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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凜朝邊疆動盪,百姓苦不堪言,屬南方戎人最為猖狂,遣鎮國將軍之子姜圖南率兵前往,征戰兩年才逼退戎人。道友閣 m.daoyouge.com
而新皇卻轉頭便與戎人交好,為討好戎人,甚至送上了拼死護國的姜圖南的頭。一世英名的將軍最終竟落得個如此悽慘下場。
早該想到的,早該想到的。
連自己的妻子都可以處死,蕭慎遠又怎會留下姜家任何一個人。
是自己太傻,再怎麼走投無路,都不應當相信蕭慎遠。
姜靜姝已心如死灰。她看向地面雜亂的枯草,看到的卻是父親病逝,哥哥被害。而後是一位位倒在血泊里的將士。
這些忠烈,這些將士,究竟是為了怎樣的君主而戰,那些居於廟堂之上的王子皇孫,不過是把這些活生生的人當做棋子,當做爭權奪利的墊腳石。當真可笑!當真可悲!
姜靜姝瘋了一般,流着眼淚仰天大笑,而後恨恨道「蕭慎遠,你當真不得好死!你們都不得好死!」
慈鎮國大將軍姜商,溝通外寇,叛國求榮,今被查實,朕痛之入骨,憤不能平,琢賜誅九族。
聖旨擲地有聲,埋葬了滿門忠烈。
「靜姝!」
「姜靜姝!」
學宮一片慌亂,在場的王子皇孫此刻就像四散的猢猻,平日裏囂張跋扈的模樣蕩然無存。如那鵪鶉一樣躲在遠處張望。
姜靜姝醒來的時候,額頭還在隱隱作痛,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看不清周遭的事物。
只聽見一些稚嫩的聲音擔憂的喚着她的名字。
「靜姝。」
好熟悉的聲音,貌似在許多年前聽見過。
等到終於能看清的時候。姜靜姝卻怔愣了,雙唇微張,面上全是不可思議,抓着身邊人的手不自覺的縮緊。
幾個十五六歲的妙齡女子,或是幸災樂禍或是滿臉擔憂的看着她。還有一些男子躲在遠處,礙着身份沒有靠過來。
再看周遭的建築,這是……學宮?
如此熟悉的人,熟悉的場景。
姜靜姝心中又是一痛,這一日她怎麼也忘不了,這是她十六歲被賜婚給太子蕭慎遠的第二日。
那時她自知高攀,於是處處小心翼翼,卻還是在學宮被蕭慎遠羞辱。
而自己實在無法忍受頂撞了兩句,卻被蕭慎遠扇了一巴掌,頭撞在假山上暈了過去。但最後自己是如何做的?
是了,跪下向蕭慎遠求饒,求她原諒自己的無禮,忍辱求全才換來了平定。
從此一忍再忍,在蕭慎遠面前再也沒有抬起過頭。
自己這是……重生了?
「你裝什麼!」
蕭慎遠尚存稚氣的聲音響起,姜靜姝看着走過來的人,儘管那人穿着華麗的衣裳,身形挺拔,容貌俊美。
卻讓姜靜姝更加怨恨這個道貌岸然的人,她在旁人的攙扶下站起來,盯着蕭慎遠。
「怎麼,不裝了?」蕭慎遠冷冷的看着她。
姜靜姝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一股劇烈而又真實無比的痛感似要傳遍全身,向她昭示着重生的事實。姜靜姝心中已是驚濤駭浪,隨即感到萬般慶幸。
然而,看着尚年少的蕭慎遠,滔天恨意湧上了心頭。
「呵。」姜靜姝輕笑,挺直了身子,故意高聲道。
「太子若是不滿意這門親事。大可找皇上理論。在學宮向我這樣一個弱女子發泄,當真是好氣魄。皇室子孫自古以來便是坦坦蕩蕩的君子,何曾有誰如太子一般刁難過一個女子。當真讓我刮目相看。」
「你說什麼!」眾人聞言開始竊竊私語,蕭慎遠面上掛不住,不自覺舉起右手,作似又要打下來。
姜靜姝非但沒躲開,反而向前一步,離他更近,直視着那雙充滿怒氣的眼睛,「怎麼?太子又要打人了?那你倒是試試,今日我若受着傷回去,我倒要看看,太子能不能平安無事。」
蕭慎遠當然知道,自然是不能。誰都知道姜靜姝是鎮國將軍的掌上明珠,若是被鎮國將軍知道,再告知到父皇那裏,定是要受處罰的,還會讓他登門道歉。
可他就是看準了姜靜姝性子軟弱,不會說出去,才會毫無顧忌的出手。
可他不明白,暈倒之前連頂撞自己都毫無氣勢的姜靜姝,為何突然像換了一個人般,盯着自己的眼神中仿佛充滿了滔天恨意。竟然讓自己有些發慌。
「本太子自是不跟女子一般見識。」蕭慎遠咬牙切齒道。
「是麼?那……」姜靜姝笑着,而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蕭慎遠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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