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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故事,不是翻頁書就能過去的,像是一個轉輪,時不時撥動我心裏的喜樂與哀愁。筆神閣 m.bishenge.com
——
秦天出了門給張劍鋒打電話,連接頭的暗語都沒說,直接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面談。
此時張劍鋒剛從單位加班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就接到了秦天的電話。他憑經驗感覺這次秦天所談之事非同小可,因為他從未如此着急、鄭重地向他匯報情況。把接頭地點約在離秦天比較近的一個十字路口,便匆匆下樓,駕車趕了過去。
張劍鋒很快趕到了約定的路口,載上秦天駛入了滾滾車流中。
五分鐘後他把車停在了一個空曠的停車場內。他們在車裏只談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張劍鋒就無法淡定了,當打開層層包裹看到那顆白珍珠後,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拿在手裏足足端詳幾分鐘,才按捺住興奮不已的心,當着秦天的面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肖局。
八點半,秦天跟着張劍鋒踏進了市公安局的一個接待室。在這件接待室里,他見到了肖局和兩個緝毒專家。
秦天詳細地講,肖局認真地聽、不時詢問一些細節,一名女警察打開錄音筆,一邊錄音一邊快速做筆錄。兩個緝毒專家拿着白珍珠翻來覆去地看,時不時交談幾句。張劍鋒站在門口不停地打電話,召集人員開會。
這場交談持續了四十多分鐘,交談結束後秦天問肖局,他從華仔手裏買了白珍珠算不算販毒,肖局笑着說你主觀上不明知、沒有自我吸食、沒有交易牟利,不算販毒,這個案子要是破了你還是大功臣呢。
快到會議時間時,肖局讓秦天近期不要離開華海,又關照了不少安全注意事項,才安排了一個便衣送秦天回家。
九點半會議準時開始,市局的另一名副局長、緝毒大隊的大隊長、張劍鋒、劉海洋等能叫到的所有專案組成員、負責華仔兇殺案的幾名幹警,都集合在市局會議室開會了。
肖局主持會議,簡明扼要地講了會議主題後,讓張劍鋒拿出白珍珠、播放秦天的錄音。
看到白珍珠後,與會人員都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程度不亞於初見白珍珠時的張劍鋒。待聽完錄音後,會議室里靜悄悄的,氣氛極為凝重。
肖局嚴肅地說「大家應該知道這顆白珍珠意味着什麼吧?這意味着在華海乃至全國緝毒形勢依舊十分嚴峻,也意味着華東地下隱藏着一個龐大的販毒網絡。而且,它還和前幾天的入室兇殺案有着直接關聯,這顆白珍珠就是出自死者之手。
現在我提議『福盡』與入室兇殺案併案偵查,成立新的專案組,代號『珍珠』,我擔任組長,張劍鋒同志擔任副組長,原『福盡』專案組成員納入『珍珠』,全局各處、各大隊、各分局全力配合,將這個販毒團伙連根拔起,還華海人民一個平安、和諧的生活環境。
同志們,這是一場硬仗,我們必須高度重視,關鍵時刻我們警察隊伍要能拉得出、沖得上、打得贏,我有信心咱們一定能打贏這場硬仗!」
……
秦天到家後,林筱筱迎面衝進了他懷裏,她一個人待在家裏不免胡思亂想,自然能想像出可能存在的危險,心裏自是擔心不已。
秦天擁她入懷,輕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兩個人緊張了一晚上,此時心中石頭落地放鬆下來,腹中空空飢餓感湧上來,才意識到都沒吃晚飯。
「我去給你弄點宵夜。」
秦天起身準備做飯,卻被林筱筱拉住了,「老公,我想吃麻辣燙。」
「好嘞!咱們就吃麻辣燙!」
兩人拿出手機點好了外賣,便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二十來分鐘後門鈴響了。
「哇,今天這麼快就到了。」
「這麼晚了,點餐的不多,路上也不堵,肯定比平時快點。」
秦天一邊說,一邊起身去開門。
秦天打開門看到兩個帶墨鏡鴨舌帽的男人,還沒來得及詢問,肚子上就挨了一記重拳,秦天疼得悶哼一聲,接着嘴巴就被捂上了一塊毛巾,片刻便失去了知覺癱倒在地上。
林筱筱「啊」的一聲尖叫,「救……」
「救命」兩個字還沒喊完,就被衝進來的男子用毛巾捂住了嘴,也癱倒在了沙發上。
……
上午九點,青灣江河畔,楊家別墅。
楊淇瀾看到張麗拖着行李箱進門,立刻上前問道「怎麼回事?」
張麗氣呼呼地把行李箱推到一邊,「我哪知道?他們說我的護照磁條受損,個人信息無法識別,暫時不能離境。」
楊淇瀾皺起了眉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
