣是在陣法中的一種方便宗門佈置的高級陣法,這一方面甚至還需要鎮物,不然效果不好。
而且實踐和理論有偏差,鳴人首先要擺一擺試一試,才能尋找錯誤,解決問題。
總之,還真是個頭疼的兩個問題。
鳴人為此很煩惱,明明解決了理論的問題,但卻被這實踐的難住了。
「咳咳」
房間裏,佐助醒了,察覺到是鳴人的木屋後鬆了一口氣。
「這裏不是醫院,不是族地,是鳴人的家裏,自己應該是修煉太累被鳴人抬進來的。」
乾澀的喉嚨傳來熾熱的灼燒感,佐助二話不說伸手從桌上拿了一杯水就喝了起來。
誰知道喝了一口後就被嗆到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杯中倒影清晰的六顆墨色的勾玉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好傢夥」
察覺到動靜,鳴人客廳里待機的靈力小人參(分身),立刻推門進來。
「你醒了,手術很成功。」
影分身悲傷的說道。
「鳴人,一切都是真的嗎?」
但佐助卻沒理鳴人搞笑,反而睜大眼睛,滿眼血絲的瞪着鳴人。
「什麼都是真的,病人就要有病人的亞子,好好休息。」
鳴人強制性按住佐助。
「求求你了,鳴人,告訴我....」
佐助被鳴人鎖在床上,掙扎不開,竟然哭了起來。
父母,一族的死亡,以及最敬愛的哥哥的背叛讓他的精神崩潰了。
早先他可以在潛意識中催眠自己,告訴自己一切都沒有發生。
如果沒有那他曾經無比渴望的三勾玉寫輪眼,他可能還會繼續催眠自己。
這下子鳴人不能在插秧打諢了。
他可以選擇隱瞞,但他不能隱瞞,而且這件事太大了,隱瞞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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