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慎遠對比了一番,喜上眉梢,「果然是這個。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姜靜姝走過去,哼道「是這個就好。」
蕭慎遠緩緩收起了聖旨,看着姜靜姝,「既然有辦法偽造聖旨了。那麼真的聖旨呢?」
「太子怕不是真的傻了?」姜靜姝蹙眉,「若是我知曉真的聖旨在何處,還用在此陪太子耗着。」
蕭慎遠不言語,只是靜靜地看着姜靜姝,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些許線索來。
只可惜姜靜姝眼中一片淡然,什麼也瞧不出。
「太子若是想從我這裏入手,那就找錯人了。」
蕭慎遠搖頭一笑,把從前的聖旨放了回去,「可不是人人都有本事拿到兩個玉璽的。」
「此話倒是不錯,」姜靜姝雙手抱臂,不屑一笑,「難得太子能說出如此好話。」
蕭慎遠愣了愣,他只覺得自己有些被魘住了,否則為何很樂意在姜靜姝臉上看到因他而起的波動。
「你若是喜歡,我便常說。」
「太子口下留德,」姜靜姝冷眼以待,「這話實在不該從你口中說出。」
姜靜姝不顧蕭慎遠,兀自出了御書房後。
然而還沒走兩步,蕭慎遠便從身後追了上來。
「姜靜姝,」蕭慎遠道。
姜靜姝停下腳步,「太子還有何貴幹?」
蕭慎遠逐漸靠近,被姜靜姝一掌拍開,「太子有話直說。」
蕭慎遠也不惱,只是笑了兩聲後道「十日之後便是登基大典了。聖旨一事……」
「太子放心,此事我定然不會說出去。」
「那便好。還望將軍給皇叔帶個話,」蕭慎遠笑得陰沉,「天下已定,任他如何翻起風浪,也掀不翻已然出海的大船。」
姜靜姝看他一眼,「太子如此有自信,的確是好事。」
而後沒再看他,便離開了。
蕭慎遠沒有去過臨海,自然不知道海浪的恐怖。
無論多巨大的船隻,在萬頃波浪前,不過是蜉蝣撼大樹。
「將軍?」還未出皇宮,皇后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來。
姜靜姝轉過身,只見皇后帶着竇錦惠朝自己走過來。
皇后如今也是打扮的不如平常那般樸素,頭上的珠釵熠熠閃光,上好雲錦織成的衣裳亦是華麗無比。
臉上的得意和笑容難以掩飾,姜靜姝眼神沉了沉。
「見過皇后娘娘。明瓊郡主。」姜靜姝抱拳道。
皇后笑得十分和善,「將軍不必多禮,我見方才將軍同慎遠一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你兒子偽造聖旨。
「臨近登基大典,太子特意囑咐臣女加強京中守衛。」
「原是如此,」皇后笑得和藹,一隻手拉過竇錦惠,介紹道「想來你們見過了,這孩子近日一直在向我提起你。」
姜靜姝直覺竇錦惠並不會如此做,然而此刻她卻是面無表情的站着,什麼也不說,姜靜姝笑了笑,「這着實是臣女的榮幸。」
皇后笑了兩聲,親昵地拉過姜靜姝的手,仿佛二人之前的那些衝突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慧兒說你是凜朝第一個女將軍,着實讓不少女子佩服。托你的福,如今武招已經不只讓男子參加了。
慎遠也曾向先皇談論過此事,人才又何必拘泥於男女。凜朝如此大,定然有許多本事大的女子。這是凜朝的福氣。」
如此誇讚定然沒什麼好事,客套了幾句後,姜靜姝低頭便看見了皇后腰間的玉佩。
紅色的玉如同灌入了鮮血,瞧上去竟有種妖冶的美。
看到她的目光,皇后熱情地取下玉佩,「瞧瞧,這可是世間獨一份的血玉。」
「着實是好看。」姜靜姝簡單誇了兩句,只是這玉佩怎麼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此時竇錦惠上山,眉頭輕蹙,帶着些許憂愁,「姨母,這玉太紅了,瞧上去有些奇怪。還是莫要時常佩戴。」
姜靜姝看向竇錦惠,後者臉上的擔憂實在不像裝出來的,「這玉是什麼來頭?」
「是東瀛的物什,」皇后臉上的笑容燦爛,畢竟東瀛是她母家所在,「怎麼會奇怪呢,是本宮的兄長特意從東瀛帶來的。」
看得出皇后是真的喜歡這塊玉佩了,畢竟自打送來凜朝和親後,皇后就再也沒有回過東瀛。
「喵~~」
一聲貓叫傳來,姜靜姝回頭看,只見那樹杈之上,趴着一隻黃色的貓,渾身髒兮兮的。
皇后的臉色變了變,低聲罵道「這個小畜生,又跑上去了。」
不肖她吩咐,宮女和太監便去那梯子,趕緊把這貓抱下來。
「皇后娘娘這貓,倒是好動。」姜靜姝笑道。
卻敏銳地捕捉到竇錦惠的臉色並不是太好,見眾多人去捉貓,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
竇錦惠不喜歡貓?
「可不是好動麼,」皇后笑了笑,「自打進了宮來,就從未在本宮身邊好好待着過。」
「啊呀!跑了!」
「快快快,捉住。」
幾人回頭看去,只見方才還懶洋洋趴在樹杈之上的貓,此刻已經輕盈地跳到了另一棵樹上。
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挪動梯子,趁着它還沒有亂跑的時候,把它捉住。
只是如此連連換了好幾棵樹,那隻貓都還沒被捉住。
皇后見狀低聲啐道「都是些沒用的東西。一隻畜生都捉不住。」
竇錦惠臉色有些發白,「姨母,捉不到就不要了吧。再換一隻乖巧的。」
誰料皇后面色一凝,搖了搖頭,「養了這麼多,已然習慣了。有總比沒有好。」
姜靜姝深深看了皇后一眼,只見她眼神有些飄忽。
「娘娘稍等。」姜靜姝拱手輕聲道。
而後腳尖輕點,姿態輕盈地便飛上了樹枝上。
那隻貓仿佛被突然而來的姜靜姝嚇了一跳,渾身的毛炸起,弓起身體想要逃開。
姜靜姝眼疾手快,捏着貓的後頸便在它尖銳的叫聲中,把它提了下來。
然而眾人卻露出了擔憂和恐懼的神情。
皆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姜靜姝不明所以。
說來奇怪,這隻貓方才還十分兇狠,生人勿近的模樣,此刻在姜靜姝手中,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得不行,連牙齒都收了起來。
姜靜姝伸出手撥弄了他的爪子,軟趴趴的,「方才不是挺囂張麼。」
後面宮女和太監的眼中滿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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