張麗喋喋不休地牢騷「說什麼近期雨水多,空氣潮濕,護照受潮啦,什麼什麼的,真是煩死了!」
楊淇瀾點了支煙,猛吸了一口後便陷入了沉思,直到燃盡的煙頭熏燙了夾煙的手指,才清醒過來。他把煙頭用力在煙灰缸里摁滅,拉住張麗坐在自己對面。
「老婆,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記住,一定要按我說的做。」
張麗見他如此嚴肅鄭重,心裏充滿了疑惑,不由得問道「老公,怎麼了?」
楊淇瀾沒有回答,繼續說道「老婆,下來你聽我說,按我說的照做就行,不要問什麼。
你之前一直問我為什麼突然消失了幾年,再回來後又整容又改名字,還不讓你透露我真實的身份,這麼多年了,我想你多少也猜出點原因了。我之前做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具體什麼事我就不告訴你了,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利。
接下來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如果有警察來找你,問以前的事和匯澄礦業的事,你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就行。
還有,以後你儘量待在國內,哪裏都不要去,等楊傑出來後,你帶着他一起去摩洛哥投奔你表哥,十三年前我在他那裏有放了一筆錢,足夠你們娘倆生活幾輩子了。」
張麗見他是跟自己交代後事,擔心的問他「到底怎麼了?你要去哪裏?是不是警察要抓你?」
楊淇瀾握緊她的手說「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老是有種不祥的預感,如果我能躲過這一劫,我會去摩洛哥找你的。」
張麗哭着說「老公,要不你去自首吧!」
楊淇瀾聽後心突然一軟,隨即又說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我這幾天可能就要走,記住,一定要按我說的做!」
……
青翠的湖水泛起了漣漪,固定在支架上的魚竿被上鈎的魚線拖拽地不停擺動,而釣魚的人忙於聊天全然不察。
「白珍珠找到了?」
「葉總,還沒找到。不過拿了白珍珠的兩個人我已經抓到了,那個混混就是把貨交給他倆的。但家裏翻遍了都沒找到白珍珠,估計是被他倆藏起來了。葉總,你放心,我肯定能撬開他倆的嘴,把白珍珠的下落查出來。」
「那兩個人的底細查過沒?」
「查過,男的叫秦天,在交大上學,女的叫林筱筱……」
「什麼?秦天?」
「葉總,你認識他?」
葉萬榮沒有回答,看着湖面出神,片刻後說道「她倆現在在什麼地方?」
「哦,就關在這附件的一個倉庫里。葉總要見他嗎?」
葉萬榮拿起魚竿,攪動漁輪,把魚鈎上的小魚摘下來放進里桶里。
「你做掉了那個小混混,手腳做得乾淨嗎?」
張德才信誓旦旦地說「乾淨!絕對乾淨!說來可笑,那個小混混真是個捨命不舍財的主兒,竟然想私吞白珍珠,死都不開口。後來查了酒吧的監控,發現他跟秦天兩個人單獨待了半個多小時,而他的手機里收到了一筆四千塊的轉賬,媽的,這啥比估計是把白珍珠賣給秦天了。」
「哦?」
葉萬榮聽他說完後眉頭皺了起來,扭腰擴胸活動了一下身體,極目遠眺園子裏的景色,望眼是風景宜人的草木亭台、如畫般的清水木橋,草坪上享受燒烤的一家三口,不遠處有垂釣的年輕情侶。
他的目光在年輕情侶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轉身壓低了聲音跟張德才說「老張,你把倉庫鑰匙給我,讓你的人走,我跟虎子把他倆帶走,親自審問。還有,你給楊淇瀾打個電話,讓他下午去你店裏看看車,見面後你跟他說,我想他了,明天想跟他在老地方見面聊聊,記住一定要當面說。」
「好的。葉總,你跟老楊可是十幾年都不聯繫了,怎麼現在……」
「不該問的別問!你現在就回去吧。」
張德才走後,一直坐在後面的管培虎問葉萬榮「叔,你真要跟老楊見面?」
葉萬榮狠狠地說道「老張這個狗東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漏洞百出,警察遲早會查到他身上。」
「要不要我做掉他?」
「不用你動手,我會安排的。」葉萬榮沉默了片刻又說道「虎子,我們得走了。
「好,我去開車。」
「我是說,咱們得離開華海了,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你跟我一起去緬甸。」
「那萱萱怎麼辦?跟我們一起走嗎?」
葉萬榮嘆了一口氣,「她不走,她什麼都沒做過、什麼都不知道,跟着我們反而會連累了她。」
「咱們什麼時候走?」
「晚上就住在這裏,凌晨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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