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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封戰書真如高煜所說,年後安乾將會攻打高煜。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姜靜姝收起戰書,「皇上,此戰書可有可無。安乾從來不是善茬,不可信。」
「說得不錯,這才讓你們來看一看。」皇上笑道。
姜靜姝對他客氣地笑着。
待到結束了一天的奔波後,姜靜姝終於回到了為自己安置的房間。
換上厚實的衣裳後,掏出白日裏姜圖南給的那張紙條。
沿着上面的路線,來到了一家看似普通的農戶。
姜靜姝輕敲,門被打開一個縫,一個孩童探出頭來。
「膩找隨?」那孩子操着一口不熟練的南方話。
姜靜姝確認了一下地址無異後,才笑答道「我找江楠。」
那孩子謹慎的眼神放鬆下來,把門打開,讓姜靜姝進去。
姜靜姝低頭打量着他,個子小小的,臉上是被風沙吹出來的粗糙。
被孩子帶到了後院,姜靜姝才看到哥哥。
他正在與另一個陌生的男子小聲探討着什麼。
見到姜靜姝到來,那人眼裏滿是警惕。
「五舅,你不認得了?」姜圖南對着那男人笑道。
這話一出,姜靜姝與那男人都愣住了。
五舅?前世今生,她真是不知道自己還有個五舅,這莫非是姜圖南新認的?
心中雖存疑,姜靜姝還是走了過去,拱手行禮,問候道「五舅。」
「這位是……」那男人問着姜圖南。
姜圖南這才恍然大悟,頗為不好意思道「瞧我都忘了。五舅,是我的不是。」
「這是我的妹妹,靜姝。」
那男人驚訝地看着姜靜姝,「原來……珥珥還有個女兒。」
珥珥是母親的閨名,父親去看望母親時,總會聽到他輕喚這個名字。
「是,當年五舅離開時,母親還未有妹妹。」
五舅的眼裏頓時充滿了驚喜和欣慰,而後竟然有些許淚光,「……靜姝?」
姜靜姝不明白他的情緒為何如此激動,但也笑道「是。」
五舅仔細端詳着她,神情愈加高興,「好、好、和你母親年輕時長得真像。」
姜靜姝聞言只是笑着,其實她與姜圖南的樣貌,不怎麼像母親,也不怎麼像父親,只是偶爾在神韻上會有些相似。
若真如五舅所說的那樣像的話,早在第一眼就該認出來了。
姜靜姝理解,不過是心中有份思念,剛巧寄托在了自己身上,便怎麼瞧怎麼像了。
「這麼說,五舅當年與外祖父斷絕關係後,就再也沒有見過母親了?」
此時三人正坐在一起煮酒烹茶,說起了五舅當年的事,姜靜姝忍不住問道。
「是啊,當年我年輕氣盛,不顧家中勸阻,非要跑出去自立門戶。」五舅說及此,自嘲地嘆了一口氣,「最終在族譜上被除名了。因此,你們的母親也甚少提及我。」
姜靜姝很是好奇,究竟是做了如何大逆不道之事,才會被驅除出族譜,然而五舅輕描淡寫地說着,她也不好多問。
只是道「母親是個重情義的人,怎會就如此不管不問呢?」
五舅長嘆,苦笑着搖頭,「我做的事不僅連累了本家,更是牽連了你爹,彼時姜商位置尚未穩固。因着暗中保了我,面上便不能過多交好。」
「你母親也是為了將軍府,她不過是個婦人,一頭是哥哥,一頭是丈夫。這樣做不僅保住了將軍府,更是保護了我。」
姜靜姝點頭,先帝生性多疑,暗中幫助犯罪之人已是危險,若面上不做的真實些,太容易讓人找出把柄。
於是母親索性當這個哥哥不復存在,從未在自己面前提起。
「我最後一次瞧見圖南,他才兩歲,就這麼點大。」五舅用手比劃了一下,「誰也沒想到,那會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珥珥。」
五舅沉浸在傷心與遺憾中,姜靜姝不知該作何安慰,只能幹巴巴道「五舅不必難過,母親走了十幾年了。您現在過得平安,就是母親所求的,她也定會在天上看見的。」
好在五舅也是個收得住的人。收起了悲傷的情緒,便問着姜靜姝「你怎的會來高煜?」
「協助高煜,抵禦安乾。」
五舅手中的茶杯險些掉落,「你就是凜朝派來的將軍?!」
「是……」
姜靜姝不明白已經在高煜看慣了女子帶兵打仗的五舅,怎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五舅,為何如此神情?」
「靜姝,此事並未那麼簡單。」五舅語重心長道,「你一個女子,其中彎彎繞繞又怎會知道呢。」
姜靜姝不答,反而問道「五舅在高煜是何職務?」
姜圖南在一旁笑了,「你絕對猜不到,五舅可有本事了。」
「別瞎說,都是些神神叨叨,不切實際的東西。」
姜靜姝聽着,倏地想起今日錦朗給自己提過一嘴的陣法。
她問道「五舅莫非是在高煜做國師?」
每個居於高位的人都信神佛,並且深信不疑,國師這一職位自古便有,凜朝亦是如此。
然而看着五舅有些僵硬地點頭,姜靜姝不明白,高煜為何就請了五舅這個看起來就「道行不深」的人做國師。
「五舅好生厲害。」姜靜姝面不紅心不跳地誇讚道。
「哪裏,這些都是故弄玄虛的東西。君主嘛,願意聽什麼,不願意聽什麼,也就是那些。順着他們的心思說,求個一官半職還是不在話下。」
五舅說的輕易,姜靜姝知道,能做到這個地位的,還是有些本領在身的。
「那麼,五舅也知道神樹了?」姜靜姝問道。
「這是自然。」五舅的神情有些許得意。
姜圖南也笑着「神樹正是被五舅照看着。」
姜靜姝挑眉,這倒是巧了,如此一來,哥哥的處境便可不那麼危險了。
只是,「那神樹究竟有何神奇之處,於高煜而言,當真是國物?」
五舅哈哈一笑,擺手道「神奇自然有神奇之處,然而什麼延年益壽,醫死人肉白骨之類的,還是誇大其詞了。」
「不過一顆好看些的樹罷了。哪裏城得上什麼國物不國物的。」
「那此類傳言還愈演愈烈……」
姜靜姝說着便自己明白過來了,不過都是為了引誘他人奪寶罷了。
她看向姜圖南,後者點點頭。
尤其是……引誘姜聶。
五舅喝了杯酒,眼中帶着醉意,指着姜靜姝道「你這小丫頭,被你帶偏了。你說,誰准你來高煜的,是不是姜商?」
「這個大老粗,竟捨得讓女兒出來打仗。待五舅去、待五舅去了凜朝,定要將他打得滿地找牙。」
姜靜姝笑道「是我自願的,費了好大勁才求得爹爹同意。五舅可不要嚇到父親,又讓我回去。」
她笑說道,卻在一偏頭看見了姜圖南微眯着眼睛,問道「蕭清墨是不是暗中幫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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